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日报甘肃讯(记者 赵安生)中国旅游标志“铜奔马”自从武威雷台1号汉墓出土近半个世纪以来,其世界级的艺术设计大师和最早最原始的名称之谜一直是困扰中国考古界的难题,连郭沫若先生都仅限于猜测其名称而已。凡是到中国来旅游观光的海外华人及各国游客,首先接触的不是雄伟的长城,也不是令人惊叹的秦兵马俑,而是泱泱东方文明大国的旅游图形标志——铜奔马。不少外国游客遗憾的耸耸肩说“铜奔马设计大师佚名,如同维纳斯遗失了双臂……”为此,兰州华锐影视城有限公司最近发出了《关于悬赏750万破译铜奔马之谜的公告》。
1969年,甘肃省武威县金羊区新鲜公社新鲜大队第13生产队的社员们在县城北郊区二里处的“雷台祖”下挖战备地道时,发现了一个被誉为“汉代地下博物馆”的雷台1号汉墓,其墓主人是谁呢?出土精致铜器数量之多为全国所罕起见,39匹铜车马仪仗队中有匹领头的“铜奔马”造型非凡,堪称“世界艺术品中的最高峰”,其伟大的设计师是谁呢?“铜奔马”最早最原始的名称是什么呢?这些重大问题近半个世纪以来一直被中外学术界所关注,专家学者们撰写研究文章不计其数,为何陷入了历史的迷雾呢?原因是大抵坚持“东汉晚期说”,认为雷台汉墓中出的7枚“四出五铢”始铸于“汉灵帝中平三年”,是所有出土铜钱中铸造年代最晚的货币,所以雷台汉墓断代的上限不能超过公元186年,一些权威人士甚至还提出了“西晋说”。
甘肃学者型作家董洪将西方系统论和中国考据学相结合创立了“黑箱考古”理论,1992年就首先对雷台1号汉墓提出了“东汉初期说”,所以成了学术界的众是之的。16年后董洪的“叛逆”观点才得到了验证,2008年3月西安市户县的兆伦汉代铸钱遗址日前出土了数百件陶质钱范,为研究中国古代钱币铸造工艺提供了实物资料,专家们根据西汉元帝建昭五年钱范铸造了“四出五铢 ”,历史记载与考古发现相结合,彻底推翻了流传已久的谬论。
1992年《人民日报》(海外版)和《瞭望》(海外版)等10余家报刊登载了长篇历史小说《雪域天骄——凉州会盟演义》的第一作者董洪的考古成果,他认为铜奔马设计大师是生于西汉末年,卒于东汉初期的相马大师“张江”,字子舆,西河郡(古指冀州一带)人氏,是伏波将军马援的师父和同僚,且二人年龄相仿。西汉末年张江曾任析县(今河南西峡县)县宰,握有精兵数千,后投诚乡勇义军,加入推翻王莽新朝的洪流中,因所部攻占首都长安,诛杀王莽有功而被更始帝刘玄封为“南阳析侯”。之后张江跟随邓晔、于匡投奔刘秀,复其爵位,成为东汉开国功臣之一。这位皇亲国戚晚年被汉明帝重新起用,官拜武威太守,并担任破羌将军兼左骑千人官、张掖县(今凉州区张义堡)县长。第二职业从事冶炼铸造业,气势非凡的铜奔马昂首嘶鸣,三足腾空的气势,令人惊叹不已,其艺术成就在我国青铜器铸造工艺和冶炼技术上都达到了一个很高的水平,张江因此获得了“金马张”的雅号。今河南原阳“金马张村”和河北吴桥“张金马村”就是为了纪念张江而更名的村庄。
古人起名常常引经据典,张江的“江”字,据《水经·河水注》说:“河者,诸侯之象。”,所以创造出了“江汉朝宗”的成语,意思是说长江和汉水汇合,如同诸侯朝见天子。借喻百川入海,比喻大势所趋,人心所向。是故张江一生都顺势而为,遵守了“识时务者为俊杰”的人生成功信条。张江的“字”为“子舆”,“子”是古代人名中的表字;“舆”和“车”想通,《离骚》中有“为余驾飞龙兮,杂瑶象以为车。”王逸注:“象,象牙也。言我驾飞龙,乘明智之兽,象玉之车。”可见“子舆”典出《离骚》,张江从小就立下了“乘龙驾车封侯拜相”的宏伟抱负,一生都陶醉在傲翔蓝天的锦绣前程美好憧憬之中。由此可以推断张江创作设计铜奔马的艺术灵感源于战国《离骚》。
屈原被贬为三闾大夫后负责宗庙祭祀等事务,他把对楚国的忧愁和自己的怨愤都写进了超世灵魂“乘龙升天”的神话中。《离骚》长诗中还有“前望舒使先驱兮,后飞廉使奔属”之句,古代楚地以“飞廉”为风神,认为乘上它就会飞向九天之上,但同时它也是死亡天使,它的出现表明“上帝”已经索取某人的灵魂。诗句是说屈原孤独的灵魂上天入地漫游求索,在天界的行途中坐着龙马拉的车子,前面由月神望舒开路,后面由风神飞廉作跟班。“好风频借力,送我上青云”,这是古人心驰神往自我陶醉的美好意境。
道教中有“三轿”,一曰龙轿,二曰虎轿,三曰鹿轿,作为乘骑工具,最主要的作用就是助道士上天入地,沟通鬼神。先秦时代乘龙周游四海、乘龙升天以及以龙沟通天人的信仰,被后世道教全盘继承。铜车马仪仗俑作为雷台汉墓中陪葬的“明器”,早已失去了象征墓主人生前“出征打战”和“狩猎游玩”的功效,一般普通百姓和文人死后“跨鹤归西”,武将逝世后则选择“乘龙升天”,而皇帝驾崩后不但“跨鹤”还要“乘龙”,例如西安茂陵不但建有供汉武帝灵魂“跨鹤归西”的“白鹤馆”,还有“乘龙驰逐”的“走马馆”等。“马八尺以上为龙”,飞廉又称龙雀,所以作为开路先锋的“飞马奔雀”即是墓主“冀张君”灵魂“乘龙升天”的“接引天使”与“送灵天使”的完美艺术组合。那只作为天马雕像底座的龙雀,它本是专司风雨的风神,风驰电掣的速度是它的骄傲的资本。正当它洋洋自得地在天空急速飞行送灵的时候,突然间听到了身后一阵由远而近的马蹄声声。这马蹄声声,于悠闲之中,携着雷电;于从容之中,裹着风雨;它的逼近,其势不可阻挡;它的逼近,其速不可思议。就在龙雀惊回头察看的刹那,天马却早已擦背而过超乎其前,遥遥领先……这也是汉武帝《天马歌》中“骋容与兮跇万里,今安匹兮龙为友”的真实生动写照。张江后代“以国为氏”,定居四川广汉,其曾孙析像是广授门徒的易学大家,接受了亿万遗产,在《后汉书》中有传,是道教创始人之一,因此“飞马奔雀”这一“神明之物”被重视祭祀丧葬仪式的道教尊为接引和护送灵魂的“天使组合”,故而《道藏·太平经鈔·甲部》中记载的“飞马奔雀”即是铜奔马最早最准确的名称。
汉明帝刘庄不但拜南阳析侯张江为武威太守兼破羌将军,而且还效法汉武帝从西域大宛国迎取天马壮大军事势力的壮举,自长安迎取“飞廉并铜马”,置于洛阳西门“平乐观”,让官吏百姓顶礼膜拜,以鼓舞国人的斗志。张江生活在崇拜“图谶”的两汉之际,他所创作设计的“飞马奔雀”就绝不可能仅包含一种阴宅实用的功能主题,他把行空天马超越风神龙雀“擦背而过”的动态瞬间,凝固为造型艺术的不朽永恒,给人们留下了无穷无尽的遐想神思。虽然张衡朝觐过“平乐观”的“铜马并飞廉”,但他在创作《东京赋》时思绪却超越现实,想象描绘出了一幅令人向往的“天马半汉,龙雀蟠蜿”之非凡意境。“蟠蜿”者,龙雀畏缩蜷曲之貌;“半汉”者,凌翥行空之天马逍遥神游之象。无论张衡笔下的“龙雀”是何形状,但“天马飞速超越龙雀擦背而过傲翔于半空之中,把风神龙雀惊诧得浑身为之一颤”之瞬间定格却与“飞马奔雀”的创作设计意境完全一致,这种巧合反映出东汉社会各个阶层都一致怀有打败匈羌同盟而畅通丝绸之路的强烈愿望……光武帝刘秀被称为“铜马帝”,故而铜马是一个泱泱东汉大国自信而勇敢的精神灵魂象征,作为“死亡天使”的“飞廉”另一种解释是秦人的祖神,“破羌将军”的张江在作品中自然会表达自己坚定的政治军事信念:大汉能推翻暴秦,难道就不能打败与匈奴结盟的羌敌,保障丝绸之路的畅通吗?“图谶”是可以应验的图形或文字,同汉武帝迎取天马打败匈奴之目的一样,汉明帝相信迎取“铜马并飞廉”就可以最终战败羌敌,所以“破羌将军”张江的“飞马奔雀”也一定打上了社会历史的烙印。自古以来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这就是所谓“一千个哈姆雷特就有一千个读者”的艺术鉴赏现象。但董洪的“张江说”提出之后的20年期间学术争鸣非常激烈,国内旅游界迫切有个定论。
“华锐”是甘肃天祝县的藏族名字,意思是“英雄部落”,古指甘青两地的藏区,《雪域天骄》电视连续剧筹备组与“大敦煌影视城”所在地景泰县的寺滩乡人民政府签署合作协议,计划在天祝县和景泰县交界处的松山草原建设世界上第一座藏式“华锐影视城”,这也是国家“华夏文化纽带工程”项目的重要内容之一。本次悬赏内容是不管何国人氏,只要能拿出一套自圆其说的理论,经甘肃省社科联主管的甘肃华夏文化研究会鉴定,足以推翻甘肃省民盟文化工作委员会委员董洪《揭开“金马张”铸造铜奔马之谜》一文中公布的学术观点,就可以荣获750万元奖金,其数额与2012年瑞士“诺贝尔奖”相同,因此又被誉为是中国的“准诺贝尔考古奖”。西北民族大学副教授、甘肃省正天合律师事务所刘林山律师将见证这一悬赏鉴定的全部过程。
目前,铜奔马正在同美国自由女神像、法国埃菲尔铁塔一起参与联合国世界旅游组织发起的“世界旅游标志”评选活动,该悬赏举措不但将为我国社会科学的发展繁荣起到推波逐浪的作用,而且还为铜奔马在“世界旅游标志”群雄逐鹿的过程中独占鳌头起到呐喊助威的重要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