鹏之将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
天性、境遇诸般将一个人塑造成一个独特的人,同时也将其塑入独特的局限中。人便或不觉或幸而觉察地以其独特局限去局限眼前的世界。除非新的境遇`新的提升将这局限拓变,其看到的世界也便改变;将这局限破除,其也便能真正看清这世界。
无求于致功的神人之境,自更非易至。然而人应尽量注重生命的过程而淡看结果,减少对成事致功的执著。 如此,人生便可有更多的实在而消减不少的挫磨。
忘我、无我的至人之境可谓是仰之弥高,或者还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然而人应尽量摆脱对私我的执著而注意去观照本心中神圣的大我,顺应自然而减少低等自性加于自身的范限。
如此,人生也便可得更多的自在与逍遥,也便可使不易的人生更加的实在与幸福。
说在后面: 任何事的初始都当有所为、有所往以去旧杂向新纯,当达一定之境、一定之势之后便当无为、无往,以最终摆脱人世的烦扰与疲忙。无为之治乃治道最高境界,但并非任何一个时代都适宜。但还没有那个势时,便当奋进有为以造之。所以圣人自是与道合真,但并非都是武林高手。其未为也,可为之时又无心于为也。不过,任何时候都确实是要注意个度的,也便是中道、中庸,以免太委屈了自己,也没有大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