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最著名的法国社会学家布迪厄在其著作《国家精英》第二部分:<圣职授任礼>开篇,应用了黑格尔的一句笑话说:“有一句古老的玩笑是这样说的:‘上帝给谁一项职能,也会赋予他相应的能力。’在我们这个时代,没有人愿意认真的对待这句话”......
最近网上关于“掏粪工有了文化可以形成掏粪的优势......”的话题,简直就是“中国人才优势”大讨论了......发明这些“优势话语”的中国名人简直就是哲学家,他们可以模仿秀的讲讲黑格尔式笑话,这个时代真是人才辈出哦......
按照黑老头:“获得一项职能,就必将赋予相应的能力”的逻辑排比下去的话,可能计有一下很多想象:
获得了掏粪的职能,必将拥有掏粪的优势......
获得了猪的职能,必将会吃......
获得了狗的职能,必将听话......
获得了奴才的职能,必将会舔屁股......
如此排比下去恐怕是没完没了了......
假如在这个世界上,某些人一旦获得了“天”的职能,那不就是想咋地就咋的了......看来,黑老头儿是在给上帝讲了一个笑话,人间大概是听不懂了......
引用介绍布迪厄的网络文章:
布尔迪厄,乡村邮递员的儿子,早年生活在偏远的西南农村并说一口方言,幸亏他异常聪颖并且勤奋,也幸亏有那么一所不重门第只看成绩的巴黎高等师范学院,使得他得以通过考试这个跳板,从边缘出身一直爬升到知识金字塔的顶峰:法兰西学院。不过,他并不忠诚于学院这套体制,虽然他自己是这体制的“既得利益者”,他的同行回忆说,布尔迪厄对学术界怀有“异常强烈的复仇欲望”。
人们常说,在每一个愤世嫉俗者背后都有一个失望的理想主义者,而每一个千辛万苦获得成功的理想主义者也许会把愤世嫉俗进行到底。有趣的是,不仅布尔迪厄如此,福柯和德里达也如此,在巴黎的知识界同行看来,他们均属于“外来者”和“乡下人”,而正是这三人,持守反体制立场,把知识权力和符号政治鞭辟入里,看起来很过瘾。
韦伯曾经指出:在经济利益之外,声誉、权力、生活品位和宗教信仰等因素同样参与了阶级的划分。是啊,否则就无从解释人们何以歧视“暴发户”了——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只有钱也不是万能的。布尔迪厄的聪明之处在于,他将资本的概念扩大化,划分为三大形态:经济资本、文化资本和社会关系资本。“经济资本”那就不用提了,贫富差距本来是能让人揭竿而起的,不过资本主义意识形态熏陶着大家不要犯那“红眼病”。“社会关系资本”更容易显得“不公平”,有个好爸爸哪怕是有个好四舅姥爷,熟人好办事,再不然有个圈子——“我的朋友胡适”——也行。“文化资本”最为复杂,也是布尔迪厄着力最多的地方,他不嫌麻烦,把文化资本又分成三种形式:身体形态、客观形态和制度形态。
身体形态文化资本表现为个人的审美趣味、学识风度、教养技能等,这种文化资本附着在个人的身体上,可以通过积累而习得,但是无法通过馈赠、买卖和交换的方式进行传承。经济资本可以遗赠给儿子,但是学识想传给儿子?够呛。所谓资本,自然是有再生产性的,它的回报既可以是物质性利润(人才市场上把自己包装成金领售卖),同时也可以是象征性利润(左邻右舍尊你一声M老师)。
客观形态文化资本表现为物质性文化财富:秦砖汉瓦,青花瓷器,安禄山掷过伤了太真乳的木瓜……经济资本可以直接转换成客观形态的文化资本,要不现在的拍卖行怎么那么多山西煤老板呢,but,之所以叫文化资本,多少是要有文化积累的,花大钱买了假唐伯虎,那就惨了。
制度形态文化资本必须经过制度的程序将资本标示出来,最典型的是文凭和资格证书。你说你行那是不行的,必须通过考试证明你行。高悬于墙上的戴着奇怪冠冕的学位证书,有着“一种文化的、约定俗成的、经久不变的、合法化的价值”。你昂然抛下一个硬壳毕业证,就像抛下一个支票本儿。
文化资本的再生产主要通过早期家庭教育和学校教育来实现,由于文化资本采取了教育、修养、品位等形式,因此身世显赫、经济富裕的家庭,必然有更多的时间和金钱的投入,这使得不同出身背景的人从最初就产生了文化资本占有上的不平等,也就是说,社会的等级结构被巧妙地内在化和个体化。可恨的是,文化资本比之经济资本和社会关系资本更为隐蔽,所以大家经常要上文化这个当。可悲的是,即便布尔迪厄自己明瞭这一切,作为一穷二白的外省孩子,还是要从文化资本上着手提升自己。如果当不了资本家,就当知本家吧。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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