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干点什么
这些年,含西瓜霜,吃胖大海
喝纯净之水
好好浸润自己的嗓子。
这些年,与一只秤砣对质
做技术活,和平衡较劲
只关注斤两之事。
这些年,只干与虎谋皮的行当
不合时宜,不环保
也还是做,哪怕只是碰到些许皮毛。
——《这些年》
我相信没有人甘当分母,不过这次我甘当,愿意为分子们效力。我愿以此想我尊敬的诗人们致敬,向诗歌表达敬意。作为一个诗人,都应该是有些刚性的,内心还要有些虚荣的成份。罗广才兄一再盛情邀约,使我不好意思拒绝他。
我这个人比较木讷,做事直观、简单,爱憎过于分明,所以很多时候,我会被一些自诩为“大哥”者打断话,然后让我注意分寸。不过这丝毫不会影响我,一个诗人怎么可以过于在意别人?所以我要在这里先表明立场(广才兄一直不喜欢我提这个词语,但是我想作为诗人没有立场,就什么都没有了):对《天津现当代诗选》的我觉得来之不易,但依然保留意见,尤其在编选人数和编选方式上。
然后我要破例赞扬广才兄,以前我是很少赞扬人的。这几年,我看到的罗广才,不仅是林雪老师所谓的“瞎惹惹”,他只是在做他想做的事情,他在做别人不敢想也不愿最的事情,他在做那些打着“为人民服务”旗号的人本该做而没有做的事情。他让一些“骗子”汗颜,还让一些“骗子”打上了旗号和标签。这是里外不讨巧的事情。
朗诵会本应是诗人的party,不过看过这次朗诵会的篇目和朗诵者,我就知道这是专业水准的朗诵和诗歌的盛宴。诚如康蚂同志所说:这肯定一直都会是主流。还好这毕竟让诗人也露了一把脸。画面:
闪光灯频闪
镜头不断转换
焦点里的朗诵者
用舌头点着钞票
诗人何为?我为诗人悲哀。
领导者门大家光临,一一呈现,一一发言,场面多么辉煌。诗人点名而止,他们何在?属于诗人的时间,大多交给了别人,诗人为什么自轻,根源还是在自己。
去之前,我已经和朋友把这次朗诵会,作为一次会面的机会,然后顺便商讨一下《夜莺》的话题。我首先遇到的是鬼狼,我还没到的时候,他就在电话里告诉我会在门口等我。和他在一起的还有冯磊,冯磊总是那样温和,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其实昨天见的大多数人就是第二、三面,都不算熟识。我给我的哥们儿封原打电话,得知伯伯还要一个月才能做手术,身体还算稳定,多少放心了些。白金老先生来的时候,大老远向我招手,伸手和我握手,老爷子记性真好。静海的杨老师和简单谈了几句。朵渔是自己驾车来的,说“对市区不熟,绕了几个弯才找到……”。宁静来的时候,问我在等谁,我说:“时间。”进去后,发现康蚂已经在忙活了。后来还看到了苏志坚、冯芦东,已经一位好为人师者,一位梦想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作者,一个一面駡某人一面称呼某人为老师的作者。汤文没有来。诗人的聚会总是很有意思。我感觉诗人这个词语面也太宽了。
昨天妻子的手受伤了,所以我开场不久就走了,想来应该朗诵会应该很成功,很有影响。回家后看到一份媒体的报道,涉及到我,我觉得作者是善意的。但我想作为朋友,还是不要胡乱把我归类。谢谢。
插播两个花絮:
其一,我和鬼狼交谈甚欢之时,广才兄带着一位中年男作者走到我的身边,与我和鬼狼亲切握手,似有相见恨晚之意,然后其人恭敬地呈给贵狼一本书,鬼狼收下没有翻,那作者说“请多指教”就走了。我还以为那作者和鬼狼很熟悉。好奇地打开书一看,扉页恭敬严正地写着“朵渔先生雅正”。
其二,在我正准备离开时,遇到很久不见的“天津著名诗人”王任知,此君行色匆匆,似入不入,见到我慌忙说:我只是来取书,我这就走……我见状赶紧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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