2010年秋季学期《经济社会学》学生作业摘抄【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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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抄

摘要

评语

黄璜

在经济社会学游戏课上

唯一一次例外,就在第3轮的游戏中,由于前两轮的示范作用,导致大量同学把数字压低,跌落到46的低位,连带我扯到末十位的郁闷地步,但是这不妨用大数定理和小概率事件来解释。数字总是围绕50进行波动,而潮起潮落总是正常,相反,总是看见低了就向低处靠,发现高了就往高处走,这不见得是个好事,估计是个事与愿违的事情,我就是这么想的。……到了第6轮,秉持着“肉食者谋之,又何间焉”的态度,加上足够信任华千姿的态度,就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醒过来时,结果已经出来,团体决策的成绩还是不错的,加上之前个人的成绩,还是能够进入前10名,感谢上帝。……这就是我的一些小小看法。另外就是略微谴责一下那些投哈龙的票却没有实际和他一组的同学们,你们是伤害了国际友人的深情厚谊啊!在此给以深刻的谴责。

没听懂型,以哈龙为典型对象,我估计他是以为比大小,所以要么99要么1,并且当郭垄鹏和符隆文试图和他沟通时,他表示出不懂的意思。……价值取向型,以郭垄鹏为典型对象,他在两轮中,都选取了52.01314作为自己的数字,很明显就是向弟妹进行表白。他这就是用一种恋爱价值凌驾于经济价值之上,这是一种在理性人看来是很不理智的现象。……胡聊扯型,以某沈姓男子为典型,为什么呢?在后期的询问中,他声称自己早已明了老师的动机,而且觉得太过简单,没意思,就不好好玩,所以总是弄一些奇形怪状的数字出来。在这五种类型中,前四种都是韦伯所定义的“社会行动”,都是以他人为取向进行的行为,而第五种行为却不是社会行动,他不根据他人的期望也不根据自己的利益来行为,这就是个人心理现象,可以交由心理学进行研究,而且我个人认为这样的行为是最为诡异的,因为你无法预测他的下一步是什么,他只会根据他心中的灵光一闪来抉择他的行动,所以常常会给群体带来意想不到的效果,我的第三次决策的失败就是拜他的灵机一动所赐,因此我将之称为胡聊扯型。

呵呵,行文流畅,语言活泼,分析也很有意思。

程溪

什么在影响我们的选择

但当游戏正式开始,我改变了自己的想法:首先,这是一个游戏,若是以理性地态度玩下去,每轮都选择50,则失去了游戏本身应有的趣味性;其次,我推断的前提是每个参与的同学都是理性人,但以我为例,我现在已经开始萌生不想做出理性选择的念头,那么肯定也有其他一些同学和我存在同样的想法,这样的话最终结果并不一定在50左右——也就是说,我开始对理性选择产生怀疑。……总之,考虑到第一轮游戏在全部六轮中所占的分量并不大(后来证明这是一个错误的认知),我决定在第一轮比赛中抛弃理性猜想,做一个相对“感性”与“刺激”的决策——我选择了29,理由很简单,即我的生日12与17相加之和。尽管我当时清楚这样可能会冒很大的风险,但我更加好奇是不是会有更多的人和我一样仅仅选择一个自己喜欢的数字。这一想法在后来结果揭晓的时候被推翻,平均数字为48.54,虽然的确有个别离差较大的数字(如哈龙:99;房天琦:15;周庆誉:77)。由此我正式放弃了“玩游戏”的想法,打算在以后的决策中做一个理性人。……当大家知道第一轮平均结果之后,大家理应做出向中间靠拢的选择,而第一轮游戏中选择小于50的同学所选的数字距离50的离差之和大于选择大于50的数字离差之和(否则结果就不会小于50了),所以在第二轮大家调整数字的过程中,小于50那部分力量的变动应该强烈与大于50那部分的变动,因此最终的平均数应该略微大于48.54,但仍然在50附近。由于这一分析仍然过于理性,并且我想到,会不会存在一个“习惯”的作用,即同学们仍然保持第一轮中的习惯,选择比自己猜测的平均数小一些的数字。加之第一轮哈龙、周庆誉等同学的数值过大,相比他们在第二轮中所选的数字应该会剧烈下降,这样总体平均数就不见得一定大于48.54了,反而极有可能出现小于它的结果。综合以上考虑,我在第二轮选择了45。结果第二轮平均数为48.67,事实证明我再一次想多了。

同样在现实生活中,我们常常看到市场主体往往达成一定的联盟,各种加盟品牌因其稳定的效益和良好的信誉成为消费者的首选,而相比之下单独的力量则显得薄弱。联盟对于形成稳定的均衡状态有积极的影响,但联盟过度则会形成垄断。举例来说,在第五轮猜数字的过程中,由于我们8组联盟成员共有30人,约占到全部38名参与者的79%,这一数量优势足以对整个游戏的结果形成一个垄断的导向力,最终的83.669也的确偏离了正常竞争状态下应出现的结果。因此,合作博弈可以为参与者带来最大化的效益,但从另一种角度讲,这对于联盟之外的对抗者是不公平的。……猜数字游戏是一个博弈的过程,我们无法断言谁才是赢家,每位同学都在游戏中有所收获,这些是单纯的得分所不能给予我们的。通过这次游戏,我看到,不论完全信息竞争还是不完全信息竞争、静态博弈还是动态博弈,决策往往存在于社会现实中,博弈结果受到不同因素的影响,我们考虑问题需要更多地结合不同场合进行思辨地分析,综合所能获取的信息和自身价值取向,才能努力做出最终有利于自己的选择。

思考比较细致和缜密。对于自己的决策过程进行了细致的呈现。后面的博弈模型还有点粗糙。

符隆文

理性的非理性形式

十二月七日早已经过了好几天,可在吃饭时,同学们的话题还是围绕着经济社会学课堂上的“求平均数”游戏。七嘴八舌的讨论中,有人叹息,有人不服,有人甚至想要再做一次实验。像一颗小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游戏和它背后所显现出的东西,正随着泛开的涟漪在我们的生活中展示它所蕴含的深意。“你真的很可惜啊”下课后很多同学对我说,“要是最后小心一点就好了。干嘛不理智点?”他们这么说的时候,我看到他们倚靠在理性之神的脚趾头前,笑嘻嘻的指着我。这些话像皮鞭一下下抽在我背上,把我抽的【得】在理性面前低下了头——看,这是个不理智的孩子!我抬头看到,理性大神背上闪闪的金光,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多么威严而崇高的理性大神啊!我们这些排名倒数的人,是不是就算是背叛了它,就算是用我们肮脏的手玷污了它的圣洁?理性之神笑而不语,任由它的光芒照得我睁不开眼睛。我不由得回想起了十二月七日的情景,历历在目。……第一轮,大家还不是很了解情况,不少人选择了偏大或偏小的数字。后来的轮次中,绝大多数的人都选择了第一轮结果附近的数字。值得一提的是,仍有少量的人选择其他数值,或是离谱数,或是搞笑数。第五第六轮是集体选择,全班同学中很大的一部分人联盟在一起,选择同样的数字。剩下的小部分人选择的一样的数字。前半部分游戏中,基本上大部分的人对于数字的选择都以上一轮结果为中间值左右摇摆,所有结果围绕在50附近。

偏差背后的我,其实并没有违背伟大的理性大神,而恰恰是因为环境和心理原因,选择了理性中的“非理性”形式。之后跟同样排名倒数的郭垄鹏和沈一帆同学讨论之后,更加深了我对这一点的看法——我们不是不知道要理性,而是以“不理性”的方式表达我们的理性。我们像是理性大神的阑尾、耳垂、尾椎骨这样的地方,可有可无,却真实存在着。但我们同样是理性的。……当我们三人决定不再认真玩的时候,这两分的差距并不能对我们构成致命的限制。两分的差别实际上对于成绩的影响是很小的,因此将游戏与分数挂钩的本意是促使理性思考的发生,但实际上由于其不具有约束力,反理性的行为也不会得到太大的惩罚。同时一些人对于将游戏与分数挂钩的做法并不认可,叛逆的心态使这些人反而更不会去考虑分数的因素。在这个前提下我们便能选择夸张的参与而不受到太大的惩罚。最终促使“非理性”行为的发生。……但我们的选择乍看是不理智的,实际上是以不理性的行为来表达我们的理性。我们都知道权重这样简单的规则,但我们自己不使用,不使用不是因为不知道,而是因为太知道,而不愿意去参与,愿意尝试另外的道路,是一种非理性的形式表达的理性。

文笔很好!关于理性的非理性形式有一定的论述,但是似乎还可以更进一步详述。

郭晓笑

由平均数游戏想到的

于是在利益最大化思维的驱使下笔者在0到100的数字中找到三个平均数:25,50,75。由于不知道集体会在哪个数字间摇摆,于是笔者第一次采用冒险方式选择了75,第二次保守的选择了25,第三次和第四次选择了45.5,而结果集体的四次选择在47左右摇摆。……1987年芝加哥大学的理查德•泰勒设计了一个类似的游戏,只是规则是猜测平均数的三分之二,游戏在《金融时报》上登出广告,最后的统计结果,平均数是18.9,赢家选择的是13。……我们试想一下一个传统保守深受儒家文化熏陶的中国人在此次游戏规则的制约下会怎么进行选择。首先,在中庸思想的指导下他会将50作为自己的第一次选择,在得知集体选择47后,如果他受曾子的影响,他会询问自己的亲友,然后尽量与亲友保持一致;如果他师从颜渊,他会一路坚持自己的选择;如果他得荀子韩非的真传,他会在在班上佯装侦查,得到各路小道消息后做出决定;如果他师从孟子,则会严格按照规则行事,哪怕严格的遵守规则会使自己的利益受损。

猜数字的博弈游戏还让笔者联想到了股票市场,或者更准确的说是投机市场,而博弈的双方是庄家与众多散户。博弈的目标是对重数进行预测。

一些猜想很有意思,能够灵活运用各方面的知识。关于猜数字与股票的关系阐述得不算太清楚,可以进一步加以思考。

华天姿

游戏中的社会经济学

但是在真实玩游戏的过程中,仍然有几个同学猜测的数值出乎意料。我认为这应该归属于个人偏好原因,应该不是理性选择的结果。……我认为前4轮的平均数值在哪一个范围内(即是大于50还是小于50),决定因素在第1轮。其实,第1轮是最没有线索可以发现的。因为不知道谁会选择什么样的数字,即使是猜测理性人会选择50左右的数值,但是具体是向左偏还是向右偏不能确定。这完全取决于每个同学的偏好,但是基准数值是50。……我认为沈一帆走“叛变”这条道路是非常不可取的,首先,游戏是重复博弈;其次,沈一帆是在一个大家都彼此认识的环境中,他的一次“叛变”会毁掉他的信誉(要注意,但这不意味着,将来没有人不和他合作,只是未来的合作不会建立在信任的基础上);第三,即使沈一帆已经“叛变”了,也应该做出理性选择,可是事实上他仍然没有理性地选择数字。这导致了他全方面的失误。虽然,选择“背叛”有可能带来较高收益,但是最终还是会选择合作,因为在重复博弈过程中,合作,从经济角度和社会角度的综合考虑后,是带来较大收益的一种选择。

最终的得分或是输赢是无关紧要的,最重要的是我们在游戏中体验了知识,即使有些同学只是想在游戏中娱乐,他们也给游戏带来了不可测性和更多的刺激,理性的思考之余充斥着一些欢笑,这也许更像现实的生活,多变,有趣,惊喜不断。

分析的范围比较广,基本上都围绕重点问题展开。能够比较周全地展现游戏过程中的各种问题并且进行恰当的解释。

高珊

对平均数游戏过程的分析报告

如果是在一个互不相识的40位陌生人中做这样一个游戏,我猜想结果会有很大的差异。人们到那时就都会遵循理性人的选择,特别是第二次选择的结果一定会发生很大的变化,那时人们会倾向选择排名靠前的人作为同组。同时,也正是因为我们的游戏是在这样一个熟人社会中进行的,才会出现后面的现象:就是本来在前三轮排名很靠前的同学,在分组后被同组人拖下,排名反而掉到了后十名。……在这里我发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我们这组的小组长是在联盟的组长之内的,在他和其他组长讨论的时候,我和其他组员也可以听到他们的谈话,当时大部分的组长都说88比较合适,而我的组长则看向我们,在小声对我们说,如果我们选一个低于88的数字,那么赢的把握就更大了。同时,也有一位女组长,就比较担心像这种问题的发生,怕商量好的结果最后还是没有办法统一,她就说,大家一定都要定下来这个数字,不能改了,否则应该有惩罚。从这个过程中,我发现,即使是在联盟中,还是有些人会存在背叛心里,企图从得到的信息中获取更多的信息或信号,并通过自己的推理和分析得出高于联盟人更大的收益。同时,在联盟中,大家又都特别惧怕联盟的解体或者是自己的心思被看出来,所以又都放弃了自己原来的想法,这也是联盟可以维持的原因。……但是联盟组最后的数字都不是由这些进进出出的组长所决定的,一定是由在联盟中始终存在,并且居于主导地位的组长,决定的,其他的组长则是有的在附和着,有的提出不太偏离的意见。

从上次课上的这个小游戏中,我认为可以把游戏的过程看成是一个实验,或者说是一种博弈,一种在熟人社会中,完全信息公开的动态博弈。

对游戏过程的观察比较细致,特别是分组之后的背叛心理也能够比较敏锐地洞察到。可以对分组后组内和组间现象进行进一步分析。

陈维

平均数游戏启发

我们对这个游戏的心理风险很小,在这种情况下,某些人所做出的抉择并不是理性的,比如说我首轮报出35这个数字,它是我以前的学号,只是这么简单的理由,完全不能用逻辑来判断,所以我想到的第二点就是在差距微小的后果下,往往人们更倾向一种随机,莫名的原因来行为。……如果一个市场有有限个商家,那么协商起来所制定的规则会共赢,但是现实也不会存在,理性让我想赢更多的,但是如果一个人破坏了这个规则,所有人都会输。

我首先想到的是老师通过这个游戏要向我们传递一种什么思想呢?想来想去只有博弈论。猜平均数是一个很简单的游戏规则------理性分析,根据他人的可能数据来预测,作出理性决策。

理论的表述比较清楚,层次性比较强,对自己所作出的选择也能较好地加以说明。文字上需要注意简练和理顺。

郭垄鹏

理性人的距离

那时大家心里都有同样的疑问:我们有做六轮的必要么?难道还有什么我们发现不到的规律吗?(后来发现,好像真的没有……)【如果你仅仅是限于游戏规则本身的话,的确没有……】……两组的组员在协商的时候已经感受到了非跟随大联盟不可的压力,但是他们却更加不愿意接受这样一个事实:大家知道所有的规律,大家在做同样的、没有差别的选择,最中【终】大家就在做一个没有悬念的游戏。或许这就是他们作出不理性选择的心理原因。……其实,游戏规则并非王老师所写的几条,更重要的是王老师希望我们所遵循的规则:做一个趋利避害的理性人!【未必,呵呵!】只不过这些“非理性人”到底没有重视到老师的良苦用心,更加重视自己心里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作为一个社会学专业的学生,我不得不感觉到,其实我们每个人的选择都是默默地受到自己价值观所左右的,在这个“游戏”中我们也没所谓谁的想法是正确的、谁的想法是错误的。毕竟“理性人”的价值观是利益组成的,我们在游戏中可以扮演理性人,并且尽量去理解他的价值观,但是我们始终是无法摆脱自己的价值观的影响,“理性人”与社会人之间的距离是永远存在的。……游戏重点不是教会我如何的博弈、如何的利用知识,而是提醒我们要在合适的时候寻找合适的选择(特别是防范叛变行为),这一点我是收获到的。

分析比较细致,有关博弈的论述也有一定的启发。关于让游戏更精彩的这层效用的凸显恐怕未必是多数奇异值产生的原因。

何苗

对猜数字游戏的一点感悟和思考

第一轮我是选了25这个数,事实证明它的确太小了,当时的我有欠考虑。结果大家选的数一平均,是48点几,接近50的一个不大不小恰在中央的数。第二轮,我以为大家为了接近结果选大的都会选小,故以为结果也会收敛,就选了36。没想到,因为选大的会选小些,选小的也会选大些,大家为了保守起见,都以上一轮的结果为标准,结果还是48点几。接下来个人选数字的两轮我基本都选择了从众,大概都是47、48附近的数字。

我觉得这个游戏非常有意思,去猜测别人能想到多远,通过对别人信息的猜测做决定。这让我想到电视剧里看来的一个情节,某官员要逃亡,皇帝猜想他家乡是在南方,又一直对南方很有感情,一定会往南逃。于是决定向南追捕,但转念一想,他能想到这个逃犯也能想到这个,逃犯定会因为皇帝以为他要向南逃转而向北方走,故还是应该向北方追捕。这也是人物思维的一个博弈的过程,在多决策主体之间行为具有相互作用时,各主体根据所掌握信息及对自身能力的认知,做出有利于自己的决策的一种行为。……顺便提个建议,老师也许可以加上那个猜平均数的2/3的游戏,个人觉得还是挺考验大家思维能力的。

过程详细,加上平均数三分之二的游戏的建议也很好。可以在第四之后的轮数中玩。

黄苏丹

由游戏想到的主旋律和小插曲

在第一轮中,由于没有先前经验作为参考,在信息不充分的条件下,参与者并不知道每个同学对数字的偏好,所以其对数字的选择是根据其个人的偏好来决定的,无法考虑其他同学的可能选择。我根据自己的数字的偏好选择了44,集体的平均数为48.54。

游戏次数的增加提供给大家越来越多的信息,求胜的心态和求稳的心态使大家倾向保守和结盟,而因保守而结盟所产生的平均数信息又强化了这种意识。这种求稳的人性特点在生活中的事情中都可以看到。……在游戏的过程中,同学们也在和老师进行着一场博弈,老师的每句话,每个表情,都可能成为影响决策的因素,虽然,老师并没有参与“猜数字”的游戏。这种一个博弈中有另一个博弈的博弈,莫非就是老师所说的“镶嵌式博弈”的一个极简单的例子?

主旋律和小插曲的把握都比较准确。分析稍显平淡。

刘伟

小谈经济社会学课上的博弈游戏

第二点是关于边缘主义者这个角色,还有一点需要说明的是,标签理论的思想似乎能解释一部分现象,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边缘主义者的叛离行为总是连续的,也就是说并不是单单一轮中的“激情犯罪”,当在一轮游戏中出现叛离行为,这种行为很可能在下一轮重现,之所以说标签理论能说明一些问题,就是觉得一轮游戏出现叛离行为之后,大家的关注在某种意义上会传递一种期望,而这种期望会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下一轮决策。

不过,似乎把从边缘主义者角度而非把它再次决裂为两部分的视角还是很有好处的。为什么这样认为呢?因为边缘主义者内部就存在自动稳定器(正负向双重作用的存在),也就是使结果趋向于E,同时,这种作用还会受到大规模的保守主义者的削弱,导致边缘主义者的决策对于结果的影响还是很小的

论述比较全面,能够运用博弈模型来进行相关的分析。

景穆睿

猜平均数游戏的思考

在第一轮间,在思考写什么数字在纸上时,我是有些迷茫的,但直觉认为选一个比较靠中的数字比较好。而在上交前我听到坐在背后的同学说,写50比较保险,就比较放心的将51这个数字填在了纸上,考虑到或许有人听到了这个同学的话,因而平均数的结果或许离50不远。但同时,想到肯定不会是所有人都写了50,所以在选择50向左还是50向右的纠结中,我还是带着一搏的心态选择了51。……上交后,老师将同学们的选择一一念出并填在表格中,在等待第一轮的结果中,我印象比较深刻的是曾若琳的数字,50,王老师说“曾若琳是不是玩过啊”,我就更加确定50这个数字是很安全的,但这个“念答案”和整个计算平均数的过程都是透明公开的,也就是老师安排的“唱票”和“公布排名”,因而我认为这里就有了“对第二轮直至最后一轮的结果都会有影响”的端倪。……而我们同学结果落在50之间,就恰好证明了同学们没有太多的博弈论基础,反倒是第一轮何苗写了25,倒是在2\3的猜数字游戏中的大量实证的最优选择,但她首轮的名次比较靠后!

这给我的启示是,世界不是由天才构建的,而是由千千万万个普通而“非理性”的你我,不是所有人都会在日常生活中进行着精密的博弈,不是所有人都是理性人。因而“0”很难出现,出现了也很难赢得游戏。越是平凡的世界,这个结果就会被验证更多次!他们搞懂了理论,搞懂了规则,却没有搞懂人!而搞懂人其实也是现实中的博弈过程的重头戏。博弈理论精妙而博大,但社会的因素、个人种种的非理性因素却在其中占据了更多的成分。……就像当今的世界,开始选择50或者接近50,而在后面的轮数中也没有动摇,只是跟着前一轮的数字微微变动的“平凡”大多数,在明白无误的规则面前,按照规则办事,用思考指导行动,却不多想更多。这是一种选择,也是一种生活态度,更是现实,他们虽不会是最后的赢家,却是金字塔底的奠基人,在群体决策中的主导者,他们或许不会赢,但肯定错的不远!而赢得游戏的人,他们也遵循规则,但比规则前进了一步,有更加理性一点的思考,于是他们就赢了,他们的答案让大多数人感觉有道理,不像“天才”的决定那么晦涩,他们才会是游戏最终的获胜与决定者,掌握着权力与话语权。当代的世界正是如此,需要你的有一个理性的思维,能思考,会思考,但不要想太多,世界不可能完全按照规则运转,不思考的人肯定无法生存,而想太多的“天才”也注定只能看破红尘遁入“空”门。

虽然对博弈模型有一定程度的误解(猜平均数的三分之二与猜平均数游戏非常不同!),对三分之二游戏而言,最后的均衡应该是0,而平均数游戏,则是收敛于50的。由于有学过博弈的同学,而且玩过三分之二游戏,所以,这个数值应该比50要稍微小一些。但是,结论部分的探讨还是非常有意思的。

郭潇威

猜平均数游戏报告

第一轮给数字时,依据刚才的推论应该写50的。但是又加了点主观意愿,觉得可能同学们普遍给出比50小的数字,所以就写了比50小得不太多也不太少的44。现在回想,觉得在数学推算之后又加上主观臆断是可笑的,是违背科学的。尤其在能收集到的信息极少时,还是应该尽量少加入主观因素。……在第二、三、四轮,我基本上也是在50左右给数字,而且都十分接近50,分别是51、49.9、49.8。都是在尽量客观的基础上,加上稍许的偏离50的推测。

第五轮,我们就是为了要和别的弱势小组区分开,而给出了离50很远的数字;第六轮,我没有听决策制定过程,因为太自信我们会赢了……在这两轮游戏中,能够充分看出垄断的权威性。一个较有势力的群体/组织,很容易“呼风唤雨”,“欺压”零散、不成气候的小兵。这和市场上几个在某些特殊领域居垄断地位的大企业,以及某些在社会上较有地位的人物一样,他们很容易掌握极多资源、所做出的无论公平正义与否的决定都在很大程度上击败、影响其对手。

分析比较有意思,关于第三轮和第四轮之间的差异,可能在于虽然提升自己数值的人数比较少,但是,提升的数值比较大。可能需要考虑这些“搞怪”者的行为方式,才能更好地获胜。

黄煌

经济社会学游戏报告

实际上,我个人觉得这个原因可能是本身游戏设计上的些许缺陷。首先在一开始,老师就说了这个游戏的分值占最后期末成绩的12%,可能由于分数比重并不是特别大,所以也就使得并非所有人都抱着一种博弈的心态来玩这个游戏,可能更多的是一种娱乐的心态。既然心态不同,对于游戏过程中的反映肯定也就不同了。既然是娱乐,那就让大家开心开心,反正最后即使垫底,对于这堂课最后的成绩影响并不大,也就是1到2分之间。

也许在最初的游戏设计中可以采用欺骗策略,告诉大家这次的游戏所占的分数比较大,而每个档次的分数差距也在5—6分之间,这样的话,我想所有的同学都不会拿自己最后的期末成绩开玩笑了吧。而那时候他们所选取的策略肯定又是另外的了,比如从众等等。

行文比较精炼,有比较合理的猜测。

李常禄

关于猜数游戏的一点思考

我必须防备因为一些同学采取第二种手段而出现的特殊值,据我猜测,这些特殊值应该是大于五十,因为中国人都有一些“大”情结,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的世界最大,亚洲最大的东西诞生了,基于以上的考虑,我最终选择了数字六十三。结果证明,我的选择是十分错误的,同学们最终的选择大部分都是小于五十的,最终的平均数是四十八稍多。……我又想到了特殊值的问题,在第一次时甚至有数字九十九的出现,这一次在大家都基本稳定的情况下,这些数字发挥的作用应该很大,于是我选择了比四十八大的五十二。事实再次证明了我的失误,极限值同样出现了,但是他们发挥的作用远没有我想象的大,与同学们的差距再次拉大。第三和第四次的选择是建立在我对规则的错误理解之上的(规则是加总与平均值的差的绝对值,而我的理解是加总与平均值的差),因此得出了与大家极不一样的数值,这没什么好说的。

不同于大众的要求往往会被淹没,我们在斟酌自己的选择是必须要了解大多数人选择,如果人数足够,某些明显不同的选择甚至可以忽略。最后,少数人对抗多数人总是吃亏的,少数人如果想实现自己的利益诉求,就必须有完备的斗争策略,否则就会成为多数人实现自己要求的牺牲品。

对个人选择的叙述比较清晰,文末的结论也比较可靠,有些表述存在错误,文字表达方面尚需加强。

房天琦

谁是赢家

如果每个人都选择了50,那么平均数也会是50,但这是不可能的。因为在座的同学不是随机数字产生器,而且大家都试图通过分析来赢得游戏,所以,每一个同学选择的数字都不是随机的。因此,平均数一定会是小于50的数字。……我想起了曾经参与过的另外一个与此类似的游戏。那个游戏的大致规则是这样的:每一个同学在一张纸上写上自己的名字和1至100中的任意一个数字,由一个人进行统计,并计算出平均数的三分之二,所写数字与平均数的三分之二最接近的人获胜,并且可以得到数额为50元减去数值与答案差值的奖金。那个游戏的结果是,平均值为13,平均值的三分之二,也就是答案是9,是一个小于10的数值。……我想在游戏之前,如果老师告诉大家这次游戏的结果就是期中甚至期末成绩,也许最后的结果会发生变化。

我想具体谈一下在整个游戏过程我进行选择的思考过程,特别是为什么我会在第一次和第二次选择了偏差较大的数字。

并不是这样的,如果不是取所选数值与平均数之差的绝对值,而是就这两者的差而言,你的推理可能是对的。你曾经玩过的那个游戏影响了你的思维方式。

刘佳闽

平均数的选择

通过换位思考,大家也能够预见到大部分同学都会将自己的选择往上一轮的平均数靠近,所以这一轮我选择了一个相近的整数49。第二轮的数据依然比较分散,但是上下浮动程度已经没有第一轮那样大了,最后结果出来之后,是48.67。原来打算第三轮也选49,但是发现第二轮出现了带小数点的选择,因此第三轮心想搏一搏,直接就选择了48.7。可是预期毕竟是预期,现实中总是充满了风险,尽管我们期望的是大家都是理性人,都会逐渐将自己的结果靠近平均数,但总会有那么几个意想不到的非理性人出现。在这一轮计算的时候,大部分同学的数据都是在48/49/50左右,但让大家意想不到的是出现了1和5.5这样偏离平均数很多的奇怪数字。

由此可见,每个同学的选择在知道其他同学的选择之后,为了使自己的选择更贴近于平均数都会重新做一个下一轮各个同学的预期,从而选出自己认为最优的数字。在这个过程中,每一轮的选择都要受到上一轮的结果和对下一轮的预期的影响,这对于同学们理解经济生活中的博弈现象十分有益。

对基本的内容进行了比较恰当的呈现。在内容与结论之间表述上尚存有一定的跳跃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