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春天的色彩卑微
无法信任雨滴,空气以及那些病了许久的飞鸟。
早春,每一盏生锈的灯盏都在沦陷,沉默
风,水,那些被异化了的语言、语速
一次次将这片雾霭密集国度笼罩
无法相信。春天的色彩卑微,在每一种子撕裂额头之前
将大地沉去的元气归隐。
鸟鸣。窗。淅淅沥沥秽浊的雨珠都是天涯
断肠。都是悲伤在人心、人性将进入野蛮时代的标志
无法相信。在这个瘟疫暗涌的国度
花,种子尽可能还在风中开
但没有哪种香气像醒在雨中精魂。以划破黑夜
深入黎明的高度而歌为歌。这片土地,整体发病意识
已经改写了进入春天难以通达心扉的距离。方式。方法
2、
谁是谁距离。躲避煎熬,生锈,或将一种下潜骨骼移植
这个春天,卑微。
这个春天是指尖,步伐上串联不起来的潦草,或病
这个春天,卑微。这个春天是谁与谁相互遗忘的路程
步伐已经在苍老风雨中风化
一张纸打开,皱去。在一个无人启开的角落
将一堆发锈火焰以一根藤萝埋入地下
春天。色彩,卑微。无限是有限的等待
等待是有限在眉骨上减法的节奏,战斗
雨下得淅沥或空濛。春天的色彩卑微,一场雨后还有一场雨在风中
撕裂唇角的木质呻吟.....
3、
人类。这片土地上人们,人群病了
病在暗与雾霭勾结的光阴里
病变的种子以集体主义口吻,口气呼吸物质膨胀碎片说话,办事
这片土地病了。人群已在无限的锈口奔走或动荡
春天的色彩卑微,春天是这片土地上破了再破无法再喊出能量的旗
4、
诗歌是低贱在水中雨中的石块
不需要向内的打磨
就能看见一团火在风的棱角呐喊
诗歌是低贱在墨上游吟
前方没有光,后方没有亮
整个与春天在靠近的距离都是一层壁的遥寄
诗歌是低贱在夜色、灯盏上火种
春天雨水是锈是蝗虫是腐心的毒药
但一种对岁月在破发中思考,并无诗意
只有等待,琢磨,下沉,沦陷.......直至无限是有限的末、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