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章是为本专题附加的属于其他专题的一章,其中内容可加深对信息实现定律的理解。)
16章 确认人与世界关系先确认人脑进化程度
从物质世界运动和发展的大趋势上来看,人们不必担心哲学发展或能最终颠倒人与自然与社会的关系。能够保护人类、启迪人脑并促进社会进步的哲学思想,都会在哲学体系中蕴藏着同一个原则:哲学是根据“人”的自身发展进程、更是主动顺应自然、主动顺应客观规律来确认、调整主体与客体之间的关系和位置的。
认识人与世界的关系要从认识人类自我进化过程开始。
劳动再造人类前期阶段,如果人类不把生存之命运和希望完全交给自然力(上帝和“天意”),谁又有能力产生别的想法?说说看。后来,人力与自然力的比量关系变化了,而宗教统治者不让从思想上调整人与自然关系,所以产生哲学斗争和阶级对抗。
笔者认为,既然人体人脑是进化的,既然人力与自然力之间伴随时间发生了比量关系的变化,那就应该像伟大思想家马克思一样,明智地承认包括人在内的物质力量出现了新动力因素,就应该在物质的“决定性作用”之后加一个意识的“能动性作用”。
再到后来,人的直觉和自觉思维响应条件可直接促成创新意识产生,那就应该把人体人脑机能响应条件再次重新加以提炼,承认人脑生化物质平台拥有信息与响应链接功能的开发潜力;就应该把直觉与自觉逻辑思维的响应功能看作是可与体内脑内及外界信息灵敏链接而响应、甚至能把握知觉以外某种存在的物质动因,承认它相对于其他物质响应条件所不具备的伟大创造力,承认它已经演变成为了“人”所参与的主动高级运动方式的首发性动力。
人类来自自然当然不可故意背叛大自然——确有盲目背叛又追悔莫及的现象。当中国传统文化“天人合一”理念被地球人无条件接受时,科学技术才永含绝不背叛自然规律之信念。假如这一天来临,便是天、地、人和谐的至高境界。此时大自然将情深意切宣告:过去是人需要投入我的怀抱,今天我宁可投入智人怀抱!
哲学家同样需要想象力。不妨提出一个有趣的哲学命题:当物质文化生活需求是社会发展的主要矛盾时,哲学家们很容易发现人的意识均是直接来自生活实践,是生活实践的需要推动了认识发展和科学技术进步。此间,多数人大脑响应条件与“意识”的关系就像物理反应一样,其应所萌发的创造性思维往往要依赖直接的物质欲望催生,也被动高级运动方式所溺没所窒息,人所响应所意识的都是生活必须、社会急需。此时,人的优秀响应条件没有必要被单独提炼出来,一起跟着感觉走,跟着生活走,跟着大势走就是了。
但如果换一个前提条件,当未来人既能做到不破坏自然生态又能用高新科技的一月生产量来满足地球人一年的物质文化生活需求时,人们将会以什么行为付出来填充自己的工作岗位呢?
那时,只有知识创新是永无止境的,只有人脑响应创意生活和创造新生活的精神追求是客观世界最为活跃、永葆青春的进步力量。那时候,全球各国人民已经摆脱了各种生活羁绊,完全有条件以自己的想象力来适应客观、改造客观并自主创造新生活。
此种现象一直萌芽在现实中。只因为现实条件下生存与发展需要所迫以及国际霸权对他国安全构成的威胁,还有布满羁绊的人生路总把一些人前进脚步催逼得趔趔趄趄,踉踉跄跄,筋斗掀天,而不能使他们的创造性才能给哲学家们充分表现出来罢了。
如此条件下,我们就只能一心一意先奔小康,只能面对国际竞争环境确认发展道路,还必须牵着过去实践的手、紧跟着现实问题导向谨慎挪动脚步。此时的多数人,在自然力面前究竟拥有多大的潜能?究竟拥有多大的主动性和创造性?谁也不知道。
可是未来将证明:大自然的演变过程将淘尽一切浪沙,而淘不尽冲不去的是自然创造生命时期的本原的决定性作用力——物理运动和化学运动;淘不尽冲不去的是劳动再造人类时期的历史性的决定性作用力——人与自然与社会相结合的各种实践活动;淘不尽冲不去的是人类改造自然时期的现实与未来的首发性作用力——人脑功能进化及其响应条件孕育和推动了创造性认知动机指向,它也一定能先导创新实践的无限扩展。这就是辩证唯物论信念!
辩证唯物论既要咬定物质本原不放松,更要在本原的基点上不断螺旋式上升,不断圈定更大的作用力与反作用力的关系“圆圈”,以提供更大空间用来调整人与自然与社会的关系。
神的旨意只是一个“点”,机械唯物主义划出了一个“圆”,主观唯心主义再圈一个“圆”,马克思用物质本原把两个“圆”有机统一起来。这启示什么?答:马克思主义哲学是崇高智慧,将永远启发后人以本原为基点不断圈出更大的唯物论“圆圈”。
看着“三个圆圈”令人感到惊喜。这“三个作用与反作用圆圈”均没有脱离物质之本原和运动之本原。但是,它们能够解决“智人”这种高级物质异常活跃的发展变化和品质提升,可以适应人脑即人性面向未来之发展前途的“圆圈”被越圈越大。
在卡尔·马克思圈定的第一个辩证圈里,能清楚看到它仍然适用于全人类目前以及今后处在常规领域中的物质高级运动方式不可改变的发展规律。既要承认物质的本原作用和认识在实践中的被推作用,也要重视发挥人的主观能动性并争取在新一轮实践中获得新认识,使再次人与自然与社会相结合的物质运动提高质量,人的素质及所推动的物质文明与社会文明成效更为可观。
当然,又须承认“决定性作用与能动性反作用”是马克思对劳动再造人类时期物质与意识关系的总结。那时候,人的作用力还不够大,主体对客体的反作用还没有被经常表现为长远的、深刻的、足以大范围改变时间与空间的新技术革命。人们所能看到的多是一些直观的反作用力,就好像篮球被撞在墙上又被直接反弹回来一样——虽然,那种辩证关系牢固奠定了物质与意识之间永恒的基本关系。它是辩证唯物论的思想基础,也是辩证关系恒定的基本圆圈。
但另一方面,作为基本圈它没有演示那些复杂的、长远的、曲折的物质高级运动方式。作为基本圈的科学性毫无疑问,而放在更复杂、更曲折、更长远的发展过程考察,它依然可能使现实中的人产生误解,无法摆脱机械运动的某些直线思维模式,而对基本圈的深刻性、包容性、扩展性未能理解,同时对其真理性产生怀疑。
原因很简单,自从20世纪中叶新技术革命发生后,哲学的基本问题就不能再仅仅围绕基本圈理解了,西方世界企盼用《信息论》和分析哲学替代辩证唯物论的思潮,就此活跃起来。
事实上,“基本圈”所蕴含的哲学智慧早已达到了令世人敬仰的思想高度。任何人都可以想象到:如果没有那个“基本圈”奠定的辩证唯物论基础,后人们真的不知道如何才能在哲学领域为人与自然与社会之间的关系推导出更大的辩证思维“圆圈”。
接着看,在第一个“基本圈”基础上被提升的第二个“辩证圈”里,是否能看到人与自然与社会相结合的物质高级运动方式有了更大的发展空间?也因此,哲学将在第二个辩证圈里不再着意强调谁的“决定性作用”,而突出强调本原的基础性作用。
说现代人改造自然的能力不可低估,但不要忘了,没有宇宙物理运动的“第一推”,物质世界就不会发生演变,智人种群就不会诞生。现代人今所拥有的一切都是物质初级运动方式带来的。人与自然与社会相结合而构成的高级运动方式必须尊重自然界初级运动所包含的那些基本的运动规律。若不这样,或者像主观唯心主义一样面对客观世界妄自尊大得过了头,甚至肆意破坏初级运动基础和自然生态,于是,那个奠定了物种多样化、生命多样化基础的初级运动方式就会一怒之下,不知哪一天会把人类生态整个儿埋葬!
与此同时,也不能否认智人拥有不断增进的大脑响应条件,不会故意摧毁物质世界的初级运动基础,而且在基本生态获得巩固前提下,人与自然与社会相结合的高级运动方式应追求较大的发展空间。不发展,现代人同样对不起地球用数十亿年的辛勤演变和积累为我们奠定的物质文明可提升可发展的基础性条件。“数十亿年的生活平台”打好了基桩,不创造美好生活我们愧对地球!
于是,相对于初级运动基础性作用的另一个半圆被强调为物质高级运动方式的发展性作用。其核心含义,是指物质运动形式、运动质量最终要依靠人的作用力来提高。大自然循环往复的初级运动圈需要人“以人为本”来使它升华。在向上提升运动质量和发展水平方面,只有人,才是物质高级运动中具有发展性眼光的唯一动力因素。由此构成了一个开放性的可以继续提升的运动圈。
再请看,在第二辩证圈基础上被提升的第三个辩证圈里,显示出人与自然与社会相结合构成的物质高级运动方式被分化为“被动高级运动”和“主动高级运动”两种模式。因此不再着意强调谁的“决定性作用”和谁的“能动性作用”,而突出强调被动高级运动方式相对于主动高级运动方式具有历史性的奠基作用。
这其实就是本原的“决定性作用”经过漫长曲折积累和演变之后,在更高级运动圈中对其历史性的肯定。你说爱因斯坦、霍金的大脑有令众人无法想象的聪明才智,他俩主要依靠大脑思维介入外太空物质运动实况——且其中一个坐在轮椅上还动弹不得,可是,他们俩坐在家里“胡思乱想”的东西却比多数普通人在实践中摸爬滚打三年两年的科研成果更突出。是不是这样一种客观事实?我们就干脆一点勇敢地承认:那是不容置疑、不可否认的客观事实!
但是你不要忘了,如果没有劳动再造人类时期的长期积累,如果没有智人种群相近的响应条件在不断被增进的过程中相互介质传递和新的信息刺激,如果没有从阿基米德到牛顿的科学思想的发展,爱因斯坦的聪明才智或许依然停留在前智人刚刚响应劳动而“第一次站立起来”的水平上,他有何德何能构想时空奇迹?而
人脑直觉和自觉逻辑思维能力是在人类整体的“实践——认识——再实践——再认识”的过程中达到了某个“平台”之后,才会以此“平台”为条件形成几个科学高峰。用形象比喻就好像古埃及的“金字塔”而不是古罗马的“方尖塔”,是智人群体依靠自己长期实践积累和整体认识积累,为少数科学家认知功能提升并可登上思想高峰构筑了一级又一级达到顶级响应条件的“金字塔尖”。
所以,类似爱因斯坦、霍金的头脑才能在物质高级运动前沿探索领域实现开拓性突破。被动高级运动方式的“历史性作用”还包括创新人才一生中前期阶段生理机能积累和学习实践积累,还包括创新人才的创新成果必须接受传统实践标准的最终检验。
然而,被动高级运动方式在推动主动高级运动方式时所提供的是历史性的基本动力。在主动高级运动方式中它毕竟还有它很现实的首发性作用力。如果不承认那种首发作用力,科学领域中诸多直觉链接自觉逻辑的创新突破将很难为辩证唯物论所理解。
而且,社会将会违背物质世界进入主动高级运动方式之流程的动力形成规律,或许要把那些搞前沿领域基础性探索且与社会实践需求还不能挂上钩的科学家,引向被现实社会实践需求所推动的市场化价值观领域,这就从根本上阻止了物质运动形式和运动质量的提升,使代表一国最先进水平的运动方式降低了一个层次。
笔者举个实例不妨都来想一想:如果是与此相关的我们将会怎么做?美国康奈尔大学有一位物理学家,名叫菲根鲍姆。他于20世纪60年代就自发响应了一种被物质有序运动规律的科学定义所掩盖的现象,叫做“紊乱现象”。是为一个简单的信息刺激而凝聚注意力的,从此,菲根鲍姆的科研探索就集中于同一方向。
这一探索方向是很难被其他科学家自觉响应的,它属于面对特殊信息刺激而响应的人脑功能。作为科学发现,人脑服从的是规律而不是“无规律”,是要发现和总结物质运动的有序性。而他,却对“无序的紊乱”产生响应(实则是现象无序,本质有因有序)并且产生了极大兴趣。他通过初始响应积累凝聚注意力,又在相当长的研究过程中不断积累了许许多多人们视而不见的现象,然后,他四处宣传他所发现的紊乱现象,希望引起更多科学家的响应。
他告诉人们:紊乱是一种普遍现象。一缕青烟袅袅上升,到后来就四处飘散;水流奔过礁石开始是有形状的,但很快不成规则;水龙头旋开之后,起初是均匀一股,结果就分开四溅;科学的发展、知识的增长、社会的运动都是从有序开始,不久就发生失调产生紊乱。菲根鲍姆为此写了许多研究论文,却没有人理睬他,也无处发表。用通常话评价这件事,也就是:这人真奇怪,别人大脑响应科学规律,研究有序运动,就他响应紊乱,喜欢乱七八糟!
如果是等着现实的社会实践需要来推动他,让他一贯坚持被动高级运动方式,如此等一万年,他的“紊乱学”也成不了气候,他永远没有社会条件为人类开创性导入新实践领域。
然而,他却孤单单坚持研究了10多年。没有别的动力只有他自己的优秀大脑在逼他。直到20世纪70年代末,他才设计出第一个“紊乱格局”(理论模型),仍然属于理论猜想范围。直到80年代初,那个理论上的“紊乱格局”才被法国一所大学的流体实验室所证实。孤独响应“紊乱学”(后来被称之为“混沌理论”)10多年才获得了一个实证数据,从此引起各国科学家的纷纷响应。
也就从上世纪80年代初开始,美国国家安全部门主动提出要为菲根鲍姆斥巨资,资助他的研究应用全面推进。笔者分析,可能“紊乱学”的作用之一也适用于钳制、搞乱或颠覆对手国家。美国政府若反感此观点,尽可以否认。但不管怎么说,巨资资助的“紊乱方向”则成了一个秘密。不管怎么说,20世纪80年代以后,在全世界几个没有战争的地方确实发生过一两次天翻地覆的“经济紊乱”和“政治紊乱”,包括日本房市股市崩溃和苏联解体。
(2008年加注:不管怎么说,从20世纪90年代开始,某国上层精英们都为有“紊乱学”而显得乐观开朗起来。他们像童心歌唱童谣一样相互勉励一起传唱:“一只蝴蝶在纽约金融街扇动翅膀,可以让国际社会掀起一场龙卷风!”)
(2008年加注:不管怎么说,接下来的一出在中国和世界范围发生的经济紊乱更令人困惑多年。不过是几千亿美元的“流动性”,居然搅得人民币不知用何种“经济学”才能使之安定和坐稳。人们从未见过如此怪异的“龙卷风”!)
(2008年加注:不管怎么说,遭遇“龙卷风”的人民币一面是对外升值一面是对内贬值;一面是紧缩一面是通胀……请问:是那只蝴蝶捣的鬼吧?不过,2008年“龙卷风”闹大了,失控了,收不住了,最终殃及的包括美国自己。)
菲根鲍姆所创“紊乱学”的一个关键的理论指标,是研究和确认某种源自微观领域的介质干扰被逐渐扩张干扰力的那个“紊乱系数”究竟是多少。其研究领域所涉及到的不仅仅是介质传递环节,而且包括了本书在前面提到的是比“故事情节”更深入更生动的“细节”领域,连紊乱系数都搞得一清二楚!这使不懂“情节”和“细节”设计的局外人,在看到事物变动结果之后,只能用哲学的“偶然性”来解释,只能用哲学的“历史必然性”来解释。
当然,全球有更多科学家认为,“紊乱学”可帮助人类看到宇宙间物质运动中某些偏差的来龙去脉与初始的细微的介质干扰有关,它可用于更精准地提高人为的和自然的物质运动抗干扰能力——是造福于人间的事,当然要允许它凝聚正能量而非负能量,并演变成为人与自然与社会所构成的主动高级运动方式。
现在,请读者都来想一想:菲根鲍姆的科研响应方向在赢得其他科学家响应之前,究竟是社会实践给予了他首发性推动力,还是他自身响应条件所产生的首发动力?或许说,还是有实践因素的,他如果不看到“一缕缕青烟的飘散”,他会响应吗?可是要问:那“一缕缕青烟”有谁没有看到过?正如滴水穿石,物理学家看到的是自由落体运动,笔者则看到的是介质传递。按照“信息”的定义,任何介质传递如果不能对包括人在内的物质,给予相对应的链接条件的刺激,那么,其所对应的“信息”就无法实现“响应”。
菲根鲍姆一例,恰好证实了本书前述的“对应链接条件定律”,即“信息”实现定律。因为在众多科学头脑面前只有菲根鲍姆的响应条件能够从“一缕缕青烟飘散”中响应“紊乱学”信息刺激,而别的大脑响应条件则从“一缕缕青烟飘散”中应受了“风景美好如画”的信息。物质世界的主动高级运动方式确确实实既需要被动高级运动的历史性积累,也需要现实的首发的先导性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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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10月4日加注:提示其中一组辩证关系——本原动力可决定发展总趋势,现实动力决定发展突破口。就好比发展经济是大势但发展的现实动力是什么?必须寻找新科技突破方向。)
那些拥有特殊响应条件的人脑都有他人不可理解之处,喜欢乱七八糟的菲根鲍姆是典型一例。笔者特别提醒:不管他们在别人眼里是疯子还是精神病,全社会都应该宽容他们,善待他们,理解他们,支持他们。尊重学历不如尊重知识,尊重知识不如尊重创新知识,尊重创新知识不如尊重创造了新知识的创新人才……
人间,因为有第一个人创造新知识才会有第一位老师、第一所学校、第一张文凭、第一顶博士帽。创造新知识的人就是制造博士帽的人;接着才是拥有机会戴上这顶“帽子”的人。
当今世界,有特殊和杰出人脑响应条件及其认知能力的人,他们绝不是多数人。若没有他们主动响应未知领域新的奥秘,去为一国导入未来的创新实践,这个国家这个民族就只能跟在别国之后趔趔趄趄追赶浪头;就只能追赶别国科学家主动高级运动方式的余波,不停地重复着被他人实践所逼出来的被动高级运动方式。一个国家是否迎来了创新时代?其全部内涵就在两种运动方式中。
今天,冷静观察为国人引为自豪和骄傲的出国打工热和出国留学热,人们把外语考试看得比知识创新百倍重要,为什么?完全是发达国家的主动高级运动方式强力拉动的结果。要用别人的创新实践推动自己的被动实践,学子们就不得不把啃得夹生的哲学、社科放在一边先去拥抱“鸵父”和“鸡阿姨”。绝大多数美国学子从不把本国的人文科学扔在一边,先去摇头晃脑熟背现代汉语。
1949年以前的近代200年以来,泱泱中国在物质运动前沿探索领域缺少开拓创新成果的被动、落后、挨打局面,始终在逼着国人把对洋文的尊崇凌驾于汉文之上。只有鲁迅、沈丛文、张贤亮等少数人在用自己的独创文化逼着老外学中文,你不学,你就翻译不了他们创造的高雅艺术!而在强国强军和富民的先进科学技术领域,中国人何时才能实现“英语”相对于中国汉语的进出口平衡?语言上总是进出口“逆差”,恐怕不能为之骄傲、为之自豪吧?
任何一种语言均是某个民族独立于世界之林的基本实力,没有这个实力,就没有这个民族。同时,一个民族的基本实力只有与创造力紧密结合才能提高综合国力。20世纪70年代末,当中国“方块汉字”无法为数字化电脑识别时,西方世界曾经掀起过一股“方块汉字”如何如何落后、如何如何僵死的冷嘲热讽,认为中华民族13亿人无疑要被自己的“方块字”抛弃到新技术革命圈外。
时隔不久,“王码”诞生了。该项数字技术所创造的电脑汉字输入速度秒杀各国语言输入法。西方世界先是哑然失声,静观其变,后来感到惊奇和景仰。他们在收起嘲笑面孔的一瞬间,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能够使“方块汉字”实现数字化的民族,这个民族的想象力和创造力完全能使他们成为未来世界的数字英雄!
于是,美国各界精英均主张把“王码”发明人及其汉字输入法邀请到美国公开表演,以此来启发西方人的数字编码能力。那一阵,方方正正的汉字多么荣耀,连电脑公司也自诩为“方正”!
如今,多数国家对外开放进程都不把外语考试成绩引为个人晋升的“标签”,更不以牺牲母语的代价作为改革开放之必由。日本的经验是:以全球最发达和够庞大的专业翻译队伍来逐渐淡化全民学外语的热情,让许多人腾出学外语的时间搞知识创新,让本民族人不论走到哪里都以说日语为自豪。而在本国,则发挥日益庞大的外语专家队伍服务于全社会的功能,从而革除了非专业外语技能人人必备和用为个人晋升“敲门砖”的时弊。美国多数高等院校教授不懂外语,而多数专
(2008年加注:今天的日本其大规模培养的专业外语人才已经彻底淘汰了人人学外语的既往对外开放模式,他们做到了把西方各国刚上书架的新书仅用一周时间和流水作业方式译成日语在岛内共享,其对外开放的“外语功课”做得越来越好。)
主动高级运动方式在人类改造自然时期到来之前,曾经在文学和艺术创作领域有过突出表现,但其所发生的作用力只限于提高人的自身素质,比如陶冶思想情操、增进文化修养、改善大脑响应条件等等。因此,其功用依然是“再造人类本身”和人类自我改造用途。由此看来,物质世界的主动高级运动方式必须进入物质运动的前沿探索领域才能让一国真正实现乾坤拉动力的大幅度扭转。
其实,哲学思想体系需要换角度思考的问题不止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