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不从尼泊尔回来其实我就基本自动戒酒了,呆的清心寡欲武功尽废,所以这几天回来一点儿点儿往回捡。昨天基本发挥出了常规水平,并且大了。而且这个大了的基础恐怕是想大,因为我想喝大就能喝大,当然不想喝大的时候也经常大,但是想喝大喝不大的情况基本没有。
然后昨天大了之后跟孔乙己门口儿睡着了。枕着书包,想不起来为什么。因为先是坐在门口的台阶上和一个朋友胡说八道来的。然后酒劲儿上来就昏睡过去了。睡得不沉,我还听见有高跟儿鞋踏踏踏走过、路人说话车开过。。。以及饭店锁上铁链子的声音。哗啦哗啦的。再后来就是雷声。暴雨。起立。打车回家。到家快三点了吧看见狗子高星的电话,他们竟然是在西边喝大了,属于分头喝。其实如果不是那天下雨之后就清醒了犹如没喝,我就继续了。据说喝光所有酒是拯救酒鬼的唯一方式。
一般来说夜里接到的电话基本就是他们二位以及张弛丁天,其实大家都有“病”。记得不久前的一次狗子半夜电话约喝酒,并且据说已经跟何勇之流到我家楼下了,不过当时我已经搬家了,也睡了。
然后我短信说——你们是人吗?
他回短信说——我们是人吧。
其实我很少喝大了以及露宿街头,这个影响社会治安。不好!上回干这个事儿还是去年年底大仙生日在猜火车,因为去早了就先跟几个人喝红的,后来人齐了就上白的,其实上白的之前我就快歇了。并且在快歇和真歇之间我还顺便扮演了一下话唠,杨葵后来说我那天跟他还抡出版呢反正叨逼叨特现。至于上演的最后一出就是特晕一个人跑出去了直接奔二环马路。不过还记着给男朋友打了一个电话,他就过去了,把我从马路上拖到路边,骂了很多句你傻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