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社会记忆的村庄互动影响了农民对村干部行为的接受与认可。传播学者认为,人们从社区中吸收和攫取文化特质以形成集体共识,就是透过传播机制,藉由符号的传递与互动而渐次形成。而每一个成员的活动,也经由转换成各类象征符号,传递和储存在社区的集体记忆之中,并形成新的认同(林福岳,2002)。传播所形成的集体记忆与认同,是生活于社区中的人们的意义与价值的来源。由于历史的原因以及对农民参与的相对忽视,农村文化建设对于村干部和村民的意义是大为不同的,这就造成了一种“交流的无奈”。一方面,基于既往的乡村互动,村民大多已经形成了对干部行为的刻板印象,甚至质疑他们是否从中捞取个人利益。例如在谈及乡村干部的服务状况时,有村民直言:“对他们没有什么要求,只要他们少干点儿坏事就行了。”“让他们别再浪费公家的钱了,不如干点实事实在。”①另一方面,村干部则认为农民对他们过于挑剔。“现在农村工作不好做,农民对干部要做的事情抱有敌意,他们总以为干部是在瞎折腾,或者就是在搞贪污腐败。他们现在只相信中央、媒体,不相信干部。……当然,我也是从小在农村长大的,我能够理解为什么会这样。我觉得,我们现在碰到的这些,都是在为上个世纪90年代以来,到税费改革为止,干部在执行农村计划生育政策和税费政策的时候做下的事情还债。…
村庄记忆与共同体意识的缺失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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