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盼望已久的国有企业改革指导意见终于出台了。看了这个指导意见,笔者认为,其在很大程度上顺应了现阶段我国经济发展的客观实际,既体现了公有制为主体的社会主义性质的具体国情,又很好地切合了我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发展的具体情况。从指导意见的具体内容来看,其主要创新点在于两个方面:一是国资委职能的转变,由以前直接监管国有企业向管国有资本转变,从而在很大程度上为将国有企业打造成真正意义上的市场化经营主体创造了有利条件;二是管理的着力点定位于确保国有资本的保值、增值,这在很大程度上切中了现代市场经济条件下资本管理的要害,从而有利于促进国有企业在市场经济条件下依照市场规则努力经营,实现营利的最大化,使国有资本最大化地实现保值增值。
对于这样一 个很好的国企改革指导意见,每一个善良的、爱国的经济学者看过之后都不禁为之鼓与呼,可偏偏有一些顶着著名经济学家头衔、吃着国家皇粮的人对之很失望,进而群起而攻之。他们声称对于这个国有企业改革意见很失望,说什么改革意见没有打破国有企业垄断的局面,国有企业管理不应该采用新加坡淡马锡模式,而应该通过私有化的形式由民营企业来经营。在我国社会主义国家性质未变的情况下,这些吃着纳税人上缴皇粮的经济专家们极力鼓吹国企私有化,其实是一种赤裸裸的违宪行为。就是这样一种违法行为,他们的言辞却没有受到任何约束,反而在众多媒体大肆鼓吹生产资料私有制,真是一面吃着社会主义的饭碗,一面大骂社会主义。现在看来,我国真是太民主了,对于这些明显违反国家宪法的所谓经济学者们,不但不追究他们的责任,而且还发给他们工资。如果这些经济学者知识水平有限,是假的经济学者,对于国家和社会发展缺乏清醒的认识,倒还可以原谅;如果他们是故意而为之,顶着不知从何时窃来或自封的著名经济学家光环,而大力鼓吹生产资料私有制,以此混淆视听,那么,就太危险了。
对于所有制理论,做为一名有良知的独立经济学者,笔者曾经做过研究,对之,研究结论可以归纳为以下几点:
第一、国有企业和私人企业都是所有制的一种表现形式,二都不存在谁好谁坏。从企业所有制的发展趋势来看,股份制的出现,在很大程度上预示了企业资本由私有制向社会化发展的必然趋势。对于国有企业而言,在国有性质不变的情况下,将国有企业打造成真正意义上的市场化经营主体,同样可以适应市场经济的发展需求。从国内外实践来看,国外很多国家都实行生产资料私有制,可发达国家就那么几个。就此而言,私有制不是一试就灵的灵丹妙药。而前苏联和中国在社会主义前期阶段,通过实行生产资料公有制,都在短期内极大地推动了生产力的发展,事实有目共睹。
第二、从我国前期的国有企业改革实践来看,为了迎合市场经济发展需求而对于国有企业进行股权私有化的改革行为,并没有有力地促进技术创新,反而导致了国有资产的大量流失。特别是在二元所有制的结构模式下,国有与民营企业共存的背景导致了诸多腐败行为。从民营企业发展情况来看,一些民营企业是通过挖国有企业墙角发展起来的,由此导致了国有与民营企业的此消彼长。
第三、国有企业经营的垄断并不是国有企业的原罪而是国有企业长期发展结果。一段时间以来,一些国内经济学者以公平竞争为幌子,极力鼓吹国有企业的不断拆分,从上世纪九十年代我国通信、电力、汽车、钢铁等行业的拆分式改革效果来看,这种拆分式改革不但造成了行业之间的恶性竞争,影响了经济效率,而且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了企业的技术进步。从经济发展轨迹来看,没有任何技术创新单凭商业模式创新的竞争行为最终是不能有力地推动经济发展的。而目前在我国经济中出现有效技术创新的行业正好是前期没有进行有效拆分的行业,一个是航天、航空工业;一个是铁路行业。可以设想,如果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对这两大行业进了拆分,那么,就不会有今天的神舟系列、长征系列、航空系列以及国人引以为豪的高铁了。我国前期航天、航空和铁路行业跳跃式发展,在很大程度上验证了适度垄断有利于技术创新的理论。
第四、从市场经济发展目标来看,有良知的经济学者都应该看到人不同于一般动物主要体现在人“利他”的精神层面,而不应该将人看成为自私的一般动物。因此,就微观经济运行而言,企业经营应该遵循“君子爱财,逐利有道”的经营原则,向社会提供货真价实的商品;就宏观经济运行而言,经济发展的最终目的在于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物质和文化生活需要,而不是满足某个国家和某些特定个人的需要。如果上升到真正人的层次,国有企业的存在可以在很大程度上有利于引导民营企业生产的产品符合社会需要,从而有效地克服民营企业的逐利本性。特别是对于百姓刚性需求的产品,更应该通过国有企业经营来进行有效地调节和引导,如医药、粮食等。从现实生活实践来看,不提高个人的道德修养,单纯通过市场竞争的方式是不可能改变民营企业的自私本性的。
第五、我国社会主义国家性质决定了国有企业改革的目标不是私有制,而是通过创新的制度设计,将国有企业打造成真正意义上的市场化经营主体,使国有企业与民营企业公平竞争。而这次国企改革意见在很大程度上就体现了这一点。其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是通过着力强调国有资本的保值增值,在很大程度上避免了国有企业经营福利内部化的问题;二是通过国资委监管职能的转变,有利于国有企业经营实现真正意义上的市场化。
总体而言,国有企业改革的目标不是实行私有化,而应该体现在两个方面:一是加强对于国有资本的监管,防止国有资产流失,实现国有资本的最大化保值增值;二是在国有资本实现保值增值的前提下,实现国有企业经营的真正市场化。
不知从何时起,中国一夜之间冒出那么多著名的经济学家,一些人只知道照本宣科,纸上谈兵,更有甚者,还故意地挖国家的墙角,鼓吹私有制。其实,他们可能连企业怎么经营的都搞不清楚,就在那夸夸其谈。有本事前几年提前预测美国次贷危机的最终影响,现在预测今后全球经济的走势。看来还是毛主席讲得对,知识分子应该到实践中去,与实践相结合。否则,只会纸上谈兵,最终误国、误己和误人。
有良知的独立经济学者 鲍银胜
2015年9月1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