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雾霭之城,出行,干事,都尽量做的简约些,也就是说连不是废话的话也懒得启口。在街头的一幕,很多的人都戴着口罩,其实本人认为这个口罩是不顶用的,雾霭之城的盛况已严重到被硝烟埋入,本不是战争年代,但心里时不时产生出想逃的感觉,但人世根本还需要靠劳动、智力劳作,那这个念也就是偶尔的一闪罢了。
傍晚时分,骑车在回家的路上,见一18、9岁年轻人戴着防化面具在河边那条路上慢跑,时约下班时分,早上多大的雾霭那刻也就多大,一层白白的白花物,架构着鬼蜮之城无法可寻一处干净的角落。那时,也想起河边那庄被拆迁的景象,那真叫荒凉,一百多亩土地上原本有很多高大、挺拔树木,但拆迁方一根筋地为了利益最大化,一股脑就把那里百来棵树砍伐一棵不剩。我想人心坏到这个份上,那就等着让污浊的空气杀入吧,这事我早就预言了,果不然,半年来雾霭跟飞弹一样一场跟着一场,牵连着人们正常出行也如同炼狱一般。不敢说这雾霭会叫嚣到何等程度,但事实证明,这片土地将进入集体进入慢性自杀常态。
生存的环境这么糟糕,这不仅改变了大多数人生活、生存的方式,也将对个体的心灵打上莫名焦虑的枷锁,有这么一刻,将像现在,我静寂端坐在电脑面前,将覆满尘埃的思绪抖落很远,儿时乡村青山绿水的家园,但那里已不存在了,那里早已不是我心中的故乡,也略想起参军时在黄河滩边的渔场,那里尽管黄沙过于绵绵,但那时渔场的环境还是淡雅,朗润的,那里是著名的大米产区,我吃过最好的黑米,和黄河大鲤鱼就在那里,但时过境迁,现在那里的水也多有污染,多年也未听说那里的稻米有多香了,记得当兵的时候,那里的大米还未产出,就被广东那边定购去了。记得有一次在部队探亲回去,给一同学家送去了几代那里的黑米,后来他家人告诉我,那米简直就是米中神工之物,引用他爸爸的话说:他吃过最好的米就是来自我当兵农场那产的大米了。
这一晃就是时光奔辗的多年,现在我有时想离开这座城,但离开这里,又能去哪里呢?写到这里,想起今天画院老师讲的日本和韩国,他说年前去这两个国家,那里的空气就是好,那里拍摄的节目都很上镜头,而国内因为环境或雾霭大范围影响,除了战争题材电影、电视剧能拍好外,别的涉及到户外的长剧都不怎么好拍了.......这位老师是何等角色,他的言语之中很多成分表达了对这片土地胡搞后的失望,对这名老师,俺早些日子就在一友人那里知道,他出生书香门第,他的岳父还是早些年江苏文联主席,是大名极高的大学者,大作家,也是收藏家。他在京城很多年,先是北漂,现在成为京城颇为声望的综合艺术家,他在思考,他表达了。
面对如此宏大的雾霭盘踞、来袭,我们可能还在习以为常的忍受和坚持着,但这场“雾霭”埋入的战争,有多少人还能坚持,坚持多久。
远去的时光已远去,净土还不是个体载入生存的共性,那么想,也就不念,顺其自然,等待的只有个体在宏大雾霭中自解和逃离!远方,有多远,去一片适合人类聚居的地方该是这座雾霭之城大多数追索的共识。远方有多远,乡已不乡,土已不那么土,生存于耕耘该是一条怎样架构的路.......
远方有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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