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来看网站,看到一篇【老公,天堂那边房子贵么?】突生感慨,起了动笔的心思,虽然自认为苍生无救唯自醒,多言徒增社会噪音,对今天的盲目攀比,对过去的快速遗忘,对未来的不假思考,总有些心灰意懒之情。
严委员身家上亿,显赫为政协委员,出入中南海国家议政厅。一个既不符合社会发展潮流,不符合民生民意,不符合经济发展,当然更绝无可操作性的提案,因为可以为陶然居品牌增值5个亿,就这样出炉了。古人云,作偷心虚,凡是做亏心事的人,大多不会说出来。不过严委员实在率真和高调,这样一句打着拯救黎民苍生,惠及国家后代的旗号而实际为自己谋取利益的提案就这样出炉了。演出还没结束,南方周末将严委员参观蜗居的眼泪传遍了神州大地,好一副悲天怜人的,心如菩萨心肠的严委员。前一段时间,重庆餐饮企业欲上市的最大难题是什么成本过高,利润过低,没办法给职工卖保险,不知道严委员的员工保险买没?能否给社会一个交代,也不知道严委员自己企业的员工有蜗居的没?如果有的话,严委员应该在重庆擦干眼泪,再上中南海议政厅。当然也许还有,也许笔者眼拙,也没怎么看到严委员上慈善排行榜,如果在家面对蜗居笑眯眯,摄像机下对着蜗居哇哇掉眼泪。难免会让明白的看管,笑声变调,表情变化。
这一年中,服务了一个特殊的项目,由好多个老板组成的房地产开发项目,在元月敏感时期,探讨定价策略,基于审慎性思考,建议房价适度走下,但看到老板们血红的眼睛里财富的超级渴望,让笔者心生凉意和恐惧,终于不堪,于是选择默默离开。
这些都是富人们,住的不是高楼,不是洋房,都是别墅。都不是做公交车,打出租车,都是开的是奔驰宝马的豪车。
我没有任何信仰,通过电视,我大抵可以看出旧时侯的信仰与今天信仰的差异,对共产党的信仰大多是用苦难与贡献来体现的,对佛教的信仰大抵是通过舍去来体现的,对基督的信仰大抵是通过善良来体现的。当然还有其他,也或者我的认识并不深刻。但旧时侯的信仰,大多是一种简单的道德奉献原理。
中学时候学了两篇文章,有两个人物,也是有信仰的,一个是项链里面的马蒂尔德,一个是守财奴里的葛朗台。前者信奉的是一种光艳耀人的上流生活,后者信奉的矿山里的金子。结局有点不同,前者啼笑皆非,后者让人如鲠在喉,嘘嘘感叹。
近一年时间几乎都在看金融类的书籍,阴谋论几乎成了这些书籍作家唯一的思考角度。看多了,倒也不对阴谋论有特别的厌恶,倒是有些莫名的感触,作家们也为了经济效益把自己的名字出卖,我们还有什么话可说呢?看着那些曾经严肃的经济作家,一本本垃圾班的书籍,让人欲笑无声,于是最后只能得出一个词:幽默。
在这个投机时代下,我想起了古时候的靠山吃山,靠海吃海的旧谚语。当少林寺也要上市的时候,我们还要相信什么,信仰都可以沦为斤两贩卖,这个社会还有什么?于是政府黑金,足球丑闻,股市黑口,楼市黑楼,专家黑嘴,这个世界哪里还能寻找一点干净的地方让你停留。
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虾米吃泥土。吃是贪婪,被吃是恐惧。这样我们每天都生活在贪婪和恐惧中,严委员的言论也不是不可理解,同样是女人,为什么吴亚军就是首富,而她资产要比吴亚军少了好几十倍。同样是在大学读书的同学,为什么有些人转眼就可以有车有房,有些人却只能坐公车租郊区房。明明都是买房,有些人倒手转一转,马上就有两套三套,而有些人依旧只有一套。
继续用巴菲特那句大家都听成老茧的过时言语一下:只有当潮退的时候,我们才知道谁在裸泳。今年万科是尴尬的,万科并没有成为世界最大的房地产销售公司而被媒体景仰,相反频频以为万科的增长速度不如保利或者其他对手而被质疑。为尊者尚如此,那么为蚁者又如何呢?虽然董藩那句丈母娘推高房价作为一个严肃的行业经济学家,严重缺乏水准,但想想,如今那个女孩还会对男人没有房子产生安全感呢?
东边掉墙,西边落泪。今天这样的故事好像太少了。兽兽门其实不算什么,章子怡的诈捐也不算什么?假球黑哨不算什么,股市黑嘴黑口也不算什么?污浊的不是泥土,是空气。最后还是那句,当腰缠万贯的严委员尚如此,你又何必去苛求蝼蚁苍生拼命附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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