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3月贾金悦摄

旧影

    愈中，“三残”弟兄屡来聚，乐如也。“三残”者，我居长，骏为仲，金悦其三也。“残”其要义，不与强俗沆瀣之气同流，反其义而用焉；其它如后天伦俗、肌肤、病体方面之缺陷尚其次也。譬之如，悦弟十来年前，先发“脑血”之疾，语言、肢体皆不甚随，我等尝谑其“未老先残”。现我步其后尘，谈话中，他则“艾艾”，我则“期期”，骏二一旁窃笑而洋洋，别有一番意趣也！。悦三，才俊也，善书法，长金石之刻，犹以摄影为最擅长，这次来聚，出示作品多帧，吾之“愈中小影”属焉。骏二亦七斗其才，通音律，能操多种丝竹之器；且为园内不可多得之陈寅恪研究专家，每与我讲解《柳如是别传》，我恒洗耳恭听，盎然其趣，吾所见之“专家”多有不及者。“三残”中属我最拙，忝列其中，向不为忤也。李白之言：“群季俊秀，皆为惠连；吾人咏歌，独惭方乐”，其此之谓与！2010.3.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