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贤内助

   十个孩子的伟大母亲

  我给孩子讲奶奶的故事2

              蔡笑晚/文

后来随着父亲工作的调动，母亲也跟着到处走。（一九三一年母亲曾生过一个男孩子，乳名阿诺，因跌倒在阴沟里，不幸夭折），在绍兴住的时间比较长，1933年，母亲22岁时，生了我大哥蔡越，（小时候乳名大卯，绰号绍兴娒）。另外，在绍兴期间还有一件特别有意义的事，那就是父亲安排母亲去医校进修三年，学了助产士专业，成了一个硬牌有文凭的助产士。这件事当时看不出有什么大的价值，因为学成之后母亲并没有去医院工作（在父亲任职的法院里担任录事工作）。但后来父亲弃职还乡后，却派上了用场。因为在医校进修三年不仅使她学会了助产士专业的有关知识和实际操作能力，同时也使她掌握了作为一个医务人员所必须具备的基本知识和具体操作技巧。所以父亲自己开办诊所时，她就成了一个得力的助手，帮助父亲共同创业。

一九三五年父亲在临时抽调去浙江诸几法院工作期间，母亲生了我二姐娟娥，其时母亲二十四岁，因为当时工作实在太繁忙了，况且已有大哥和大姐在身边，所以只得将二姐带到莘塍老家托大舅妈抚养。

一九三八年，我父亲来中央后勤部（地址在金华）工作的第二年，母亲生了我三姐雪娟，其时母亲二十七岁。她本来在后勤部医院担任伤员登记和病历管理工作，现在孩子多了，大哥、大姐也开始读书了，所以辞了工作，在家精心管理孩子。

父亲迁家眷还乡到解放后参加工作十二年时间里，母亲又生了六个孩子（实际生了八个，六妹和六弟夭折），1941年5月7日（农历四月十二日）母亲生我在莘塍街亲戚家中，其时母亲三十岁。

不到二年时间，一九四三年一月二十六日，母亲生了我四妹绵绵。其时母亲三十二岁，我家已经从莘塍街亲戚家中搬迁到莘塍下村桥头租来的房子里。

一九四四年十一月十七日（农历十月初二），母亲在莘塍下村桥头租来的房子里又生了三弟，其时母亲三十三岁。

一九四七年六月九日（农历四月二十一日），在莘塍周田湾我们自家的新房子里，母亲生了五妹美美。其时母亲三十六岁。

一九四九年二月十三日（农历正月十六日），母亲三十八岁在莘塍周田湾家中生了四弟。

一九五二年五月二十二日（农历四月二十九日），母亲四十一岁在莘塍周田湾家中生了五弟。

四弟阿九之后，五弟十一之前有一个六妹，排行第十，叫阿十；另外在五弟之后有一个六弟，排行第十二，叫十二。这两个都因父母工作繁忙，无法亲自带养，托人抚养，结果因未能及时发现病情而夭折。

从父亲弃职还乡到解放后参加医院工作之前这段时间里，父亲在家行医开诊所，母亲是他的好帮手，打针、配药、病人护理，妇科检查都是母亲帮着干的，助产工作是母亲独担，不管天晴还是下雨，不管白天还是黑夜，一有人来请，必须立刻动身，实在是够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