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一切现在过去乃至将来存在着的精神、信仰甚至灵感也都是有其“科学性”的,这种精神乃至信仰的或者说是灵魂的“科学性”就表现在:
第一:人类情感具有趋同性、一致性:
无论任何人(无论在什么地域的人、无论什么年龄的人、无论什么性别的人、无论什么学问的人、无论什么经历的人、无论什么知识的人、无论什么境界的人、无论什么美丑的人、无论是圣贤伟人英雄乃至凡夫俗子甚至流氓无赖等等等等一切人)等都具有几乎相同的、相通的、相似相近的、可以被归纳的、可以被总结的、可以被推理和被演绎的各种相似相同的情感体验,“喜、怒、忧、思、悲、恐、惊”就是这情感体验的归纳!设想一下,这几类感情、精神反馈模式有几个人能是只有其一而无其他的那?而其所喜多是欲望得到满足而事情发展合乎了自己的心愿;而其所怒几乎无一不是外部的别人或者是其自己的行为侵犯了其内心存在的标准而不能彻底满足自己的心愿,于是这位同志就郁闷、生气、遗憾心生乃至发怒拍案吧,还有例外吗?没有例外而一切在“例”内“,这就是规律的所在!古代中国人总结的一句经典之话就是:天下人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天下人人同此心,心同此感,似乎就是对这种人类情感的集中高度的概括吧!
第二:人类的生命规律也具有完全的一致性和相同性:
其实,不仅在生活生存过程中情感体验(七情:喜、怒、忧、思、悲、恐、惊)是相同相通的,而生命的“大律”也几乎是完全一模一样的:所有的人类成员在其生存、生活、生命、生灵实践过程中的几乎相同的、相通的、相近的而最终几乎一致的生命感觉和生命规律,那就是“自生自灭”而身不由己着!(我们试分析如下:每一个人来到人间,于是在人间有了一个这个人“自己”,从这个人有“自”被生出来而逐步发展到这个人的“自”被灭失掉而死去那成为“自”的肉体,这规律就是相同的:人人都是纂紧拳头来到人间,而没有一个人可以紧握拳头再走,不信就看看哪一个死亡的人不是“撒手归了西”?而不能“自主、自专”自己的生命也几乎是本质性的:因为没有一个生命是可以完全自主自专的,其生“自”也似乎都是“父母”决定,即使伟大的如我们供奉的财神赵公明这位《封神榜》中的骁勇人物,据说宁愿呆在娘肚子里面就是不愿意面世而在娘胎里面被母亲怀孕了70多年,但是到其生的时间仍然只能提醒其母亲尽量注意周围的环境而其自己也不能决定乌鸦仙该不该知道其生辰八字。当然,今天的医疗刨腹技术更加发达,甚至现在医院的医生就决定了每一个人生命生而来到世间的时辰,是不由那个作为“渺小微弱的生命”自己做主的!这似乎是现代人几乎人人尽知的了!而一个人的死亡那?一个人的其“自”之死似乎也更不由其自己决定:正常的寿终正寝者自然是不能自己决定了死去的时间;那些被各种疾病或其他景遇所带走的生命甚至自杀的人也不是自己决定了自己的生命的长度而是被环境、压力等逼迫而结束自己的生命!当然,也有一些老人会在临死前知道自己什么时间该走,但是这并非是其自己所能决定的,而是凭一种灵感、凭一种被天地赋予的感觉而知道自己可能要走、要死吧,大约也就如此!)。如此可谓:生死不由“我”,去留皆由“天”也!
第三:人类具有无一例外的趋利性:
人类生命的来源与生命的归宿是一致的“规律”着,生命存在过程中的情感体验也几乎相同着,而生命中世间人虽然在不同的历史时期、不同的生活景遇中有各自不同的“个性”乃至个性心志模式、思考方式、行为模式,但是追求幸福开心美满甜蜜的心是大家所共有的,趋利避害的意识是共同的,贪生怕死几乎是一致的,“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的趋利性几乎是人类人人共同的,无论私利也好公利也罢,都是一个“利”字!
所以所,人间亿人乃至兆人虽多,似乎每个人内心都各种各的算盘,但是无非是一个算盘:真、善、美是什么?如何在利己同时利人?如何在利人时间利己?如何在利人利己之间平衡而实现自己心目中认识到“真、善、美”标准?在名、利、权、色或真理、正义、善恶、美丑百态之中“我”当以何为取而使自己心安理得着而不令人“我自己”呈现出不安和?大约人也就是在此期间取舍而找到幸福的感觉吧!还有例外吗?没有例外而一切在“例”内“,这就是规律的所在!
第四:人类一切思考和行为的根本在于人类的“自”性坚强存在在每个人内心深处:
万物需要“噬磕”,就是需要“吃进去”东西并咀嚼之而消化为自己所用的营养物质,这“吃进去”并“消化”的东西包括肉体营养需要的营养物质,也包括精神营养所需要的“爱”能量!当然,这一切都可以归结为“爱能量”,只是分为物质和精神两种表现形式吧!
人类的心理、精神、信仰有基本的规律性,那就是:万物有“自”,万物也就为了满足这个“自”的欲望(这欲望包括物质的欲望以及精神的欲望)而欲望把物质产品及精神产品供给占有、取得、交易得到或欺压别人而得到。所以,对人间种种,当看透一切时,不过是一个“欲“字……看透一切欲时,发现背后是一个“爱“字,于是人都渴望无数“爱“萦绕自己,更有恨不得让所有的“爱“包围自己而使自己暖和死或幸福得要死或美爽舒服得要死要仙才好!而不管自己是不是一堆“臭狗屎“一样的一颗阴毒自私的“垃圾心“以及所谓追求公平或道德而实际上不过捍卫自己私欲的计较心权衡利弊心……至于别人是否寒冷或不暖和则鲜有人率先考虑……
于是,我们眼前世界是斤斤计较的“自“世界:人多能自爱而鲜能爱人;多能自爱其亲,而不能爱人之亲;多能爱己之事之业,而不能爱群体国家民族种族生灵宇宙之共好伟业……人类在“欲和爱“字背后挣扎的是一个“自“欲得到“爱“而不敢豁出去自己,不敢付出自己“灵,魂,体,体外”各层能量去温暖滋润别人的计较忖度称量心权衡得失心!正是有此心在,人也就只想得到一切而不想失去一切到手的东西!为什么?因为怕吃亏而怕被别人占了自己所谓的“便宜“而不珍惜自己也!而当“自”稍微受一点点损失也就郁闷、伤心、忧愁乃至一触即跳,愤怒不休也!
这以上就是人类精神、信仰、心灵、心理等具有的趋同性与规律性!当然,我们完全也可以理解,人类精神或信仰、学问学术和智慧的这种逻辑性、规律性可能在一些人甚至很多人看来是一种“胡说八道”:这些人甚至很多人往往只承认所谓“物质”世界的规律性而忽略“意识世界”精神世界的规律性,或者以物质世界的规律性就敢于包揽、覆盖、淡化、遮掩甚至取缔、蔑视、灭视“意识世界”的规律性,而甚至还要把自己这种对“意识世界”、精神世界、心灵世界的包揽、覆盖、淡化、遮掩甚至取缔、蔑视、灭视标榜成“唯物主义”者而牛气熏天振振有辞着,而浑然忘记自己是用什么、凭借什么来牛气着……正如我曾有一个朋友坚决、坚强地这样说话:“我坚决与意识主义、唯心主义势不两立!”,当此时也,他显然忘记了:他那些号称与别人“势不两立”的究竟是一种什么?是义气?是精神?是物质?是权利?是权威?是枪杆子?还是什么?难道不是一种“意识”或者意识、精神、心灵所表现出的情绪吗?因为我不知道有谁难道不是凭借一种意识、一种观念在说话吗?如果不是凭观念、意识说话,那么难道人可能只凭肉体说话吗?没有意识的肉体能说话吗?似乎没有意识的植物人或者意识微弱的痴呆儿是不会有如此“坚强的精神”来说这样的话的!意识是独立存在的,意识是客观存在的,意识是不依哪一个独立的个体承认不承认都客观存在的,即使没有人类时,动物也存在着意识;即使没有动物时,植物也存在意识;即使没有动物植物而只有微生物时,微生物也存在一定的“意识”;即使没有动物植物微生物时,无机物也存在意识和感觉;即使没有植物动物微生物乃至无机物也不存在时间,天地宇宙之间也存在一种感应、一种意识,一种成长的动力和动因,否则就不会有后面生生不熄的精神迹象、感应迹象、生灵的灵活演化迹象……所不同的不是“意识”的有无,而只是“意识”能量的大小、强弱而已,所不同的只是生灵个体是否具有足够的灵敏度与灵活性而能感觉到意识的大小强弱高低等不同而已!一句话:那些没有认识到万物都先天具有意识的人,是因为这些人自己没有达到认识的足够灵敏度而已,或者说是信仰以及精神的意识高度或曰心灵境界没有达到感应其在而已吧!
万物都有意识,人类作为高级生灵自然具有高级的意识和高度的“觉悟”性和灵敏度,那么,正因为如此,人类的“自”性就超强于其他的动物、植物、微生物和无机物!人类的觉悟使人类能比其他一切的大自然造物主建造的“东西”更具有对自身的觉悟性,而使人类呈现超强的“自”性!那么,从人类之“自”性出发,如何约束“自”性而规范“自”性?如何在人的“自”性与“群”、“自私”性与“公义”性、阴暗的自我属性与光明的自我属性中找到平衡、找到“折中”、找到“中庸”的调和、和谐之方法而使人类生生不息,这时间,我们大约就能知道人类精神信仰的伟大力量和各种信仰产生的根源了!
那么,让我们试验分析一下目前人类所信仰的东西吧,让我们看看这些信仰是如何教育我们丢掉“自”性而弘扬那些融于“群”性而建立和谐社会的“谦虚”乃至“无我”、“无一切”的“真空心”心灵境界吧!
我们先说儒家吧!儒家是以孔孟曾思想为基本总结点,在总结前人包括三皇五帝、文王武王周公父子等思想精髓基础上由孔子给予基本信仰总结而形成的一种由“仁义礼智信”而谋至“乐”求世界人群“其乐融融”生存目的一种生存生活生命伦理学说。儒者,人之需也;儒家,以瞄准人类社会和谐运行所需要的精神需求而控物质需要为基本的出发点,强调在物质不能极大富裕时代的精神建设伦理,倡导上收其“义”而下收其“利”,并以鄙视“利”而强调“大义”的重要性,使统治阶级不要与民争利而使人民安居乐业;于是儒家思想以君子营义、小人营利为基本的人性辨别,改写中国历史上已经当时流行百千年的“君子”的概念,其把“君子”从家族世袭的“国君之子”概念给予打破和重生,而形成“君子”为修养品德品格为根基的那种被孔子所泛化的“君子”风骨、君子品德、君子人格的概念,这样就为统治阶级统治集团吸纳更广泛的知识分子参与共同治理国家提供了统治阶级以及知识分子双方可以接受的管道以及通路,保证了“精英统治”而非社会精英被排斥在统治势力之外所可能造成的社会动荡,扩大了社会稳定的根基和群众支持力;在一定程度上,儒家思想内是鼓励人人成为“君子”的礼仪之邦国的建设的。儒家思想发展到宋明理学乃至明朝中期的“阳明心学”,以及不简单是人人可以为“君子”,而是可以允许满街都是“圣人”的,在天理面前人人平等,在心灵就是天理面前更是人人有心而可以致圣超贤,这就极大地开阔了人们的心志,倡导更广泛的修养大爱的可能性以及“灵明心性”建立的可能性!
从儒家思想的发展脉略我们可以看出,儒家思想实际上也是在强调人“忘自”乃至逐步“灭自”的,是在谋求“谦虚心”乃至“真空心”建设的,“谦谦君子”之谓可以说是儒家思想修炼的核心点。无论是孔孟等前儒家的人性起源于“本善”而倡导可仁或者说是起源于人性“本恶”,或者是后代儒家卢象山、王阳明的人性本无善恶,儒家思想在其根源中都是认识到人性之本“自”的,也正是因为这个“自”的存在,很多人为了满足“自”、荣耀“自”、尊崇“自”、扩大“自”而不能照顾别人的利益,甚至不能照顾自己的亲属,所以,儒家倡导以孝为出发点,由孝而忠,由忠君而能亲民爱国,于是形成“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修、齐、治、平”的君子人格发展的路线和方向图!
但是儒家正因此而局限了向更高的精神状态乃至灵明心性的追求:因为儒家把“谦谦君子”作为君子风格、君子风骨、君子品德的修养根本,那么儒家思想难免缺少“灵性”而不能达到空蒙、空灵、超脱的境界,毕竟谦是“人之肉心”所生发的“谦虚”感觉,是肉实而神谦,是血中带肉、肉中带血、精神中带物质、物质中带精神的,于是儒家往往追求一种沉重的崇高感觉而欲把崇高感觉、高高在上的意识当成自己的收获和必然所趋的东西,也因此儒家往往不能彻底“忘自”,不能灭“自”,不能追求更高的精神追求,而一直在人伦、人欲中沉沦、挣扎,一直在用魂魄、意志力,而不敢于畅达人类的真性情,反而很多修炼儒家的后生似乎都为了这种高尚感、高贵感、君子感而表现出装腔做事的一面,是受世人诟病或赞许的根源所在也!成败皆在萧何,大约儒家之成与儒家之没落于此都有很大关系吧!
也就是说,儒家所欲望维护的社会仍然是“国君:君子:小人”三分而立的社会,儒家只是改写了“君子”的“血缘”概念(不再局限在国君之子)而使“君子”成为一个修养概念(人人可以成为君子,只要品德高尚而富于学养、富于营义精神)而扩大了社会统治的基础而实现了“小民”在社会中间阶层与最高统治者共治理天下的渴望,儒家思想本质上是要建立符合“家天下”、私天下基础上的传统的“家天下社会”与宗法社会的,儒家思想还是根子里面、骨子里面要维护的是势利分野、势位分级、人的精神层级分野分级的社会而不是建立一个公民平等、众生平等、民主共享(即使在最高层:国君层)的社会,那么,儒家在1919年打倒“孔家店”的呼声中彻底被中国新一代青年“抛弃”也就不难理解其命运的实质和归宿了!
从儒家基本的思想我们可以看出:因为人人都很“自”,那么就要“修身”的品行而弘扬符合“群”生活需要的“善”而压抑“自”性所导致的不符合群生活需要的“恶性”而不要那么太“自”了;当不那么太“自”时间,就能生“孝、悌”之心而能爱亲;当孝悌亲亲而能再逐步修炼而能齐家;当齐家修炼到一定程度就可以忠君,就可以治理国家乃至平天下,这就是儒家强调的“谦虚”以及孔子注释《周易》而成《十翼》之所以赞扬“谦卦”而视其为最好的卦象的根本原因,但是也正因此,儒家最多在“谦虚”里面打转转而不能谋求更大的精神超脱、灵动不居的境界,这也是后世大儒诸如苏轼等无法在“儒家”思想内得到彻底安慰而转而求佛拜学或者求信道家老庄思想等需求精神安慰的原因所在,也是后代王阳明等儒家扬弃“儒家”而倡导“心学”去谋求与圣并列而不是跪拜在孔孟之前亦步亦趋的根本原因!
儒家不能给人以最终的、彻底的、完全的精神安慰,儒家的“入世”经营之心常沉重无比而没有灵性的灵活,那么,中国古人的精神的寻求的终极安慰之路就无法在儒家得到彻底的实现,于是道家、释迦牟尼思想得以在中国繁荣而成“儒家、释家、道家”三思共治中华也就不难理解了!
相对而言,如果说儒家是“敬”天、敬鬼神跪在“天道”之前、跪拜在“鬼神”之前而算是遵天之大“律”的话,那么,道家就是与天之大律“站在一起”而非跪拜膜拜在其前了!
“道法自然”而非法“人然”,这里的“自然“是天地之“大自然”而非人所建设、建造的人然的“小自然”,这似乎是道家理解的天律的根本!所以,道家强调顺应大自然的本然的运行规律,而道家也因此看不起儒家的那种强调自身能动性而非要社会、世界、宇宙按照人自身所设定的“忠孝节仪”理想去改变世界的做法(即使这个人是一个超凡的伟大君子、即使是这个人是一国之君等伟大人物),也看不起儒家那种一定要“趋利避害”、一定讲究什么“仁义礼智”的说法,在道家看来,所有儒家所倡导的“仁义礼智”、 “忠孝节仪”恰恰是造成社会苍生不仁不义不礼不智不忠不孝而违背了人内心的本然和朴素而造成“伪君子”、假仁义流行的根本原因,所以道家强调人要回归自然,社会回复到“小国寡民,鸡犬之声相闻而老死不相往来”的氏族社会、部落社会状态,回归到人的天性本原之“国度”,而非回归到人的自性人然的“国度”,强调不用任何手段扰民而是顺应万民的“天性”、“自然性“来治理国家。
这里,我们暂时抛开道家所谓的治国思想而不论(当然,这种“无为而治”的治理国家的思想实际上也是要统治阶层放下“自”而少去逞能、少去用“自”之能而造成对人民的折腾,这在每一个经历战乱频仍而需要恢复期的国家初创之期都曾经发挥过重要作用而能使统治者不扰民的情况下实现休养生息),仅仅就人类心灵建设与生活生命建设而言,这里面道家实际上是强调人类要抛弃人然的“自”小自然而回归到“大自然”、天自然中来的。而这种抛弃人然的“自”小自然而回归到“大自然”、天自然中来的伟大思路,就使很多人得到了精神慰藉和生存、生活、生命乃至做一个顺应天地的生灵属性的心灵满足,这一点从发源于道家的“五行学说”和汇集道家思想所形成中国古今仍在信奉和采用的《黄帝内经》中所倡导的人格建设就足以看到这种对人性灵的塑造渴望,比如在《黄帝内经》中记载的:
黄帝曰:余闻上古有真人者,,提携天地,把握阴阳,呼吸精气,独立守神,肌肉若一,故能寿敞天地,无有终时,此其道生;中古之时,有至人者,淳德全道,和于阴阳,调于四时,去世离俗,积精全神,游于天地之间,视听八达之外,此盖益其寿命而强者,亦归于真人。其次有圣人者,处天地之和,从八风之理,适嗜欲于世俗之间,无愤嗔之心,行不欲离于世,被服章,举不欲观于俗,外不劳形体于事,内无思想之患,以恬愉为务,以自得为功,形体不弊,精神不散,亦可以百数。其次有贤人者,法则天地,象似日月,辨列星辰,逆从阴阳,分别四时,将从上古,合同于道,亦可使益寿而有极时。
看吧!这就是道家思想所欲望达到的人格,而作为道家最高人格的“真人”就是彻底与大自然融溶为一,大自然不死则这个“真人”就一直存在,可谓与天地同其寿命,而之所以能作到这一点,就是这个“真人”能顺应大自然的属性而不能逞能、逞强、卖弄自己的“本事”而去要扭转、改变大自然的运动方向和运动轨迹,这就是一个彻底“无自”的人呀,难道除了说其“无自”乃至“无一切”之外还能有别的说法可以概括这么一个“人”吗?而到了“贤人”的高度时间,其已经有很多“自性”,其只能尽量、尽力使自己去掉“自性”而以天地自然为法为学效仿的榜样,已经不是完全的“自然人”而是有那么一点甚至很多的“自性、社会性、人然性”的特色,丧失了100%的自然本朴,也就只能“法则天地”而不是“处天地之和”,更不是“和于阴阳”,距离“把握阴阳”也就更加遥远了!
而至于释迦牟尼所此一人类的大圣大真之人所倡导的“释家而成佛”的佛教中,则那些普通人、俗人所具有“谦虚”而要适当忘记“自己”的心已经被其彻底告别,在此情况下,佛心而更臻达“无我”乃至“无一切”的境地境界了!佛教倡言的四大皆空之万物“无我相、无众生相、无长寿者相”以及“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异空,空不异色”,一切无所住,一切皆我住等等就更是“真空”一切的“真空心”灵所能领悟的极高极高极高的精神境界也!也正式如此极高的精神境界,“佛”的心是包容万物的,万物都可以在佛心中、佛的怀抱里面安详地徜徉而一如母亲的怀抱,佛教倡言的“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就给了世界上其他各种宗教、各种信仰、各种法律、各种道德下所不能包容、不能容忍、不能接受和原谅乃至在其他宗教和信仰里面要“下地狱”的人一个改过自新、幡然悔悟的机会,而这正是佛教的“真空心”境界所达到的包容大爱所允许的,所给人指明的一条“生路”呀!
当然,佛教对世界、对宇宙、对众生的爱就达到心灵的圆周内完全是爱了吗?达到100%全部爱而无一个能逃逸、逃脱了“佛”法的大爱了吗?似乎还没有吧!因为佛有言:众生不成佛,则我不成佛!这句充满高尚感、责任感、压力感、沉重感的话语就表明佛还没有达到彻底的、100%的大爱、100%的敞开心灵的“开心”状态也!虽然可能过去以及现在的“众生”都以为佛已经成佛,但佛留下的这句话表明佛还没有彻底成佛,只达到了“四大皆空”而没有达到五大皆空、100%皆空、佛本身也皆空的“绝对100%真空心”境界呀!因为:佛,还留下了“一丝沉重”给自己,一丝“高尚感”给自己背着呀!
也正是因为这一丝沉重感觉、一丝高尚感觉,而达到彻底的、100%大爱的、彻底的100%开心的心情,于是佛以及佛的弟子(菩萨、罗汉、和尚、尼姑、居士等等)还真的是将世界分成“家、非家”两个对立的世界,于是为了追求“非家”的佛道和佛倡导的爱而要离家而要“释家”,能作到了“爱佛”,但是不能作到“自己、家、国、天下、佛”等一体全爱,不能作到全爱、满爱、周爱,不能作到“爱外无一物逃脱在爱外”,这就是“佛后无佛”而只有菩萨、只有和尚等的原因所在!当心未达到100%的真空心时,当心里面还是把世界分成“爱的一块以及非爱的一块”而两块并存的时间,佛的弟子们就只能沉重和庄重严肃起来而不能达到100%彻底开心也就不难理解了!而佛教所倡导的“众生是佛,佛是众生”也就沦落为一句空话了,因为:佛后已经千年多了,而佛后还没有诞生一个超越佛的,这就是既往佛教教义本身的“狭隘”而未达到100%真空心所导致的吧!而佛徒的“和尚”的定义也许就是“和于高尚”而自己一定要占据高尚、自己一定要高高在上而不似那些在“家天下”社会中只爱家而不爱佛的俗人那么低级,所以和尚还是一个沉重的而不是100%开心接受一切、大爱一切的词汇呀!
孔孟大学之道在明明德,明明德而后强迫已以忍容万物;中庸之道在明明魂,明魂魄而强迫自己去调和万物;论语之道在明明仁礼,明仁而后强弃不仁而归仁。老庄之道在明明虚无静寂而安于虚无静寂,不知有也非有,无也非无。释之道在明灵而道轮回,浑然忘灵之并非仅在遁世之所,而轮回之明日果己在今行因内,故遁世入世皆在行今因而修明果;天主基督之道在明明暗两灵,是灵魂共用而交织,爱深恨深,用强有怒尚有不忍处,故神魔之界难分,尚容融而无溶,无无,故仍存强制苛责心;真主之道在明明性,明性以爱而无心灵,或有心而无灵,故亦尚忍容而有不忍不容。
宇宙能灵明心学之道在明明灵;
有德则视人性如朴玉而崇雕琢,故崇学,尚斧正,尚弘道,而永不可达于道,故孔孟之后无圣再生,曰:学而后知道,则学永达不到是道;
有灵则其性自是水晶,浑然天成,天心己在人心唯觉而即得,故崇是,尚弘己,尚顺性,尚决于灵明,曰:不学而可得,达灵己越道;
是故:大学求大而尚平天下,因而强迫小人去追求大,尚意志毅力,故牵强而强人以难,故人难以入孔孟之圣人心境,而由是二圣后无圣,仅有修补匠而己,是为孔孟之学之遗憾处;心学因求内心有灵魂,而尚人人能与天地通心修炼灵魂,因而有灵明在心而内在圆通和谐美好喜悦阳光照心温暖滋润,故不追求大小而唯顺天心人心之本来灵明明觉处,尚灵明明觉,故心学开讲而其后人虽以己心之小而照样能感通天下之心,则心学可得万圣。万圣万俗共治,则群星璀灿而星月明清,乾坤合和而臻大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