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地性情及其它


金地性情及其它

参加象山徒步乱想

 

李宗苗/文

 

    接到象山徒步任务时,距离动车开车已不足1天时间,而此时的我来上海才1个多月,此次行动所需要的帐篷、睡袋、防潮垫、登山鞋、冲锋衣等户外装备都还放在远方的深圳家里,必须第一时间配齐。匆匆打了几个以前深圳驴友的电话,迅速在报社附近扫荡了几家户外用品店,终于备齐行头,顺利登上了开往浙江宁海的动车。当然也因为这样的匆忙采购及一些户外常识的缺失而致脚上起泡、脸部晒伤等,皆属后话。传说中美丽的姜海玲,可爱的陆俭在2号车,我在13号车。

 

    金地上海公司的徒步活动,我在南京工作期间多有耳闻,记得有一次是时任金地南京公司总经理的邓耀东力邀参加,而很不凑巧,我当时正在从深圳机场往南山赶的的士上,相当遗憾。

 

    我在深圳工作的时间虽然长达12年,但接触的金地人不多,早期是时任《金地》主编的张子荣(此君后来写了本书《金地红与黑》,我没看过,但据说争议很大),后来在深圳特区报工作期间与集团董事长凌克、总经理张华纲有过多次面对面采访的机会,是我个人对金地的品牌理念及企业风格理解的第一次启蒙,后来认识陈必安、阳侃、黄俊灿、高成,以及先从卓越过档万科,后从万科转会金地的香蜜山操盘手邱翊等,严格讲都谈不上深交。我那时的性格比较孤僻,不像现在喜欢热闹,喜欢交朋友,所以,我对金地人的那种真切的发自内心的好感,是始于南京。

 

    深圳工作一个年轮之后,我突然有一种江郎才尽、穷途末路的感觉,于是在2008年初选择了“北漂”,第一站阴差阳错选在了南京。也巧,我接手的第一个案子刚好是金地在南京开发的第一个项目金地名京。几番来回切磋折磨,我突然发现这帮来自上海的金地人,与此前我在深圳见过的金地人是如此不同,他们激情四射,充满自信,太性情,太爷们。2008年10月底,金地名京正式开放样板区,参观完之后,抑制不住内心的震撼与激动,我给陈卿发了个短信,我说,从此后,我可以在南京的同行和所有开发商、代理商面前自豪地说,我来自深圳!

 

    当一些来自深圳的大型开发商在南京像中了魔咒一样纷纷水土不服,麻烦不断,金地却让人看到了另一个“深圳”——虽然赵汉忠麾下的这支华东兵团演绎出来的是以酒为天的豪情春秋,与华南兵团平淡如水的界面似有太多相异之处,但终归是一母同胞,血脉相连。

 

    华东金地人的豪饮果然名不虚传,象山宴会,不仅见识了金地爷们要么不喝,要喝就喝个天翻地覆的率真性情,而以姜美女为首的金地营销部、市场部的女同胞们,让尔等不胜酒力的“初哥”更是颜面扫地,第二天一早若不是有人“叫床”,还真爬不起来。

 

    一路徒步,最让我感到温暖的是姜海玲,她把自己的帐篷让给了我,自己却选择了与别人“混帐”的方式捱夜。

 

    夜宿海边,天寒地冻,就在半梦半醒之间,我听到一位High过头的哥们在电话里倾诉他浓烈的荷尔蒙,好想你啊亲爱的,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亲爱的——他的海誓山盟吵了我至少一刻钟,最后平静如露水。

 

    老赵选择了徒步的方式,一年两次,作为亲近自然,锻炼身体,甚至密切与同事及相关合作方关系的一种方式,这当中,是否因为某种机缘巧合?

 

    傍晚海边野餐,我把这个问题抛给刚从北极涉险回来、尚来不及倒时差的虎背熊腰的老赵,他的回答让我想起《寻隐者不遇》的一句诗: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

 

    上海不像深圳,周边没有什么可以爬的山,有一座奈山,却是有钱人住的“富士山”,而且据说也谈不上什么海拔。南京至少还有紫金山,虽有太多人工痕迹,说不上有什么野趣,它的厚重和游人如织却可以秒杀空灵。

 

    如果要说这次徒步最意外的收获,我觉得第一是经赵总点拨,明确了在上海安家置业的方向——格林世界,希望赵总到时候给点优惠;第二是认识了万绿众中一点红的姜领导,谢谢你让给我温暖的帐篷,第三是认识了作家魏兰,希望下次有机会去格林世界索要大作《上海滩地产风云》,第四是与涛哥、谌夏、老葛、张维、浩兄弟、杨一弘、小冀、尹总、鱼小虾、张建欣等XDJM们从不认识到认识,从不熟到建立深厚的徒步友谊,希望下次我们还会在一起,特别是盛邀我蹭饭的浩兄弟,以及老葛、杨一弘等兄弟,下次我们一定要继续发挥同车共挤,宁可多走一站、不可漏盖一章的精神,纵脚底起泡,腿上打拐,昂首向那海边走。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自己的一座山,象山徒步之后,我最期待的一件事是,赵总什么时候组织一次西藏越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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