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猛:保障房必须姓“公” 不能姓“私”


2011年全国计划建设1000万套保障性住房,年中已至,保障房建设面临中考。6月14日下午,凤凰网房产邀请业内专家,举办“保障房中考能得多少分”的主题沙龙,探讨目前保障房建设中遇到的问题。以下是北京大学地产基金研究中心副主任杜猛的观点。

杜猛:实际制度没有十全十美的,咱们谈的是两个层面,一个是保障房的机制或者是叫体制,任何一个机制都不是绝对完善的,或者是十全十美的,第一个层面上咱们谈这个机制当中,你保障房涵盖的概念很大,它设计的范围也很大,它不是孤立的问题,包括它各种社会资源的配制不是孤立的问题。包括我们过去讲的保障房的组成部分是经济适用房,早应该停止了的,经济适用房是给那些能买得起房子的人,缺一点钱的人帮助了他们,他们没有帮助了最低的收入阶层,这个制度设计水准都很低。保障房是保障残废孤寡老人和压根买不起房子等等,保障这些人,要分层面的去解决,特别是经济适用房帮助那些能买得起商品房的人,这个设计是错误的,他们还可以把这个土地增值的红利可以出售,这个更是不可以的。在这个制度设计上面,全国上下举国都关注,这个公租房廉租房首先你在任何情况下要收归政府所有,不能让买的人收益,你怎么能说他是保障房呢?实际上归根结底是你要拿房本的,最后变成了你个人的,你是商品房的一部分,只不过叫做优惠商品房,如果是像经济适用房那种普惠制,我认为我们五个都应该去申请这个经济适用房,所以像这种机制就是保障性用房机制的一部分, 我们有效的资源应该合理的配制,在机制设计方面应该更注重。

第二个层面,任何制度它的灵魂是什么,主要是分配,包括像是我们共产主义社会资源分配,我们本来社会主义的分配原因是各尽所能按老分配,在我们这儿体现的是各尽所能按权分配,谁权利大谁分配多。我认为这位先生说的非常重要,第一层面我们说了之后,如果细化核心的主要在分配上,这个保障房核心组成部分是什么?公租房以及廉租房,或者是廉租房。这种房子产权归国家所有,或者是归政府所有,最终是让你使用,那么让谁使用,分配给谁?谁分享了政府的这种红利,而不是前提社会成成本,由谁来享受这个红利,如果是让少数那些弱势群体大家都能接受,如果像经济适用房那样,我开着大奔,宝马去领经济适用房,我认为是所谓的扶持,这种建筑形态作为所谓的经济适用房我认为不建也罢。

这个分配给谁,让谁承担社会资源聚集在保障性住房的成本,承担之后让谁来享受这部分红利,享受红利之后随着能力的提高,转化成中间力量,谁有能力来买,我们不仅要解决分配问题,还要解决它的进入问题,退出问题,不能让保障房没完没了的建,经济适用房他永远建下去,永远改变不了,我们所有人都转化为穷人,你永远是满足不了。我们保障房是有度的,总量是有度的,产权是归政府的,有分配的对象,最终有进入机制还有退出机制,就像上市一样,你不好了退出去,这样的完善机制才能让保障性用房,或者是公租房、廉租房它都是发房本的,都是商品房的。一部分,我认为这样的完善机制才能让保障房机制更好,而且它是一个循环效应,循环起来,而不是没完没了,我觉得这些都是我们专家达成共识的,我们社会都达成共识的,把这个保障房的制度建设得更好。

李丹:您谈到整个制度设计是一个灵魂问题,现实是复杂的,我们制度设计既要理想化又要符合现实,这是一个非常难的问题。

杜猛:再难也不能把保障房给变成经济适用房,那个设计的水准太差了,你不能说在制度性质上就设计差了,不能你分享这个房子的红利,你经济适用房不是的,搞着搞着最终红利都变成个人的了,在五年之后可以享受更大的红利,小的问题可以有一些偏差,但是原则上面我认为我们的设计不能设计错,我们现在的设计水平我认为不是这么差。

李丹:陈先生您怎么看的?

陈宝存:你现在再回到那个阶段,咱们不可能通过监督来给它解决,通过监督解决不了,我缺少这些,就像杜总说的产权取消,你只要涉及在里面赢利的问题,让咱们国人放弃是不可能的,我原来在机关里面工作,我身边的人他们不是买不起房,但是福利分房,现在还是没有停止过,夫人收一套,他收一套,夫人再收一套,他再收一套,他们是属于夹心层吗?国家有很多人仗着工资买不起,部长都买不起,省委市长都买不起,他的工资3500,在北京就是买不起,但是他们不靠着工资买房。咱们现在谁叫得凶?政府官员叫得凶,就先满足他就给他了。我这半年时间有1/3的篇幅都是在提保障房,最大的就是你都建设起来了,最后因为分配不公,出现更大的和谐问题,咱们说的监督我从来不会相信咱们国人的监督,还不如不监督就拿货币衡量就好了,然后解决他的二次分配问题,你解决低收入水平的问题,你不要说这儿解决,其实你这样是错了。

李丹:其实陈宝存先生提出来了,在保障房中间有没有灰色利益分配的问题。

杜猛:我认为陈先生的担忧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我认为是有点悲观了,我为什么说悲观了呢?我还是强调的,我们举国上下虽然还有这样那样不透明的地方,虽然我们还有这样那样的问题,虽然我们现在像陈先生说的一样一再的强调,我不相信我们的监督机制,但是你也不能忽视13亿人民的这么多双眼睛,你也不能忽略像我们凤凰网这样有责任感的媒体。我们毕竟还有这么多机制,还有这么多民心所在,保障房在某种意义上来讲是一个公益房是一个良心房,你作为可以说你是一个有良心的地方政府,作为良心就像唐僧肉,大家都想去割一点,这个是会引起大家公愤的。对于分配上,我们追究它责任的同时,我们要没收它的全部财产,我们要保障房的安全上,他的所得和利益追求者,让他退出这个机制,我们要保障真正需要的人。我刚才讲的是循环,而不是像过去那样福利分房,过去的福利分房通过房改也变成了商品房了,在这个情况下你那个也是通过房改给它私有化了,我们是压根上给你杜绝,它不是走福利分房那套道理,你分一套少一套,改制就变产权了,我认为这个担忧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没有必要过分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