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从问题开始
工作上有什么问题?如此发问,也许有点“越权”的味道。但是要想写个论文,或者研究点事,好像就得从这开始,没有办法。况且,图书馆本来就是大家的图书馆,“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么。怎样营造一种人人研究业务的氛围?怎样和各教研室建立有效的联系?如何应对读者投诉?等等。就我馆当前情况看,各项工作中存在的问题是不难发现的,至少还有许多值得改进的地方吧。有个广告说的好:“没有最好,只有更好”。这是一种追求,图书馆应该有这个追求。
2.把研究当作一种乐趣
从发现问题到解决问题,一般说,这是个过程。越是有价值的问题,这个过程也就越漫长。昭然若揭的问题算不得研究,想搞出点成果来,就得找点有价值的能够打动编辑问题。要研究一个课题,按照图书馆的打法,先搞文献检索,接下来是阅读检索到的文献,记录文献中的主要观点,雷同的归一,多余的删除,再进行归纳总结。参考的观点就是参考,不能拿来主义,在广泛参考的情况下思考出自己的见解,似乎并不困难。新颖之处还在于实例或数据的佐证。想办法搜集一些实例,最好是平时记录下来的实例,加上一些本馆工作的实际统计数据,来说明自己的见解,这就是研究。
上面说的这些过程不一定规范,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麻烦。要克服这种麻烦引起的腻歪、郁闷,除了适当修整以外,必须想方设法找到一点乐趣。痛苦中的坚持不懈,难以产生灵感的火花;一种漫无结果的煎熬,大大地磨损了我们的意志力。乐趣从何而来?因人而异。笔者认为,通过看、想、写,知道了很多知识,过程即收获;再者,成功的喜悦往往与付出的劳动相匹配,一分耕耘一分收获,没有经历一点挑战而获得的成功,恐怕留不下什么记忆。数月经年的磨砺,人生也多一点意义。
3.把研究内化为一种习惯
搞研究写论文,也容易也不容易。只要常看常写常投,成功并不遥远,实例就在我们身边。而这个“常”字也不容易,中年人家事多精力差压力大,而科学研究需要的是“悠闲”,如何摆布这些不能省略的事?如何安排那零碎的“几分钟”组成的时间?恐怕没有一个最优的方案。俗话说“在商言商”,事再多,也得研究点工作上的事;再忙,也不能忘记求生的本事。有了一点时间就忙于游戏、忙于QQ,甚至游乐第一、其它再议的作法,笔者认为是对自己不负责任。当然,笔者并不主张像某位专家那样,遍读天下书,废弃节假日的做法,不是说人家不对,是我们太平凡了,没有那样的毅力。有时,我还友人喝上两口酒,斗斗地主的娱乐一下,偶尔也小醉。但是,一曝十寒的论文就想命中,恐怕很难,除非你有非凡的能力和运气。
4.细节上体现功夫
有一本书叫《细节决定成败》,值得一读。好的图书馆论文不仅仅是立意新,还有一个共同的特点是写的细。这个细,首要是研究得细,意味着长期的反复的思考,而不是偶然的冥思苦想;意味着翔实的数据或实例,而不是ABC那样的简单推理;意味着对整体的把握,而不是零散观点的堆砌。要做到这个细,恐怕还得了解一些图书馆基础理论与相关知识,把观点整合起来,做到细而不繁。
附:摘录《新世纪图书馆》2008年第3期 “拓宽图书馆学研究的视域”一文。
原文5400余字。作者:佚名
我对于图书馆学的研究,态度虽然不时地转变--一时有一时的想法,一刻有一刻的冲动,但是,这么多年来我其实仍然坚持了我最原初的想法。概括起来不过五点。
1.可以是实践的,但更要理论的
实践与理论的关系其实存在于任何一门科学中。图书馆学除了给实践提供指导外,它还有更重要的任务--怎样为图书馆学增添新知。很多人以为,离开了实践,理论就毫无意义,这一点我实在是不敢苟同的。从实践的领域来推动图书馆学的进步,这只能是动力的一面。更多的则是它自己生命内部的演化和发展。
2.可以是实证的,但更要思辨的
在一门科学内部,没有人会反对思辨,因为只有依靠思辨,其知识体系才会不断深人地积累和演变。而实证,最后也不过是思辨的工具。搞实证的人我总怀疑他们缺少人类最起码的感知能力,他们依靠数据判决一切。而我,一个坚定的思辨主义者认为,我们的眼睛、感官才是通向事实和真理最直接最有效的利器。
3.可以是正统的,但更要边缘的
所谓正统的研究,可以理解为纯正的图书馆学领域。我们缺少一些边缘化的研究,如阶级与阶层、后现代与图书馆建筑等等。这些边缘化的研究既有趣又有益,至少不会让人觉得图书馆学单调乏味。这个世界上缺少的不是那些质素,缺少的是一种喜剧感。
4.可以是国内的,但更要国外的
虽有媚外之嫌,但我还是忍不住要说。尽管我们认为今天我们已经了解了这个世界,甚至强大到“要让世界听我们说的话”的地步,但是我们真正知晓国外的究竟有多少呢?直面落后的痛楚让我们有信心去畅想明天,所以现在就需要回顾他们的历史,从他们的经验中找到维持职业进步的源泉和力量。
5.可以是现实的,但更要理想的
我注意到,那些愿意屈尊教诲后学的专家总是说,“从现实中来到现实中去的研究才是具有生命力的”。理想主义者的视域很宽很广,他站在历史的某一点,前后左右地瞻望。他对新事物不好奇,认为是历史的产物。他对过去也不怀念,而是为今天的行动找寻更多合规律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