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喝的巨大


我有时真担心这一点,现在一穿衣服要出门就高兴。当然这主要是跟大家见个面喝个酒,其实有时可以控制一下,但是我也不想控制。

 

前两天艾丹说出来吧,我说好呀。因为从美国回来还没见,到的又比较晚,我为了追大家,很快就大了。最后算了算,十多个人,喝了一堆白的,又开了三四瓶蓝方,好像把冰块都喝了。然后总是有那么些个人,喝多了就是思考婚姻和爱情。说一些谁都知道的结论,把人之常情当做普遍真理到处宣扬。什么甭管婚前男的追女的还是女的追男的,婚后男的都一个字——累;或者是那个字——烦。其实,这话女的说也行。

 

然后九点来中,有一个单板滑雪的叫潘蕾,说要撤,一会儿要参加个酒会之类的。我们登时就急眼了说——这不就是酒会吗!能喝的都跟这了。反正这帮人就是时间多,别的都少点儿。

 

当然,来来走走这种事儿,谁也拦不住,大约到了十点左右,我们也撤了,换到了一个朋友的家里又呆了会儿。他们有人在玩儿牌。因为艾丹该奔厦门了,为了更好的融入当地的赌博文化,必须先在北京练习一下。他可爱玩儿老虎机了,招牌动作就是背着俩手在老虎机之间穿梭,碎碎念——抠逼!打个三天三夜胡子都不挂,快睡着了还摁呢。反正一个人要是爱好黄赌毒谁也拦不住。

 

因为我不会玩儿,就跟这朋友家里溜达来着,发现他那还有雪花牌冰箱,我觉得特别亲切。我家小时候也有,那会儿还住平房。于是我打开看看,里面都是冻得鸡鸭鱼肉。我还给拿出来几坨,放外面了。我这也不知道是要干嘛!

 

其间又赶来一个朋友加入赌局,我说你怎么才来呢。他说有个同学要自杀刚给劝住。我说自杀的人劝不住等等。

 

后来又过了一会儿狗子发短信过来,说哪儿呢。我说哪哪哪。他说他扑过来得了,还有方磊。我说快来!后来就是我们三在赌桌旁边支了一小桌喝啤的来着。肯定还千言万语了。狗子的眼睛经常都是看着我脑壳上空大概十厘米处,有点儿冷漠。我还说最近身体不灵,有点儿喝不了。他说你以后别巨大的喝,大喝就行了。

 

后来喝啤的觉得有点儿不够,我们三就奔簋街了。那会儿一点来中,只多不少,我和方磊说还能叫谁出来呀?狗子说北京的可能都睡了,石家庄没准还有酒友。我们没去石家庄。

 

奇怪的是,换地儿之后我的酒娃脾气就发作了。世界上总是有那么几口酒类似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总之是喝大了,还挥泪再见,仿佛活体告别。

 

然后第二天我就残疾了。书包里发现了很多啤酒瓶盖,不知道是谁干的。手机没喝丢,手机链丢了。我还跟我爸说我干不了脏活累活了。他说你就跟酒桌上坐着就行了。这句话是讽刺。然后我都快渴死了。看见我爸在吃汤圆,他从正月15之后天天吃,可能是怕浪费吧,我说你也不怕砣住,给我来点儿汤,最好戳破一个,这样有甜味。这让人想到马三立的相声——粘锅了。后来喝完汤,我就昏睡来着。然后又发烧了,我爸给我拿了个冰手巾,我说——里面裹得是一条冻鱼吗。。。然后我就一直枕着他的胳臂,他说把他肩膀都压麻了。

 

后来晚上的时候,方磊发短信说来吗,黄珂这呢。我说我还卧床不起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