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目和我想说的不一样,突如其来的词汇,前些日子出差,在几个省会城市游荡,主要是对接当地政府工作,一是为了购买土地的勘察,二是为了看当地的地产市场,三是应酬推不掉的各地的酒桌文化。
出发前是159斤,回来后增加到了165斤,心理极大的不平衡。一方面责备自己贪吃。另一方面生气自己没有意志力,看见当地的美食就忍不住,于是自己累并痛恨着自己的思想。
在游览中,我深深地感知到了,山水有相逢,山不转路转,这两句话,一日我正在南部一个繁华的都市中迅速的疾走,主要是看项目地皮之前的市场走马观花。猛然间,一个京韵声音,“马建华,是你吗?”扭头一看,原来是我在京城的一个地产圈里的好友,我一下也喊出他的名字,“你怎会在这里”,他说:“兄弟在这个城市做项目呢。你呢?”我于是讲了我的情况,相互寒暄了几句,道了珍重,匆匆擦肩而过,边走边感慨,原先的老友竟然能在千里之外的一个南方城市遇到,感慨之余,回想起,从前的恩恩怨怨,这是一个好的兄弟。愿他身体健康,再找几个傍尖儿的吧,他就好这个,在北京我帮他顶了多少雷啊。再找一定要做好善后的工作啊,不要又生下来孩子,祝你好运。
辗转另外一个边陲的小城,又是在看项目。在市区下了出租车,结账转身要走,一两黑色的商务车在我身边停下来,车窗摇了下来,一个声音哭喊着,依旧是京腔,“老马,你还活着呢?你丫来了,怎么来也不说一声啊?”我低头一看,天哪,是在京城一个项目上,相互勾心斗角,我把他斗走的一个地产界的营销人物。人家也不见怪,他乡遇故知,虽然然有些仇恨,但是10年过去了,他还记得我,当然了,我也记得他的名字。
于是,相互问寒问暖,还下意识的握了手,又是一顿的寒暄,道别,这次,我俩心照不宣的没有留手机号。呵呵,看来还是记仇,不是他记我的仇,就是我不乐意和失败者交流,说白了,还是不成熟的表现,总之相互没有留下电话。又一次的擦肩而过。
虽然是有过“过节”但是依旧能在边陲小镇说几句话,罕见的相遇,也是一种安慰。无论是仇还是怎么的,都是小事。原来年轻都是心高气傲,斗心眼儿,回顾过来,不还是依旧活在这个土地上吗?北京的斗争结束,杀敌一千,自伤八百,哪有胜利者,转眼间都已是鬓角斑白,皱纹堆砌的样子。想想都后悔那个年轻气盛的时代,不就是为了点职位的争夺吗?何必呢,我以后改了,你也要改啊,因为都比较大了,成熟了,不要斗争了。
他乡遇故知的最多的一个城市是在南方的一个土地供应量很大的城市,路上行走的时候,吃饭的时候,都会偶然的寒暄,一共是三个。
我觉得市场越来越大了,在京城拼的你死我活的群体,一旦离开北京,在远方遇到昔日的友人和仇家(也不算是仇家,就是有点意见而已)都会不管怎样,停下来说句话,这本身就是一个善意。
我很喜欢那些,在我不懂事的时候,在京城斗心眼儿的,相互帮助的,折腾过的兄弟们,现在回过头来,真的,一切都是过眼云烟,变化了的是我们愈加成熟的心,和添加的几根白发,(有一个是秃头了)更有甚者,就是各自的腰身都粗了。
野百合也会有春天,京城四环里转了三月都不会相遇,在南方的几个城市,跨度这样大,还能遇到,有“过节”的,有情义的,都在外地遇到,呵呵一笑,什么都过去了。在京城解决不了,在外地,他乡遇故知,即可解决,因为都知道人在他乡,很喜欢遇到故友,无论是好友还是曾经上过眼药的。
美丽的生活,快到了秋天了。野百合花什么时候开什么时候败,都不是问题了,只要能活着,依旧是美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