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君--躬耕践行中国乡村文艺复兴


 

孙君--躬耕践行中国乡村文艺复兴

 作者:徐新桥
 
 

  孙君姓孙名君。他尊老百姓为祖父母,俯首称臣;他用生命的画笔统领大自然,又如谦谦君子。

  孙君出生徽派,此生绝不做派。他用脚步丈量农村,用双手紧握农民,用心画描绘农春。这“农春”不是简单的农业,而是梅开二度,无限春温。

  解放后,我们国家的第一度梅花开在1978年的冬天,安徽凤阳县小岗村,开在18位农民冒着风险在土地承包责任书上按下的鲜红手印。这划时代的一按,红梅花开,改变了中国农村发展史,开创了中国改革开放史,中国农业由此飞腾,带来各行各业攀比效应。邓小平1980年5月31日《关于农村政策问题》谈话指出:“凤阳花鼓”中唱的那个凤阳县,绝大多数生产队搞了大包干,也是一年翻身,改变面貌。有的同志担心,这样搞会不会影响集体经济。我看这种担心是不必要的。

  第二度梅花虽然不是开在安徽,却仍然率先开在安徽人的手上。2003年8月,安徽孙君在湖北谷城县五山镇堰河村策划视觉乡土艺术《五山模式-襄樊》,随之一手一脚一笔一划地实施,形成了迷你的大地壮景。2006年8月中央政治局委员、湖北省委书记俞正声批示“要认真研究五山模式”,2007年6月中央政治局常委李长春亲临堰河村调研。“农春”,我这样定义“孙君模式”,因为中国新型农业由此第二次飞腾。

  这是一次怎样的飞腾呢?它--
  绝不是拆旧建新,成排上线;
  绝不是硬化僵化,碉堡成群;
  绝不是迁村腾地,集中建镇;
  绝不是青壮外出,留守老人;
  绝不是垃圾遍地,污水横流;
  绝不是以邻为壑,漠不关心;
  绝不是传统农业,乡镇经济;
  绝不是干群鱼龙,党员消隐;
  绝不是一味现代,一味传统;
  绝不是金碗讨饭,上访聚众;
  绝不是好心坏事,建设窟窿。

  “希望中国再进行一次乡村文艺复兴”,于是,冥冥有约,时光倒流,安徽省马鞍山市的泥土里拱出来了这个孙君。出生的那年是一个牛年,我想大约在一个青草滴露的早晨,因为我看了孙君的眼睛,无比清新。

  先后拿铅笔、圆珠笔、钢笔、毛笔的手,后来拿起了画笔,而且是西洋油画之笔。但孙君毅然决然走入了中国乡村的大画框。他说,这是一幅国画,也是一幅油画,而现在正在被乱写乱画,建设性涂鸦。

  什么也不用说了,干吧。如今盛产说客,流行原则,而干客寥寥。千条线,万根藤,要结瓜果,就得生根。孙君暂时放下画笔,2003年来到荆楚大地的襄阳。他自己也是楚民子遗,忧国忧民的现实主义和开拓创新的浪漫主义,开始在孙君基因里发挥作用。其后的将近10年,3000多个日日夜夜啊,孙君的双脚扎根原野,再也没有从泥土中拔出来。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共产党员,但老百姓说他是真正的共产党员,因为他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为老百姓谋幸福,给大家带来了实惠。他肯定不是村干部,但他和村干部一道“先干一步”,带领老百姓恢复中国农村的风景与风貌,风俗与风格,风尚与风潮。

  孙君一直强调,中国在接受后改革时代的洗礼。农民向市民转型,市民向公民转型,城市向乡村转型。在这样一个变革的时代,中国正在接受文化与道德的洗刷,农民这个团体会受到最大的冲击。表面上看农民是一个弱势阶层,实际上是炎黄子孙中的道德准心,乡村则是东方文明中的感情依托,农业是中国文化复兴的源泉。

  中国再一次面临着如何面对农民!

  所有规范的理论,如果不能用实践来验证,那理论不仅苍白无力,甚至大谬不然。孙君提出“把农村建设得更像农村”,已成为目前中国新农村建设中的重要理论思想。孙君的哲学思维并非简单的“合二为一”,而是相对强化“一分为二”,对三农问题提出全新的理解:“拉大城乡二元差距,重朔价值体系”。尤其对中国偏僻与贫困地区的新农村建设,他提出“财力有限,民力无限”。对农民爱国主义教育时,他常说:“爱国与你们很遥远,也很亲近,就在你们日常的责任之中,那就是爱家,爱村,爱老人。从身边的小事做起,这就是爱国。”

  从家庭环境入手,从村庄卫生入手,废弃物分类、沼气系列综合利用,低碳生活、有机生产。把科学普及化,把知识平民化,把艺术生活化,是近十年的主要工作。孙君领衔的北京绿十字和中国乡村规划设计院的两支团队,就是这样简单地切脉问诊下药。说起来简单,做起来艰难。将打破的青花瓷拼接起来,自然颇费周折。但孙君和他的志愿者们做起来了,绿十字和她的乡村项目做起来了。四面八方的观摩者给了村民们信心,生态文化旅游产业也带给村民物质的提升与精神的回归。原来啊我们刻意丢掉的居然是世界潮流!村民从地上拾起朴实如土的笑容与自信。

  湖北襄阳的五山镇堰河村、尹集田园城市、成都512重建、枝江问安、山东临沂方城、河南信阳市平桥区郝堂村、中线南水北调的淅川县十几村的生态与生存的乡村转型。一个又一个的中国乡村成为了真正的中国乡村,“传统风貌+现代功能”成为这些社会主义新农村的新坐标。也成为许许多多农民后代变身城里人的心灵归依。谁说“红十字”是拯救人类的,“绿十字”是拯救地球的?我看啦,“绿十字”是地球与人类双拯救,其结果是中国农民享受世界级的幸福。当孙君2006年入围“中国最具有行动能力三农人物”20名评选,2007年5月入选“中国民间十大最有影响的人”,2008年入选“感动襄樊2007年十佳人物”,2008年荣获“中国优秀慈善先进工作者”,同时受到胡锦涛总书记接见。2009年荣获“中国绿色年度人物”,我觉得这些金杯银杯都不如老百姓的口碑。2012年5月4日,绿十字入围“芯世界”公益创新奖,当之无愧。这颗心,是绿色环保的中国良心。

  诚如孙君先生在“芯世界”公益创新奖论坛及颁奖典礼上发言指出的:“最重要的就是修复乡村社会的文化与历史元素,完善农民的自治的民主形式,让环境与心灵深处的精神营造(规划)很快迅速的落地,每一个乡村都能变成一个艺术品,在中国乡村建设过程中,艺术在乡村的形成,人的精神,老干部老党员,绿十字的思想和理念,小学生与妇女的参与性,孝道文化,共同组成体验式的行为艺术作品。对我个人而言,乡村实践是一次把生产力转换为艺术的过程,对农民来说,也是一次把生产过程演义为力的过程。”

  2012年上旬,得知绿十字中心主任孙君来到襄阳,钟祥市的领导三顾茅庐,再次赶过去将他请接过来。5月12日深夜和13日清晨,我在湖北钟祥客店镇与孙君一席谈,身边有几只白鹅不时叫唤。我被孙君的乡村情节所触动,被那些鲜活的理念和实践的案例所激动,被绿十字这样的民间组织巨大的公益贡献所感动。绿十字不是极端的环保主义者,不是偏激的自然生态卫道士,她是一种社会发展中的方向与共识,是将人类作为生态链中的有机组成部分,关注人和大自然协调发展的实践志愿团队。13日全天,我陪同孙君先生仔细参观了客店镇的水没坪村,探讨了将其作为先行先试的实验田,计划建成鄂西地区贫困人群的示范点,华中和中原地区农耕文明中的原种文化生态村,为全省生态文化旅游产业富民开发做出文化回归,常态生活,发展持续的中国方案。这个方案的价值是复制与推广,是一次城市文化与农村文明的校对。

  看着孙君疲惫的眼神,希望的眸子,睿智的眼光,我觉得自己应该向这位同庚好好学习,更加努力于革命工作,同为老百姓孺牛俯首。

  孙君团队正在壮大,孙君不再孙君,已然孙君们。由衷地我,深深谢谢孙君!

  (作者:徐新桥,笔名新桥,博士。中国诗歌学会会员,湖北省作家协会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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