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约等于牙膏


昨天我跟家门口儿超市买牙膏的时候,顺便拿了两本小宝的书。所以我就是想说,文学和牙膏确实没什么区别,都是消耗品。然后我回家拆了外面的套儿(包装都很相似)就开始看。

 

我觉得小宝的文字有一点好,就是不像挤牙膏。但是他那个上海强调我其实挺讨厌的,有点儿喜欢摆谱儿炫技和拿一些风雅人物的冶闻艳屑隐情秘事熏衣剃面敷粉施朱(前面16个字是我模仿上海笔法)做文章浇头。如果实在没有风雅人物就拿毛尖之类的说事儿。而毛女士的文字我觉得也就放在精品购物指南上行,什么林荫道勃拉姆斯呀,属于高雅的、马赛克似的半吊子。。。其实用北京人的话讲,就是有点儿事儿逼。

 

因为文学都和牙膏一样了,所以我觉得纯文学就更悬了,可能连个消耗品都做不了,只能家里摆个香炉供着。而且说真的,我觉得纯文学这三字其实对大多数人来说都是听说过没见过或者以为见过然后跟外行吹牛逼用的。因为验证事物的真假肯定有一个尺度的问题,就是说多纯才算纯。。。

 

就比如说潘金莲吧,现在重新翻金瓶梅,她办过的男的也就五六个,一半还都是有婚姻的。这个放在现代社会不说是烈女,也是良家妇女了。

 

当然我上面这个不是比喻、无关假借,没有暗示,所以谁也不必联想。我的意思其实就是说,很多标准如今已经变得没标准了。你爸你妈那套已经不好使了。文学现在就是阿Q眼里的尼姑。凭什么和尚动得我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