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中国到处的神话究竟是如何出来的？

-----一群老人谈论我们今天到处是神话而引发是‘拍脑袋’还是‘纸上谈兵’的疑惑！

汪华斌

今天早上到紫阳公园散步，听见一群老人说神话；说今天的中国到处看到的都是创造的神话，所以今天的中国人特别自豪；因为我们处在一个高速创造神话的时代。这就是我们看到的任何项目与工程都是神话，而我们创造富豪更是一个神话；因为我们今天能一晚上创造出几个亿万富豪，这在全世界其它任何社会与国家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但我们社会就能，这就是富豪神话。当我们自己沉浸在神话中自豪时，竟然全世界到处都是把今天的中国当成了一个神话；那是因为今天的全世界都面临经济低迷而难以提升，而只有中国永远是经济高涨；所以才叫全世界吃惊。中国一不是资源丰富的出口大国，二还是重要的能源进口国；三又不是农副产品出口国，更不是工业产品的重要出口国。正因为如此，外国人真的不明白中国经济的源泉是什么。正因为如此，所以外国人都把中国当成一个神话；能捞就到这里快速地捞一把。然而我们国内更是歌舞生平，到处是莺歌燕舞的神话不断出现。这外国人不明白，可我们中国人自己也不明白了；我听见老人们谈论这个话题，心里想的可不是说什么是神话的事；而是谈这什么都是神话是如何产生的。于是首先想到的绝大多数都是“拍脑袋”出来的，但也有可能是“纸上谈兵”而出来的；最后竟然为这些中国神话是‘拍脑袋’出来的还是‘纸上谈兵’出来的而纠结不休。因为在我脑海里是谁也没有说服谁，所以我带着这个话题到网络这里寻求答案了。

我们知道“拍脑袋”的故事，那就是周厉王开创的。在公元前878年即周天子位，然而即位之后的周厉王顿时傻眼了；因为周王室里没钱了。如果没有钱，那些“内震慑诸侯，外使四夷臣服”的理想和抱负怎么实现呢？厉王一拍脑袋，这还不简单吗；“正所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把全国的土地都收归国有不就成了”。于是周厉王打破周、召二公“世为卿士”的惯例，大胆起用经济学家荣夷公；采纳其“专利”政策，开始了轰轰烈烈的“收归国有”运动。

厉王首先宣布将山林川泽收归王室，老百姓必须高价购买许可证才被允许进去砍柴、打鱼、采药。接着他又宣布把铜、铁、盐、糖、酒等行业收归国有，王室垄断经营。这可是中国乃至世界上最早推行国家垄断经济的君主，够前卫吧。可惜，这种大跃进的改革全国上下都表示无法接受，很多人买不起许可证；买得起许可证的也深觉利益受损太过，于是这项改革很快就闹得民怨沸腾。于是召公劝谏厉王：“国人都在谈论您的过失，您真的需要改一改了”。厉王听了仍旧不以为意，他这次不用拍脑袋就想到一招“绝妙”的应对之策；那就是把这些人的嘴堵住。于是厉王首创的“私人特务机关”“卫巫所”出动了，大量的“便衣特务”涌入民间；一旦发现有谈论国事长短的人就抓捕起来。这些人或被处死、或被流放，从而在高压统治使老百姓再也不敢说话了。甚至就连路上碰到熟人，都只是眨眼示意；史称“道路以目”。更重要的是厉王在位期间做过的不经大脑的事情还有很多，诸如为了充实国库就明码标价公开售卖爵位和官职；为了“四夷臣服”，不管国力是不是能够支撑而频繁挑起战争；为了显示周天子威仪，就简单粗暴地开始“削藩”；闹得四方不宁。为了加强统治，就大力强化法治；淡化礼制，惹得当时的宗法“贵族”阶层大为忧心。所以有人评价周厉王荒淫暴虐，也有专家学者评价他曾经是个很有抱负的年轻人；所以也曾是个很有想法的改革家。只可惜他过于自以为是，做事不经大脑；不切实际而且手段简单、幼稚、粗暴。以为靠着天子的威仪就可以不顾大势，不管人心；可谓是史上最“天真”的君主。最终不只是改革失败，更是落得遗臭万年的下场。

而“纸上谈兵”的故事主人公是赵括，他从小学习兵法而自以为天下没有人能够与其匹敌。他的父亲赵奢曾经评论说：“打仗是非常危险的事情，而赵括把它说得太容易了；假使将来赵国不任命他为将军那也就算了。如果一定要拜他为将军，导致赵军大败的人必定是赵括无疑”。后来赵括果然代替廉颇做了大将军，长平一战被秦将白起打败；四十万赵军全部被消灭，赵括自己也战死了。 不能说赵括不学无术，而是形式主义地应用知识。虽然赵括不是“拍脑袋”出来的决策，但与“拍脑袋”的决策有异曲同工之一样；那就是不切实际而自以为是，最终带来的都是一样的失败。

然而我们社会今天这么多的神话，可真的无法评说；因为这些需要后代评说，起码我们目前是无法通过实践检验的。因为即使我老家球团矿厂这样的决策不到二十年就需要拆迁，竟然在领导那里不是当年的决策失误；而是永远推动GDP增长的决策，所以领导永远英明。在这样的评价下，我们能说今天的任何神话是决策失误吗？所以说我们今天的神话即使是“拍脑袋”或“纸上谈兵”出来的，但没有谁能对它检验呀。有人说我们社会需要一场战争，因为战争才是检验决策正确的唯一途径。可我们社会最大的本事就是避免战争，因而我们也就没有了检验决策正确与否的途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