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中国历史（五二）：中国“保守”，“中国”必亡

——谈谈中国传统历史的“必然”            黎 鸣

自从与西方“接轨”的一个多世纪以来，中国文人们已经叫遍了无数的“主义”，科学主义、民主主义、自由主义、实用主义、实验主义、实证主义、无政府主义、资本主义、社会主义、共产主义、唯物主义、唯心主义、辩证主义、逻辑主义、分析主义、存在主义、批判理性主义、怀疑主义，等等等等，不管怎么说，这大量的主义总的来说，绝大多数还是让中国人向前看、向外看的指路标、开路旗，而不是向内看、向后看的复古标、倒退旗。今天不同，由于近来“国家”对“尊孔读经”的愈来愈甚的“复辟”趋势，竟然更冒出了一个主张倒退的、复古的“文化保守主义”，而且这个所谓的“文化保守主义”大旗，居然还是由一些所谓的前“自由主义者”们首先撑起来的。真是不可思议。

对于中国的文人朋友们，或许我总有所“偏见”，由于他们事实上对儒家文化传统的顽固地坚持，以及他们从来的口是心非和“作伪”的惯性，我基本上从来就不曾相信他们的宣言。事实上，前面曾列举的许多很不错的“主义”，现在看来，也几乎全都是“挂羊头卖狗肉”的东西。中国的这个地方，实际上何曾有过任何可能经得起认真推敲的什么什么“主义”呢？说到头来，中国人终于还在不断地返回到自己儒家传统的过去，回到长期以来孔儒的那种一切都难以说得清楚的“混沌主义”。不说别的，中国人曾经真正具有过“科学主义”、“民主主义”和“自由主义”么？又怎么能够真正说得清楚自己究竟拥护的是什么样的“社会主义”呢？至于共产主义，那就更是非常遥远的一笔糊涂账了。

现在看来，这一切都还不算是最紧要的。不管怎么说，我们还是应该看到，近一百多年来，中国人毕竟还是在跌跌撞撞地向前迈进了，而不是像过去的那两千多年，永远都只是在不断地从事自己过去历史的恶性的循环。

然而今天，却终于有人，还是一群自我标榜的什么“自由主义者”，竟然明火执仗地高高撑起了要求倒退、复古的“文化保守主义”大旗来，这次可就显然的不同了。这些人们到底是想要“保守”中国过去的什么呢？

下面，我们就来着重分析一下他们究竟想要“保守”中国的什么的问题。

近些年来，除了“保守”主义，在此之前还曾出现过可笑的“后现代”主义。为此，我不得不提到两位典型的同为“食洋不化”的中国文人。一位是被称作新左派“领袖”的著名文人汪晖先生，另一位就是屡屡自称“自由主义者”的著名文人秋风先生。汪晖先生不仅是现在“新左派”著名的“思想家”，而且还曾经是前一度中国 “后现代主义”思潮著名的“旗手”。作为“后现代主义者”的汪晖先生曾经提倡在中国进行“解构”，“解构”什么呢？向西方的后现代主义文艺家们学习，他们同样想要解构（中国的）“理性主义”、“科学主义”和“民主主义”？可是汪晖先生根本就是一个真实中国的“瞎子”，或者他只是故意地“无视”，中国真是已经“现代化”了，而且还更是已经“化”到了“后现代”的程度了么？中国人现在真是已经“理性主义”、“科学主义”、“民主主义”到了不能不进行必要的“解构”的地步了么？这场可笑的中国“后现代”主义的思想闹剧，现在看来终于是结束了。汪晖先生也从“杂志”思想的“弄潮儿”一变而成为了堂堂“清华大学”的“中文系”的名教授。“新左派”的“思想家”还依旧是响当当的。只不过最近发生的“抄袭案”可能会让他有一点儿烦。我倒是觉得，一个中国儒家式的文人要想成为真正的“思想家”，而又想要不弄出一点儿“抄袭”的痕迹来，恐怕几乎是不太可能的，否则，他们怎么可能会有思想呢？说实在话，到今天为止，我还真是不知道汪晖先生曾经有过什么样独立创新的“思想”，而且据说还是多么高超的“思想家”。我完全怀疑，像他这样一个纯粹的中国“文人”，他能够具有什么样真正独立创新的“思想”呢？中国人经常把具有某种“新观点”和具有真正创新的“思想”完全弄混，某人提出了某种不同的观点，于是他就是有了“思想”，而且还是“思想家”了。我想，汪晖先生充其量也就仅仅不过如此罢了。但愿他的“抄袭门”能够容许他顺利地过关。

现在再来谈谈秋风先生。秋风先生曾经翻译过一本《哈耶克传》。哈耶克先生是西方著名的自由主义经济学家、思想家。哈耶克先生关于“传统”必须“保守”的重要观点曾经是非常著名的，因此我们的秋风先生也就想当然地认为，对中国的“传统”也必须严格“保守”起来了。我请大家注意，西方的“传统”和中国的“传统”，这明显是两种非常不同的传统，所以对于它们的“保守”，也就必然是两种非常不同的“保守”了。其实关于这一点，我与秋风先生早就已经有过一次杂志上的交锋了，看来，我并没有能够真正说服秋风先生，他仍旧“食洋不化”，而且继续“我行我素”。在我看来，这是他身上的中国（儒家）文人的气质完全决定了的。虽然他坚持他的观点应该是他的自由，但是他要在中国提倡“文化保守主义”，居然都到了必须“主义”的程度了，我就不能不深刻地挖一挖这个问题的严重性了。

保守“传统”，当然必须看清楚，这个“传统”是什么？如果在该“传统”之中的确包含了某些符合真理的“合理性”，那么这样的“保守”，就应该认为是具有一定价值的，但即使如此，完全的“保守主义”也是不可取的。哈耶克先生所讲到的“保守主义”即是这种具有一定价值的“保守主义”。为什么？因为在西方的“二希”文化的传统之中，均具有上述的某些符合真理的“合理性”。符合什么真理的“合理性”呢？符合“人人在信仰上帝面前的平等”和“人人在真理面前的平等”，以及由此而最后形成的“人人在法律面前的平等”的社会真理的“合理性”。这所有的“人人平等”真理的观念，事实上已经逻辑地关系到了西方人永远对“自由”的精神追求，而追求“自由”精神的“合理性”，的的确确是人类永恒必要的。所以我们应该看到，西方人的所谓“保守主义”，其实同时也是“自由主义”。正是这种“自由主义”精神追求的坚持，确定了西方人“保守主义”的必然具有的某种价值。

然而在中国的文化传统之中，情况就大大地不然了。秋风先生要保守中国的文化传统，而且秋风先生更明确地指出要保守孔丘儒家的文化传统。现在我们就不能不请问，孔丘儒家的文化传统之中，究竟具有哪些真理的“合理性”还值得我们今天仍旧必须去“保守”呢？孔丘具有任何关于“人人平等”的人性精神价值的追求吗？事实上，我在前面的大量的文章之中已经进行了全面的揭露，孔丘及其儒家，不仅没有任何“人人平等”的人性真理精神的价值追求，而且更加相反，孔丘及其儒家在中国全面地倡导并推行了“人人不平等”的“非人”的动物的价值观——“亲亲尊尊长长”、“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畏天命，畏大人，畏圣人之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等等等等。如此严酷的全面的“不平等”，事实上是中国人永远精神的“不自由”，它能够让秋风先生按照逻辑的视野而竟然可以从中看到他的任何的“自由主义”精神追求的微光么？显然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可能。精神的“自由”，对于历史之中的中国人来说，应该是何等的稀罕之物，或者简直就可以认为，那只能是绝对的天外奇谈。

暂时抛开孔丘“言说”的传统，让我们更直接地来看看中国实际上历史的传统。也即看看中国人两千多年来历史传统的真实。中国传统历史究竟给我们展示了什么样的真实呢？非常残酷、非常暴戾、非常毁灭的真实，尤其对于中国广大的汉人来说，简直就是一部漫长的肉体和精神双重折磨的“地狱史”，甚或丛林的“动物史”。

现在的中国人，往往都会为了中国历史的“悠久”、中国人口的“庞大”、中国版图的“广阔”而无限地自豪，甚至更为中国的儒家文化对于中国历史的延续所作出的“巨大”的“贡献”而无限地赞叹、无限地景仰，更从而引起无限的崇拜。

现在我要告诉我亲爱的同胞，请你们千万不要健忘了中国具体的历史，不要忘记了那个充满了血腥、残忍、死亡的完全真实的历史。事实上，上述的一切可能让你感到“无限自豪”、“无限赞叹”、“无限景仰”、“无限崇拜”的东西，已经让我们汉族人的祖先付出了何等巨大的“非人”的动物的“无限屈辱”、“无限痛苦”、“无限恐怖”、“无限…无限…”的代价，而更严重、更本质性的代价，还应该是中国人基本上丧失了作为“人”的最关键的追求“智慧”成长的人性。说白了，两千多年来的中华大帝国的形成，是以全体中国人，尤其是其中绝大多数的汉人，严重地丧失了自己的智慧成长的能力的巨大的代价而换取来的，因此，中国人，尤其是绝大多数中国的汉人，事实上早就已经丧失了“人”的自由精神的资格，而惟一只具有非自由的动物（奴隶、劳动、吃饭、繁衍）的肉体的资格。

非常明显，自从汉代“独尊儒术”之后，中国人的价值观就已经确立为孔丘及其儒家的“亲亲尊尊长长”的“非人”的动物的价值观了。这种“价值观”事实上已经彻底导致了中国人普遍精神的堕落，甚而完全沦落为“非人”的动物人了。正是因此，后来的两千多年来，中国基本上几乎全都只有少数民族统治者血腥暴力的统治，而广大的“汉人”则几乎全都成了两千多年来事实上的“亡国奴”。大家须知，“亡国奴”的日子是不好过的，除了像牲口那样地劳动、饮食和繁衍之外，基本上已经丧失了“人”的资格。而中国历史的“悠久”，中国国家版图的“辽阔”，以及中国人口的“众多”，对于广大的汉人来说，全都是在这种完全被动的屈辱的状态之下（歪打正着地）形成的。由于后来少数民族统治者的事实上的“汉化”，所造成的今天的中国人对于“中国儒家文化”的“博大精深”的盲目的迷信，却完全掩盖了它实际上卑鄙的“非人”的动物性和完全被动的奴性。两千多年来的中国人，特别是其中的汉人，实际上已经几乎完全丧失了“人”所应有的主动的自由的精神性。那些始终都在赞美儒家的人们，真是一群令人非常可悲的完全精神上的“瞎子”啊！一直到了今天，那些所谓有“文化”的蠢人们还依旧在那里不断地赞美孔儒“伦理”的“伟大”的价值。这些人们事实上连最起码的“伦理”是什么东西的问题都回答不了，却居然把孔丘捧成了中国“伦理”的鼻祖。孔丘是“非人”的动物“伦理”的鼻祖，或许还有一点道理，因为他的确是中国人之中的“非人”的动物的价值观的始作俑者。

在今天中国的学术界，的确已经再也没有比把孔丘吹捧为中国人“伦理”鼻祖的这种事情更加可笑而且更加可悲的事情了。既然都已经有了非常多的人们的质疑了，也不见有人真正有能力并勇敢地站出来，而为之作出合理的辩护。可是中国的文人们却依旧“我行我素”，似乎“尊孔”真是已经成了他们的“肉体遗传的”天职了。通过如此可悲的中国文人，我的确已经看到了未来中国的“悲剧”了。正是因此，我要特别把今天文章的题目定为：《中国“保守”，“中国”必亡》。

前面说了“保守”，下面我们再来谈谈“中国”。

关于历史上的“中国”，按照上述的情形，我们不妨可以做一个比喻。中国广大的“汉人”就好比是一大块“肥羊肉”，周围的少数民族统治者就如同“鬣狗”，或“狼”，他们全都争着抢着那块“肥羊肉”，在争得了“肥羊肉”的同时，他们也把自己的地盘带进了中国，或倚靠中国的地盘更向周边扩大。正是因此，中国“汉人”的“亡国”，反而愈“亡”国愈“大”。两千多年来，如此循环往复，周边的少数民族几乎全都轮到了进入中国争抢“肥羊肉”并获得成功的机会，以至到了近代，也即满清的末期，中国也事实上已变成了一块面向全世界的巨大块的“肥羊肉”了。只是与过去不同的是，从此之后，再来中国争抢“肥羊肉”的“少数民族”，除了日本，尚有一点点类似过去的“蒙族”、“满族”，想要吞并中国，成为统一的“大东亚共荣圈”之外，而其他的民族或国家，却是仅仅来抢夺资源的，说得好听一点是“通商”，说得不好听一点，是“进行殖民统治”，顺便全面肢解中国。

20世纪3、40年代的国际形势无意间帮助了中国人。德国人、意大利人发起了针对英、法、美等老牌帝国主义的挑战，后来日本人也加入了他们的圈子（这其实是日本人的失策），而俄国人则独树一帜，成为了“无产阶级专政”的异类国家。第二次世界大战的结果，让中国人奇迹般地维护了自己国家的统一，一个由大块“肥羊肉”的民族所组成的国家居然仅仅靠其“众多的人口”和历史遗留的“版图”而成为了一个世界性的大国。又经过十年内战之后，中国却（几乎是合乎逻辑地）变成了一个类似苏俄的异类国家。再后来，苏、美之间的对抗又继续无意间帮助了中国，让中国又继续暂时免除了被严重肢解的厄运，虽然这个时候，外蒙古其实已经被苏俄强行干涉，离开了它的祖国——“中国”了。

我要警告我亲爱的同胞，只要我们继续仍旧是一块“肥羊肉”的民族和国家，那么，我们“中国”的被肢解，那就将是未来必然的命运。这样一来，我们就已经进入了《中国“保守”，“中国”必亡》的核心主题了。

所谓的“中国”必亡，说白了，即是现今统一的中国，将必然完全被“肢解”，被四分五裂。可以说，这几乎就是所有周边国家，包括世界各大国的最日思夜想的“愿望”了。中国人，尤其是在两千多年之中饱尝了种种“非人的”艰辛的代价才终于换来了今天的统一中国的广大的汉人们，我请你们千万深深地永远地记住这一点。

我要求你们记住的还有下面的更重要的问题：

过去的两千年，我们被孔儒的“非人”的动物的价值观变成了大块的“肥羊肉”，吸引来了周边野蛮的少数民族统治者的暴力的“关注”，并因此而形成了，实际上是“蜂聚成了”今天巨大的“中国”。我请你们千万注意的是，这个形成巨大的“中国”的真正的功劳，绝对不是因为我们是“大块的肥羊肉”，更绝对不是专门制造“大块肥羊肉”的孔丘的“非人”的动物的价值观，而是周边的骁勇的少数民族统治者们的近于“兽性”的武装暴力的始终的“关注”，没有这种外部“兽行暴力”的关注，将不可能会有今日的“中国”。孔丘关于中国的这段历史有一段中国人必须“深解”的名言：“凡有国有家者，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盖均无贫，和无寡，安无倾，故远人不服，则以文德以徕之，既徕之，则安之。”这段话，说白了，即是中国“皇帝”源源不断地从周边少数民族地区涌来的“千古名言”。这种“涌来”的客观的效果，即是中国版图不断扩大的至深的“奥秘”。更说白了，孔丘的所谓“文德”，其实就是中国的永远贡献出“大块肥羊肉”，而“远人”来中国的“安之”，即是到中国来争当“皇帝”，并最终当上了“皇帝”。

但是，到了21世纪之后的今天，以及未来，“中国”的命运就与过去的历史将绝对地不同了。第一，中国周边的少数民族已经被“大块的肥羊肉”吸引“全”了，也即是说，已经不再有那样的“少数民族”了；第二，今天世界上的人类也早就已经对于当上中国的“皇帝”不感兴趣了，当然，也更加地不可能了。人们更感兴趣的是中国的资源和中国的最便宜的苦劳力；第三，偌大的中国仅仅由“大块的肥羊肉”们占着的机会也将愈来愈小了，而只能给世界提供资源和苦劳力的国家，也根本就不可能继续拥有“统一”自身的力量了，这样一来，如此“大块肥羊肉”的“中国”的被肢解，就将是必然的。为此，我们将不能不面对的最严峻的问题就出来了：类似今天统一的“中国”，还应该坚持下去么？如果肯定，还应该坚持下去，那么，我们就不能不回答，仅仅保持今天的现状，我们还能够坚持多久？

如果根本就坚持不了多久（这也是我的回答），也就是说，中国必将分裂，那么，它将最后说明什么呢？我来告诉我亲爱的同胞：它将说明：中国人，尤其是其中占了绝大多数的汉族人，就将永远地被钉上全人类历史的“耻辱柱”：中国人，尤其其中的汉人，就将被认为是世界上最愚蠢、最无能、最劣等的民族，而且这个民族，将再也没有能力，更丧失了自我证明的机会，能够自己站出来证明这一点：它不是最愚蠢、最无能、最劣等的民族。为什么？因为第一，过去两千多年来的历史事实上已经证明，他们的确就是“一大块肥羊肉”，这是谁造成的呢？是孔儒的“非人”的动物的价值观造成的；第二，如果说统一的中国人都没有能力证明自己的“非劣等性”，那么分裂后的中国人就能够证明这一点吗？可以说，更加没有了可能，甚至也更加没有了任何历史的机会了。

中国人，汉人们，我亲爱的同胞们啊，难道我们就心甘情愿地如此地自己承认，我们的的确确就是一个如此最愚蠢、最无能、最劣等的民族吗？我们能不能够终于可以有一点点真正“人”的“勇气”和“智慧”呢？那请您拿出自己最后的“勇气”和“智慧”来吧，时不待我啊！！！

为了避免上述的中国人“可悲”的命运，道路只有惟一的一条，那就是立即对于自己的“历史”改弦更张，立即废除把自己变成了“一大块肥羊肉”的孔儒的“非人”的动物的价值观，立即全面普及全人类“普世”的价值观，也即“真真善善美美”的价值观，也就是说，从“食、色，性”、到“权、钱、名”、到“信、知、爱”全方位（真善美）的价值，尽快提升全体中国人，尤其全体年轻的中国人，全面推进所有中国人的“人”性的“觉醒”，充分地发挥他们的“人”性的力量，从此，铸造真正意义上强大的“中国”。

可是，那些提倡“文化保守主义”的人们，他们究竟想要“保守”中国的什么呢？他们要“保守”孔儒的“非人”的动物的价值观吗？他们要继续把所有的中国人全都重又变成如同过去中国历史之中的那“一大块肥羊肉”吗？我要正告我亲爱的同胞，过去的“肥羊肉”虽然“歪打正着”地促成了统一的“中国”，然而，今后的“肥羊肉”，将绝对只能是“中国”的必然的被肢解，将绝对是“中国”的“必亡”！

我要请问那些拼命都要继续提倡“尊孔读经”的人们，你们居心何在？我的文章的结论已经非常清楚：谁想要“保守”孔儒的“非人”的动物的价值观，谁就是想要让中国人重又变成任人宰割的“肥羊肉”，然而今后的“肥羊肉”将绝对地不再可能是凝聚统一“中国”，而是完全相反，将绝对必然地是肢解分化“中国”。所以我今天文章的题目是：《中国“保守”，“中国”必亡》。

我希望这将是一颗灵魂的“炸弹”，能够终于炸醒所有昏睡之中的我的亲爱的同胞。（2010,6,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