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里兰卡留学僧悟常法师分享出家修学的经历(续)


斯里兰卡留学僧悟常法师分享出家修学的经历(续)

灵感与力量

  回老家之前,我就请我的同学代我去打往生普佛。我就自己从北京念“南无阿弥陀佛”,一直念到家。到家见到我奶奶。我奶奶是从一个石台阶上面摔到下面,就有一个石头啊,就一下顶在那个头顶上——这么大的石头啊,很锋利的,插进去了。可以说连叫一声都来不及,就是很惨、很恐怖的,然后人是僵硬的,腿是伸不直的。我就叫我们家的这些亲戚朋友啊,都给他念“南无阿弥陀佛”,大家跟着我一起念。念到5分钟的时候,我就看见我奶奶那个脸啊,就有红色的光晕啊,有一点。念到15分钟的时候,那就很红润了。我就很有信心了啊,然后带着大家继续念。念了45分钟,我奶奶就满脸通红,然后那个腿啊,就自然伸直了。

  这个就跟我们在北京,我们学净土宗的时候,我们的法师——传印老法师跟我们讲的很多念阿弥陀佛出现的现象是相同的。那我就深信不疑了,心里都有数了。念南无阿弥陀佛不可思议,你看这人死了——而且我是在人死了第三天才到家的,就是下葬的那天才到家,这么好几天了,能把人的脸念红,身体念软,这不可思议。

  这念完了之后呢,又出现了一件事:就是我的伯母她靠在我一起,我们坐着吃饭。她喝饮料,她也给我倒了一杯饮料。突然之间,她的两颗牙齿就把舌头咬住,然后那个血啊,就往天上那么喷,就好像是什么附体,怪怪的,搞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我一看这不对啊,我马上就叫我的弟弟去把我的袈裟往她身上一批,然后我的佛珠给她一挂。那个时候因为我从来没经历过这样的事嘛,我只知道这样做对她可能会比较好嘛,然后给她念“南无阿弥陀佛”。念了15分钟的时候,我也看见满脸红光;念到30分钟啊,那简直红得不可思议,满脸通红。她的子女都在旁边啊,然后我也叫她的子女也跟着我念,虔诚地念“南无阿弥陀佛”。念完之后她好了,然后我们问她发生什么事,她说不知道。这个是我遇到的一件比较特殊的事情。 

  不管它怎么样,总之念阿弥陀佛管用。这佛法不可思议,不是我们所能完全理解得了的。但是我们只要信仰——信仰佛法不可思议,信仰阿弥陀佛不可思议。

  这样给我奶奶把这个佛事做完之后,我就回北京。回北京后我就去问那个张主任,我说:“这次不是去台湾吗?不知道我可不可以去啊,名单里有没有我,他把名单一查:“嗯——你是排第一位啊,你是第一个录取的!”为什么是排第一个啊?因为我曾经护送过佛牙舍利到香港啊,懂得那套规矩、仪轨,懂得怎样保护佛牙舍利,就是首当其选嘛。就选到我了。

  然后到台湾去,到台湾去是一个月。台湾的信徒很虔诚,走到那里你都能看见:所有的信徒基本上是含着眼泪的,走到那里都能看见跪着的。就是沿途不管多远,从飞机上开始一直到佛光山,包括后来就是到所有其他的寺院去供奉,信徒全部是跪着那个公路两旁啊,跪着的,供着香花啊,水果啊,然后念着“阿弥陀佛”,满眼流眼泪。就是见佛,见到佛的舍利如同见佛嘛,那种虔诚啊,就能打动你,你看到这些信徒,就如同见佛一样,就有那么大的震撼力。

  那么就这一个多月当中啊,我感受到信徒那种虔诚的力量。以前我只知道法师、佛菩萨、三宝有这个力量;这一次到台湾去,我更感受到信徒也可以反过来给我们一种感染的力量。所以讲到这个地方啊,就感觉佛法不可思议。这个就是我在闽东佛学院跟中国佛学院所经历的。

  毕业之后,也许是因缘殊胜吧,我们班上63位同学申请了奖学金,就我一个人申请到,真的是不可思议。我想这个可能跟我护送佛牙舍利时发的那个愿也有关系。你要去国外读书,你没有钱,你没有奖学金,你也不可能去啊,是吧?首先是谈钱啊,然后才是谈你读书,看你的成绩,看你的能力啦。

  那在那边呢,我们刚刚去,就去了斯里兰卡。一到斯里兰卡,正好赶上上一届同学的成绩公布,就有两位中国的法师通不过。这两位中国的法师通不过意味着什么呢?就意味着我们新来的也可能通不过。那我们就在那边很刻苦地学习啊,就把他们以前所有这些课程的资料——考试的这个资料,也包括我们每天上课的这些资料全部要背下来,然后用笔抄下来。我们刚去,每人买了差不多一百个本子,买了一百支笔。天天就是背,用手抄,就是这样抄下来。为什么要这样做?因为我们刚刚去啊,英文、巴利文、梵文都是一篇空白嘛,你不笨鸟先飞,你不这么做,你没办法通得过啊。所以一去就是很紧张。

  讲到这里,我就希望在座的法师——如果现在在国内的,如果有学习英文啊,学习巴利文、学习梵文的这个因缘——可以在国内先学好,也很好的,出去会很轻松。就是想以后去斯里兰卡留学的,或是去欧美留学的,要先打基础,这样出去才不会那么辛苦。

  想这样准备,就怎么个准备法呢?就是一天24小时啊,差不多是超过17个小时这样学习的。到了最后三个月, 24小时就基本上不睡觉了,22个小时在学习,另外两个小时就是在做梦,做梦都是做的英文、巴利文、梵文的这个单词。因为到那边去,我们很清楚,你通不过,你通不过,你就要重新再读。再读你的压力就很大了,那不如就是拼尽最后的一丝力量去学习。最后确实考下来了。考的时候,我只考三门,我就知道能考下来。就是——我把这三门比较难的先通过了,后面还有三门没有考的,那三门容易。

  所以在那边学习,真的是非常辛苦,虽然就是刚刚过去,这个英文、巴利文、梵文,这边没有什么基础啊,但是还是坚持下来了。我在那边坚持了将近八年,一般像我们中国的法师去那边,基本上不适合我们在那边住。一般的法师啊,去三天就可能待不住,就要走人的。一个是太热,气温每天是超过40度以上的,最高的时候是52、53、54度,就像蒸笼一样的,就像现在我们在这里说话,那你可能穿着薄薄的衣服,全身都在流汗的。就是太热了,基本上中国的法师很难在那边坚持,你说在那边不生病,不可能的,首先所有的法师都要去经过那个登革热,要“登”一下,全身要长那个红点,像痱子一样的。然后那个骨头里面,酸痛酸痛的那种。你要想在那里住下来,你必须要“登革热”一次。你才有抵抗力啊,才有抗体啊。不少法师都是经过登革热过来的。一过去,他还没有开始读书就登革热,那边就是太辛苦了。就是那么辛苦的地方,我们中国的法师过去,包括我在内,还是能够坚持下来。

  在这个学院呢,差不多有四十多个国家的学生在那儿读书。有各种不同信仰的,比如说有基督教,有天主教,有穆斯林的——就是不同信仰的,都可以到我们那个研究生院去读书。然后也不管你多大年龄,但是最低是要佛教本科以上的才能直接去那里读,没有这个基础的,就要提前读一个预科班,那是指在家学历还是要比较高一点的,就是我们最小的同学可能是25岁左右,最老的同学是70岁左右,这样子的。一上课啊,就是300人左右。

  我们做这个毕业论文,我们要做三个prastation吗。还要做一个论文答辩,就是在这个期间准备啊。我也是用这个最简单也是最痛苦的方法,就是用手抄,把自己要写的内容抄下来,然后背下来。用手抄啊,那个记忆力比你的记忆力要好。人家说“烂笔杆子胜过好记性”,所以就是供大家参考啊,就是你们记忆力不好的,可以用手抄。抄完你手都有感觉的,手都能记忆下来的。如果是一定是要笔试啊,那你必须是要用手抄的。你天天那么背啊,用嘴巴、用眼睛、用耳朵,不行啊,太慢了,真正考试的时候,你写不下来的。你写,还要写快一点,要讲速度。唉,算你成绩好,英文好,口语好,你的速度跟不上去,你都通不过的。我们去八个同学,八个同学,两个英文成绩最好的通不过,两个英文最差的通不过。我们这个中间不好也不坏的全通过了。为什么啊,最好的他骄傲了,他每天学6个小时,那我们每天超过17个小时甚至22个小时,而且这是时间上啊,数量上他没有我们多嘛!那英文差一点的,那个难度太大了——你怎么努力,你记住又忘了,记住又忘了,又写不上,速度又跟不上——那很难通过。他主要是考笔试,不是考口语。你口语好,一下就通过了。

  这个就是我从出家到读博士学位的这样一段经历,供大家参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