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情我残酷我无理取闹地跟Bella有点不开心。。。。
11月7号,照常吃药,复诊。
医生说之前的情绪低落属于正常现象,也很容易受到身体情况的干扰。至于很能睡,不能判断是心理作用引起还是药物引起还是生病引起的。副作用基本上没有了,而药物看上去在起作用,所以药量加到每天75mg,从感冒好了以后开始。此外,几次早上漏吃药中午补没有影响,维生素和感冒药也都可以吃。还有,不需要在意太多起落的细节,只要总趋势是好的就好了。12月7号上午9点半复诊。
由于是管制药物不能这么快续,又怕把处方弄丢了就直接送到药房,吃完了再去续。
又发了半天烧,复诊完了坐公车去超市买了点菜,之后回家睡觉。
11月8号,照常吃药。烧退了。
作业赶不出来。已经欠了4次作业了。
中午把教会的长老约出来稍微谈了谈心。
11月9号,非常嗜睡。
第一次醒来早上7点,第二次醒来下午五点。吃了点东西吃了药。晚上去教会查经。回去很早就睡了。Bella陪着。
11月10号,照常吃药。
睡到中午起。感觉好点了。做了英语课的作业,准备了第二天主日学的讲稿。包了点馄饨煎了点葱油饼。
和Bella去朋友家玩,回来的时候却在一件事情上起了点小冲突,郁闷的是我们持有的观点是相同的。不明白她为啥反对我然后又把相同的观点说了一遍。当然回去就和好了。
晚上发现讲稿一部分选题有误,删掉重写写到凌晨4点。第二天由于有洗礼,车不够,需要赶第一批车去早祷,7点多起床。
11月11号,照常吃药,下午补觉。
洗礼之后主日学教得还算不错,弟兄姊妹太宽容了!
之后集体去吃自助餐。
也许是我太小心眼太无情残酷无理取闹了吧,很容易把别人无心说的话翻来覆去想很久。有个mm身体不太舒服,又为作业紧张,我跟她说:“注意身体,也要把心里的焦虑烦恼赶快交托给主,别变得像我这样。”Bella说:“她才不会这样呢。”心里就有点不高兴。
总觉得有些弟兄姊妹对心理学还是不太明白,对患心理疾病的基督徒多少有点论断,觉得你是灵命不够好才把自己纠缠到这样一个地步。虽然我必须承认我的灵命远非完美,但我不认为患上抑郁症和焦虑症这件事情本身是犯罪得罪神,或者去看心理医生做心理咨询是信心不足的表现。之前有几个姐妹劝过我停药我没有听。当Bella几次指着几个不同的姐妹说到“她才不会这样,她很好。”的时候,心里总是觉得Bella还是认为我是因为灵命不好信心不够干犯神了没有好好读经祈祷才变成这样的,虽然她嘴上不说而已。我不认同。从圣经的观点出发,我们从神的手里得祝福,不也受祸吗?《约伯记》里面就已经明确表明虽然神是公义的,但你不能从一个人遭遇到的事情判断这个人是好是坏,有时候神暂且允许患难临到信徒,是为了“熬炼我们如同熬炼银子”。福音书里,主耶稣也多次提到说“(遭到患难的人)并不更有罪。”“不是他的罪,也不是他父母的罪。”何必说“她才不会这样。”谁都有可能会这样,人都是软弱的,我劝勉她们把心里的负担放下来,正是因为看到了她们很为学业担忧,为什么就这样确定“她才不会这样。”难道我做基督徒比她们做得差吗?只有神可以判断。我不认为自己做得比她们或好或差。
写下来以后心情平静很多了。想想也应该谅解,毕竟Bella确实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事实上我从患过抑郁症的基督徒那边也得到了比较专业的帮助。而Bella他们也是希望我能好起来。何况那些论断不是Bella说出口的,是我自己脑补的。
想起上周日教会聚会参加到一半身体实在撑不住,由钢琴老师送回家。他送我回家的时候也已经预先在这些事情上安慰过我了。他在念研究生的时候也曾经因为抑郁吃过一段时间的药。因为过敏他嗓子很哑,几乎说不出话来,却还不断地跟我强调说:“要相信,遭遇到这些事情不是因为你不好。”另外还有一些有相同经历的姊妹写信鼓励我。
11月12号,照常吃药,还是犯困。下午去心理咨询。
主要讨论了“认识自己”。
正如之前在对Bella有暗暗不爽的例子,我确实是很容易把别人的判断置于自己的判断之上,而且往往是自己脑补的别人的判断,通常是负面的。
分析自己的其它案例(具体是啥不记得了),无意中说到一句"I shouldn't accuse myself about ..."心理咨询师对我说,最好不要乱用"should",因为可能包含了“我不应该这么做可是我这么做了我真的很糟糕”的意思。然后我就觉得说的时候真的有这层意思。然后心理咨询师说,我也不应该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她希望有一天我能反对她的意见。然后我就纠结了,因为确实想不起来之前讲“should”时候自己是什么想法了,到底是没有想法呢,还是有那样的想法呢,还是她提示了以后自己觉得自己当时是这样想的呢。于是她问我说“先不管当时的真实想法,你为什么会觉得自己当时是这样想的呢?”我想了想说,我觉得那种想法很有可能性,虽然不是一个让人舒服的判断,却是一个可以接受的判断。她有问“为什么让你觉得不舒服,却又能够接受,觉得可能性不小呢?”我说:“让我觉得不舒服是因为这个判断使我对自己产生了一个负面的评价。觉得可以接受是因为我觉得自己很像这个样子,经常用脑补别人的观点来指责自己。” 然后她提出,这样的判断来源于对话双方,所以要把别人的责任和自己的责任分清楚,并且要在自己的心里对自己有一个明确一点的判断,就不太容易指责了。比如说冬天比较容易怕冷,她的朋友说“你干嘛穿这么多,又不冷”的时候比较自信的反应是“我的感觉是我的感觉,所以我觉得冷我穿这么多。”而我的反应会是找各种各样的理由来论证我穿这么多是正常的,比如说我病了或者关节疼,却不能直接说“我就觉得冷。”在这个过程中自己就暗示自己说“啊,别人是对的,我不应该觉得冷,可是我觉得冷,说明我一定有问题。”
之后也讨论了权威判断的影响。讨论下来,我在学习过程中通常会把指导者放在第一位,父母放在第二位,自己放在底层。所以如果指导者说我好了,那不管父母说什么,我都能学得很好。如果指导者说出的话是不带有对我本人的判断,这时候父母说我“又笨又懒先天条件又不好”就会起效,原先能做好的事情都做不好了。心理咨询师认为,在童年的时候这样安排确实有一定的好处,但现在应该改变过来,把自己放到和指导者平等交流的位置,让我们的判断互相影响,才是对我有利的。
然后我开始纠结说我怎么知道这个判断是自己的判断,而不是别人说了什么以后我自行脑补出来自己当时的感觉。她建议我练习每天花一小段时间把自己的想法快速写下来然后丢在一旁,过段时间再看看,就可以慢慢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了。我觉得很好。这时她问我说,为什么觉得很好。我回答说,因为觉得很靠谱又很实用,所以我觉得很好。然后她说,看,你还是能自己作判断的。
下周是感恩节假,所以没有心理咨询。但是我需要思考一下下一步的方向是什么,要在哪些方面作出改变,以更好适应学校的生活。
晚上在办公室写作业写着写着睡着了。醒来去运动了一会,扛不住困,回家了。
11月13号,吃药,加到75mg。
我还是很困。英语课上完回办公室,居然走了几步就走不动了,坐公车回的。回到办公室里还是先趴着睡了一觉。一开始觉得好像又发烧了,接着就不停地冒汗。然后睡着了。醒过来一看东西算得还行,改了两行代码跑起来继续睡。迷迷糊糊一边改代码一边睡觉。
=============11.06更新内容==========
话说,身体状况真的影响很大。上周过得那叫一个浑浑噩噩的。
10月28号,照常吃药,去教会。
Bella的工作变更,每周一都要上早班了,所以每周日就回家了,555。。。
莫名其妙肚子疼到头晕。在教会打鼓倒是打得出奇得棒。似乎身体不好的时候人更容易放松。在大家跑过来夸奖说这次的鼓打得好棒时很囧地难受哭了,主日学也没上就被送回家休息了。从中午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
10月29号,照常吃药。
弄了点热热的早饭吃。组会结束以后找老板签字退计算机课和讨论课。之后一直在补做老板课的作业。似乎一直都做不完的样子。
去做心理咨询,状态还可以,咨询师主要询问了关于我强烈自卑感的来源。包括心里面很希望很希望别人对我好,但别人真对我好了我又自惭形秽觉得自己配不上别人对我那么好,于是就跑远了。实在想不起来到底怎么产生这样的矛盾的了,似乎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了,说是本科时候开始的,突然想起中学时候有些什么事情,说着说着都追溯到幼儿园时候了,整个茫然了。给了一份“Recovering from shame”的单张让我回去看。里面的情况很像我的,但似乎解决的方法不太实用的样子。
10月30号,照常吃药。似乎感冒了,发烧。
坚持到上完老板的课就难受得不行,吐完以后先去医院续上次开的药,之后就回家睡了。整天心情都很低落。由于是管制药品,在一定时间内是不给续的,因此上次复诊之后没有续成。
10月31号,照常吃药。烧退了。
计算机课退掉了,一三五早上可以多睡会。
下午去开组会。老板下周二要出差,所以晚上给大家补节课。由于是万圣节,还给我们发了糖。
上完课很难受,几乎一边吐一边过的马路。大概是着凉了吧。回家的公交车上暖暖的,坐上去就好多了。
整天都很郁闷,一直哭。
11月1号,照常吃药。
备了点药在办公室里,以防忘记吃药了又得跑回家。
英语课是参观图书馆。太不了解学校图书馆的传奇历史了。本科生图书馆建在地下,是因为不忍心挖掉学校的玉米田,也是世界上较早的试验田了。总图书馆的藏书室可以拍奇幻电影了。很深很容易迷路,还没任何信号。
心情很低落,在厕所里大哭一小时。感觉离跌落回自杀的想法只有一步之遥。觉得自己很幼稚。因为很在意周一心理咨询时说的极度自卑的想法是从啥时候开始的,就一直在想,把小时候鸡零狗碎的事情都想起来重新委屈了一遍,一边觉得为啥要为这些事情难受伤心根本不算个事儿啊一边整个伤心得不行,有点生爸妈的气,觉得他们喜欢表哥表姐表妹胜过喜欢我,或者宁可牺牲我来保持他们自己的面子作出教子有方的样子。虽然理性上知道他们不可能这样,可是怨气还是很大。(不行了,写到这里又哭了。)
晚上开始发烧。跟家里说摄像头坏了没视频,勉强聊了两句qq假装没事。
11月2号,照常吃药。病假。
发烧加肚子疼,睡了一天,爬不起来,嗓子彻底哑了。晚上也没去教会。Bella回来催着吃感冒药,用Vc银翘片搪塞过去了。借口是说怕“西药的副作用影响抗抑郁药”实际上是根本不打算吃感冒药。弄了点蜂蜜柠檬水喝,当然不是为了“治感冒”“润肺”什么的,而是觉得比较爽口,喝着舒服点。
11月3号,照常吃药。非常嗜睡。
教会里的几个弟兄帮忙买了点菜。我。。。居然没见着他们。。。Bella帮忙拿进来了。我一直在睡。下午好像退烧了。一直出汗。Bella在,总归还心情好点。
11月4号,照常吃药,去教会。夏令时结束了额外多睡一个小时。
午饭完全没胃口。
晚上又是独自一人了。晚饭之后煮了点花生汤第二天喝。朋友家的刻南瓜party都没去,还是很能睡。
11月5号,照常吃药。感冒好多了。
告诉前室友说决定去参加她的婚礼,她一激动打算给我买机票。
开组会的时候大家讨论说要添新硬件了,需要点什么。犹豫了半天是不是要求换个台式机,最后下决心提要求是因为自行脑补了老板的吼叫“你需要为啥不说!”于是说了。
去心理咨询,说到为小时候的事情觉得委屈的情况,也说到上面两件事。咨询师试图开解说,小时候那些一直被拒绝的情况使我不敢提出要求,尤其是当他人的需求也出现的时候,无论他人的需求和我的需求是不是真的有冲突,以至于我觉得自己不配使自己的需求得到满足,进而觉得自己很糟糕。然而“现在这些人已经不是之前的人了,就好像你在冬天穿大衣,在夏天就不需要穿大衣了。你在一个夏天的环境里,却还穿着大衣,难怪汗湿重衫了。”另一方面,试图以前室友给买机票的事情引导我自我肯定:为啥她给我买机票->因为她非常希望我参加她的婚礼->为啥她这么希望我参加她的婚礼->因为我们之前相处得很好->为啥我们能相处得很好->因为我们待彼此都很好->为啥我们能待彼此好,为啥她愿意待我好,为啥我愿意待她好->。。。我还是实在说不出口,无法给自己发好人卡承认自己配得她待我这么好,也无法说出自己愿意待她好说明我自己也有一颗好心。(打字的时候也很纠结)最后被逼得没办法了加了一堆限制条件,“in some cases” "to some extent",才算能说出一点肯定自己的话。
确实很自相矛盾,觉得别人比自己靠谱,却很难接受别人对自己的正面评价,可见还是没有那么信赖别人啊。
感觉和陌生人处得比较自在,反而最怕半熟的人。大概屡次相亲失败也是这样的原因吧,受不了对方买单,觉得自己在欺负对方一样,又希望对方对自己好。对方要跑过来看我吧,觉得自己折腾别人。可是要自己跑过去看他吧,又觉得委屈。哎哎,真作啊。。。
晚上去运动了一下。
11月6号,忘记吃药了,到学校补。
感冒好多了。但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英语课上尽打瞌睡。中午又莫名地心绪很坏,午饭又没吃。哭了一下午。祷告会也不想去。好想取消去前室友的婚礼啊。
我说,不会是因为医生没加药量产生了心理作用吧???!!!明天复诊。
=============10.27更新内容==========
10月21号,照常吃药,去教会。
中午Bella召集吃火锅!很high~一直吃到下午三点半。6个人吃掉了两盒牛肉一盒羊肉一包豆苗一堆蛋饺三盒鹌鹑蛋两盒火锅饺一盒豆腐半锅粉皮一包青菜三包丸子一个土豆一个红薯若干香菇木耳。和其中一特别谈得来的mm说好,一月份她搬过来做我室友。
晚上和Bella去一对美国牧师夫妇家蹭饭查经。他们人特别好,水果布丁也很好吃。看来我已经快回归吃货本质了。
没有感觉到什么副作用。
10月22号,早上忘记吃药了,上完课赶回家吃药。
上计算机课的时候遇到未来的室友!很开心。
一周的Workshop,大家都在忙,就我一人孤零零地在办公室里继续跑程序。觉得很难参与,心里挺沮丧的。
10月23号,照常吃药。
白天还是很沮丧,干活效率也很低。作业也写不完。好在终于准时交了一次老板课的作业,还欠着两次。
晚上去师兄家参加祷告会与蹭饭。师兄在美食之家买了排骨、墨鱼、水煮鱼、青菜。又有未来室友买的冰激凌蛋糕。
10月24号,照常吃药。
早上睡过头了,错过了车没赶上上计算机课,只来得及把作业赶着交了。
试图做之前欠老板的作业,还是不会做。越急越不会做。
之前没怎么留心计算机课的成绩,看到期中考试分数出来了顺便去看了一下,成绩很糟,前几次的作业分数都没到平均分的一半,期中考试勉强接近平均分。看来要想办法退课了。
晚上美国牧师的太太过来陪我说话。她由于遗传的原因得过严重的抑郁症,她的弟弟在大学的时候由于抑郁症自杀。她鼓励我好好吃药,继续医疗。说,在她年轻的时候人们根本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只觉得自己很糟糕,后来有些研究出来,但也没有很好的药物,只是各种尝试。她有孩子了以后情况更严重,虽然勉强在孩子们面前做一个快乐妈妈的样子,但还是会常常哭泣,一点点没做好就拼命指责自己。也很累,常常整天整天地睡。她丈夫一直劝她就医,她一直不肯,认为自己只是累了。但她丈夫终于有一天把她坚持带到医生那里。她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回答医生的问题,医生确诊并开药。现在她虽然也有一些时间需要吃药,但总体已经很好了。她也建议我退课调整一下状态。
10月25号,又忘记吃药了,上完课做完心理咨询回家吃药。
凌晨4点失眠,辗转反侧睡不着。
心理咨询师先问了我和老板有没有再谈过,我说上周五老板很温柔地来跟我谈过了,说再做个小课题,应该不会再开出了。她说和他谈的时候他也说给我个容易点的课题,说一开始老板对于我夏季的表现非常生气,效率很低(由于一直在疲于奔命陪家长玩,确实没有办法集中精力科研),但之后认为我还是个有潜力的学生,他愿意帮助我。老板说他也知道自己有时候很吓人(||||||||||)
心理咨询师问我说,知道老板对我的想法,是不是能有所帮助。我说,现在效率还是很低,作业也写不完,又没办法跟人讲话,很慌乱,他觉得我不好我当然会很着急,他觉得我好我又会担心他对我失望。
心理咨询师说,目前我看上去已经没有抑郁的症状,但焦虑症比较严重。由于之前忙着抑郁(|||||||||)落下很多功课和研究,所以急得反而什么都干不了了。
她让我先做深呼吸放松一下,问我平静点了不。我说平静点了。她接着问说,那么你对这些要做的事情怎么想的呢?我又慌了。她就让我把事情写下来。写下来以后确实感觉好很多了。之前觉得无穷无尽的事情变成了半页纸,就不是那么慌了。然后就是按照deadline排优先级。
又讨论了退课的可行性。我之前担心的是学分不够,失去奖学金不算还得交学费。她提醒我说,这些事情发生了吗?如果退课必定要失去奖学金要交学费,那这根本就不会成为一个选项啊。所以要先去找各个部门把问题弄清楚了,而不是在这里担心没有奖学金又交不起学费怎么办。
结束以后回家吃药,再回学校上老板的课。之后给国际学生办公室,Financial aid office,还有系里小秘发信问这个情况怎么办。国际学生办公室说,退掉若干学分是可以保留合法身份的,但交钱这部分他们不清楚。Financial aid说,奖学金是系里给的,但开学91天内退课我必须补交全部学费。就打算等到期末退课。
晚上和组里师兄师姐吃饭,他们说最好不要等到期末退课,这样会有一个“W”。虽然我在美国4年都没闹明白“W”(Withdrawl)到底会产生什么坏影响,还是不打算试试。
10月26号,照常吃药。小秘我爱你!!
早上另外带了一片药片放在办公室,以后忘记了就不用跑回家了。总共只剩一周的药了,下周应该可以去refill下个月的了。
下课以后收到小秘的邮件。很贴心,泪目。。。我真的不知道世界上有这么多人抑郁过。现在我认识的人当中大概有抑郁症史的比没抑郁的多||||||
小秘说,学校两周前刚出了个新政策,使研究生也可以休学但不需要补交学费。但要跑各个部门,她建议我说如果可以继续科研的,不需要休学。
她说,我可以把课退掉,再把学分补在跟老板做科研上,这样总学分不变,就不影响身份和收入了。现在修的有计算机课、英语课、老板的课、一个seminar、一个tutorial,外加跟老板做科研。我可以退掉计算机课和seminar,另外把tutorial推到下个学期去做。虽说seminar是规定在前两年内修完,但可以写个特殊情况,在第三年第一学期再补。tutorial可以仍选着,但跟老师打个招呼,这个学期先拿个“Incomplete”,下个学期做完了再给分。我问她说,退课的期限已经过了怎么办?她说,没错,过了,但你是研究生,可以任意过期限||||||(好霸气的小秘!!我爱你!!)
接着她安慰我说:“不要着急,课可以慢慢来,先把状态调整好,如果系主任还在世的话他肯定也会这么说。” 哎,系主任真是个大好人。又说到系主任之前帮我们沟通,她又问说我和老板现在怎么样了。我说心理咨询中心的人已经和老板说过了,现在老板对我很好。她说很高兴知道老板在这件事上很两肋插刀。我说,我知道老板一直是好人(好吧,我给老板发好人卡),但还是很怕他。她说,其实她也很怕我老板,大概全系没人不怕他吼起来的样子的(哎哎,用"bark"这个单词真的好么?!)。说到系主任突然过世,心里还是挺伤心的。
接下来就是天马行空各种聊。聊家庭里的各种纠结啊,和妈妈怎么相处啊,婚姻啊,表亲之间的peer pressure啊。小秘真的很会宽慰人。
她说,很庆幸看到我状态好,一开始还在担心我跑来大哭怎么办。我说,之前在心理咨询中心倒是哭了很久了。她说,那的确是个哭的好地方。她以前也常常在办公室里关起门来大哭。
拿了表格,下周就可以找各种人去签了退课了。
晚上查经回来以后和Bella各种聊到深夜。
10月27号,照常吃药。懒觉好舒服。
早上吃了点Bella炒了胡萝卜,我蒸了条鱼。就想起小白兔钓鱼的笑话和胡萝卜有没有卖的笑话。再接下去干脆复习了小白兔系列~
一会做作业去。
经历抑郁症和焦虑症治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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