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姓李,而姓黎。祖辈随着生活的变迁,家庭的变故,从祖父起,跟着其姑姑生活,也就把黎姓变为姓李。自此,一个家族开始其百年的变迁。风雨中只和一个村庄相连---王三寨,很长时间脑海中没有出现这个村庄的名字了,三十年前诞生于此,长于此,而祖父与祖母永远的长眠于此,这个村庄不是我的祖上的地方,而是祖母的村庄,三代人在这个村庄开始了其艰辛的创业史。我辈和我的下辈们可能永远的离开这个村庄,但是,这个地方却是根,远飞的风筝依然线牵在这个地方的灵魂的深处。
自从和这个村庄有了渊源之后,自从开始李姓之后,也就有了和千年的李家有了某种的融合。道德经的老子也好,李姓的追溯也好。似乎是牵强之意,而真正的能够融合度的只是豪迈的李白了。诗仙李白绣口一吐半个盛唐,却是我辈没有的本事,但是,好酒之人似乎到也能够开始继续着醉翁之意。父辈好酒,我辈依然好酒,酒把人灌醉,人把酒折磨着它的无意。醉如此的酒喝下,喝下了生活的真挚与灼见,伴随着深度的醉意,也许不会使本意,但醉了终究是醉了,与盛唐无关,李白传世的诗篇,终究是抵不过美酒散发的阵阵香气,千年以前的是墨香,千年后只剩下酒香,根不变,人已经代代相传。
醉了,为何?花看半开,酒饮微醉,这才是最佳的状态。似乎,很不正常的事很少能喝醉的自我,却次次有了醉的冲动,是什么让微醉让位于沉醉。是什么传承着醉意废话连篇?只是醉了而已。冲动的大口喝酒抵挡了大口吃肉的冲动,笑容与温柔的背后经过酒精的发酵成了多少泪水与哀愁的聚集。蒸发不掉的烦恼丝,终究让沉醉继续。烦恼着什么呢?
手头上正在做着一个酒的项目,脑海中时时都是酒的气息。人是有风骨的,酒是有酒魂的。人是要努力的,酒是要度数的。六十度的酒让自己撂倒,难道只是六十度而已。斗酒诗篇成就诗仙诗圣,我辈只能够比葫芦画瓢,不能书不能写不能句句出口成章,只能够顶礼膜拜着远古走来的先人。上酒也就入口着恩恩怨怨,快快乐乐,爱恨情仇的醉意绵绵。
头曲也好,二锅也罢。窖藏也好,洞藏也罢;原浆也好,玉琼也罢;浓香也好,酱香也罢。酒终究入口,终究在胡思乱想中醉去,得意的笑也好,江湖笑也罢。
人终究是生活在这个世上的江湖中,人终究是在江湖的酒意中醉去。微醉也好,沉醉也罢。江湖还是要有酒来作伴的。只喝骆驼奶的一代枭雄卡扎菲终究成为历史,在不知名的地方喊着战斗的不知名,四十年的江湖他是不是仍然清醒,只是清醒而已。也难关其一个人的战斗,原来他是不喝酒的。没有了醉意,没有了沉醉,四十年的江山与美人,仍然把他抛弃掉。
历史是喝酒人书写的未来?醉与不醉之间还有一个法典,那就是戒酒与不戒酒。难道只有戒酒才可以避免醉意和胡言乱语吗?有的人真醉,有的人假醉,有的人身醉,有的人心醉。我辈只是蓬蒿人,仰天长啸出不了门。我辈有时候真醉,有时候身醉,有时候心醉,但始终不会假醉,这难道真的是一个奇迹吗?这难道我辈真的不是人吗?对了,可能成不了神的我辈,只能算一个醉着笑看江湖的广告鬼而已,见鬼杀鬼,与佛灭佛。身心高度融合在广告之门里。醉与不醉之间,只是广告鬼而已。
醉其心,醒其身。谁能够与李白一起醉倒,谁又是文人骚客。
醉,有时候也只是一瞬间而已,只是这一瞬间的事。说是就是,说不是就不是。醉着的难得糊涂,非李非黎。血脉相连着沉醉着一个一个历史的演绎。关于我辈与他人,关于根的追溯。人可以在世上飘,飘了风雨硝烟,飘了恩怨未了。
我辈,终究会在醉中落叶归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