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中国历史(五一):中国的《历史》是“动物史”
——这是中国人惟一坚持孔儒动物价值观的必然结果 黎 鸣
迄今为止,我可以说我已经对中国历史做出了“惊天动地”的“发现”。“发现”了什么?我发现了,被中国人愚昧地坚持了两千多年的孔儒的人生价值观,竟然是不折不扣的“非人”的动物的价值观。
孔儒的“非人”的动物的价值观如何表述?
“亲亲尊尊长长”、“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畏天命,畏大人,畏圣人之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孝悌忠恕”、“修己安人”、“天人合一”、“理即礼也”、“内圣外王”、汉儒的“天道”、宋儒的“天理”、明儒的“天心”、“天性”等等等等,这所有的一切,贯穿其中的即是孔丘所特别崇奉的“礼乐”的“亲亲尊尊”和“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这其实就是孔儒价值观的“核心”或“灵魂”。
对于上面所述的一切,我更具体地归纳为如下的七种人形动物的属性:天命的、礼乐的、血缘的、宗法的、人治的、极权的、专制的。说得更简练一点,即如下的三种属性:血统性、王治性、暴力性。
我亲爱的同胞们啊,到了今天,我对于两千多年来孔儒人生“价值观”的这么明确的表述,难道你们还没有看出来么:关于孔儒的上述“人生”的“价值观”,不正是明明白白、不折不扣的“非人”的动物的价值观么?它哪里能够具有作为“人”的特征属性的“精神智慧”的半点“追求”呢?既然它全然没有了“人”的精神的特征属性的任何“价值”的“追求”,所以它就只能是“非人”的动物的价值观,而根本就不可能是,也不应该是“人”的价值观。
我在前面已经非常明确地指出,作为“人”的价值观,本质上说,惟一的只能是“真真善善美美”的全人类“普世”的价值观,然而同时也必须指出,这种“普世”的价值观并不尽然是西方人的价值观,因为事实上我们中国古代的老子,也同样完整地提出了相同于“真真善善美美”的“道道德德慈慈”的真正人类的“普世”的价值观。甚至还更重要的是,老子不仅提出了“道道德德慈慈”的完美的人类价值观,而且还为实现这种完美的人类价值观,更进一步提供了全面而有效地推行的“全息”逻辑的方法论。关于这个问题,我将在后面的文章之中专门进行尽可能深入的探讨。而完全与此对立的孔儒的“亲亲尊尊长长”的价值观,则绝对只能是“非人”的动物的价值观。如果今天的中国人对于如此明确的问题,还仍旧不可能做出正确的判断,那就只能认为:中国人的确是已经被长期以来的孔儒“非人”的动物价值观的传统深深地“禁锢”住了、“枷锁”住了,而被蛊惑、被欺骗、被作弄得确实已经几乎完全丧失了关于“人”的应有的意识了。
这是一个多么可悲的民族啊,一种“非人”的动物的价值观竟然被这个民族顽固地坚持了两千多年,甚至即使已经到了21世纪的今天,还依旧窝在那里“乐此不疲”,以至于他们还依旧是那么地痴迷,那么地恋恋不舍,那么地冥顽不化,似乎离开了孔儒的动物价值观,他们简直就不能够活了。很显然,他们事实上比婴儿的依恋母亲,还更依恋孔儒的动物价值观的“乳汁”。我真是为此而感到了深深的痛苦而难解啊,如此的中国人,如此的我的亲爱的同胞,他们未来的前途将在哪里?
在确认了中国人两千多年来所一直尊奉的是动物的“价值观”之后,我们现在即可以非常清楚地认识到中国长期以来的《历史》的真实性质了。中国《历史》的真实性质是什么呢?是真实的“非人”的动物的性质。说白了,中国人两千多年来的《历史》,尤其是自从孔丘的《春秋》所开始的中国的《历史》,实际上始终就是完全与人类的“真真、善善、美美”的文明的“历史”根本就没有了任何关系的“动物史”,因为它一直所沿袭并始终需求(而根本就丧失了任何精神智慧的追求)的,就仅仅只有孔儒的“亲亲、尊尊、长长”的“非人”的动物的价值观。说白了,两千多年来,中国人全都只是为了“亲亲、尊尊、长长”的动物的(高级)“需求”而活着,却完全丧失了作为“人”的最起码社会需求的人性的平等、人格的自主和人品的自由,更是盲无所知于作为“人”的最高的精神追求:真理的信仰、真实的知识、真诚(智慧)的大爱。
简直就可以认为,中国人两千多年来,实际上早就已经完全习惯于孔儒所提供的那种动物价值观的“非人”的生活了,即使它曾经给予了中国人以巨大的死亡、巨大的残忍、巨大的屈辱、巨大的痛苦、巨大的亡国、巨大的亡家、巨大的亡身、巨大的亡灵……之灾,然而这所有“巨大的”什么“之灾”,根本就唤不醒中国人漫长昏睡历史之中的“迷梦”,他们早就已经完全地丧失了“人”的“自我”之魂了,他们永远宁可需要“亲亲尊尊长长”的“非人”的动物的价值,他们永远宁可要求继续重复那漫长历史的巨大惯性之中的旧梦——那完全“非人”畜牲的梦。
拿破仑说,中国是一只昏睡之中的雄狮,当它醒来,将震动世界。可悲的是,这是一只永远昏睡的完全虚假的“雄狮”,它永远要依恋它的“昏睡”,它永远要依恋它的孔儒的“非人”的动物的价值。它根本就不想成为真正“人”的“英雄”,而只能成为昏睡中的动物的“狮雄”,而“狮”子之名,也只不过是中国人想象的“自慰”而已,而且它的“雄”惟一也只“雄”在它的巨大人口的数字,而不是“雄”在它的真正智慧的、精神的“雄伟”和“崇高”。中国人,尤其中国的汉人,两千多年来就只能称作是挨宰的“羊”,而且是最温顺、最贪生怕死、最匮乏反抗能力的“绵羊”,什么时候它能够有资格被称作“狮子”,而且还是“雄狮”呢?
中国人两千多年来的《历史》是明明白白的“动物史”,是几乎完完全全丧失了“人”的精神智慧的“畜牲史”,这就是我今天文章的结论。我多么希望能够立即结束这种中国人长期以来最黑暗、最痛苦、最屈辱的“动物”的“历史”啊,我多么希望能够立即坚决彻底地翻开中国21世纪全新“人”的历史的第一页啊!!!(2010,6,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