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京吃腊八粥
——流水账1月11日
今天是腊八。
太座做了腊八粥,留言我一定记得吃。
甜甜的,是北京风味的。
但我得味蕾和思绪,却被故乡的腊八粥味所左右,
那是咸的,俗称咸粥。
去年腊八,我曾写了篇博文:母亲的腊八粥。
因为自己做不好,所以,腊八的时候,总是吃不到。
正黯然神伤,接亦农兄电话,让我邀约诸位乡党,晚上到常州宾馆喝粥!
自然兴奋得很。
给诸位兄弟姐妹短信,告知喝粥之事,个个兴奋得很。
晚上,如约到常州宾馆。
亦农兄对于菜色的安排,还是费了一番心思的。
比如白鱼、豆腐羹、芹菜、素炒青菜,比如麻糕、比如青菜馅团子,等等。
就是黄酒,黄酒也是故乡过去常饮之酒。
当然,最后一道,才是咸粥。
亦农兄说,排骨是特地腌制的。
不过,我委婉地批评了一下,咸粥里青菜少了些。
亦农说,青菜不是少了,是放早了。
当然,更重要的是席间的气氛。
时而乡音,时而普通话,讲的都是故地风物。
从捕鱼的十八般方法,到冬天的蒲鞋和靠挤猪油渣取暖,到笃牌阁,从冬天在雪地留下的第一道脚印,到夏天光着身子过河偷瓜,到偷蚕豆,到布谷鸟水獭野猫。。。。。。
一群人叽叽喳喳的,热闹非凡。
亦农兄批评我是过滤了故乡早年的困苦,只留下童话般田园牧歌的生活,
我承认。
不过,我并没有夸张,更没有虚饰旧时记忆。
那曾是我们真实的生活。
不过,那个年代的经历,从此永不再。
儿时的记忆,故乡的味道,更多开始埋在心底。
不过,它时不时地会冒出来,让自己心里泛起酸楚。
就像里尔克告诉我们的,无论我们走多远,走多久,儿时的咿语,儿时的记忆,穿过长夜守望者的梦,一定会萦回在你身边。
感谢亦农兄,鉴韬、陈文伟、姚青松、包丽敏、许懿、陈静、张悦和程宏诸位乡亲。
其他,正常,审稿看版,讨论问题。
一龙写了个狗屎传播的围脖,我心有戚戚,股记录在此:
有一种传播,它先摆出份惹你践踏的模样挑衅,你真踩它一脚,发现它其实是狗屎。你每走一步就帮助它传播到远方。你想洗,发现它附着力超级强。你如果当初不理它,它就自己变身狗屎躺到你家门口。狗屎传播是造谣者的不二法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