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怎样找到答案的


  我是怎样找到答案的?

  这缘于马克思主义理论本身的不自洽。

  马克思说,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生产关系必须适应生产力,否则,社会就不能正常运行。

  同时,马克思又说,只有公有制的生产关系,才是没有剥削的,符合公平正义的。

  这样,就让人陷入一种尴尬的境地。那就是,当现有的生产力,不适合采用公有制的生产关系时,该如何选择呢?

  选择适应生产力的生产关系,就触及人性的敏感点,即不公平不正义;坚守公有制,就阻碍生产力的发展,成为社会前行的障碍——前堵后截,这不是无路可走?

  一种理论,怎么会让人无路可走呢?一定是理论出了问题,就像鞋子与脚的关系,鞋子不合适,一定不是脚的问题。

  生产关系不适应生产力的情况,大家都有了切身体会,否则的话也没有开启改革这一说了。

  但是,适应生产力的生产关系,一定是带有“剥削”的原罪的吗?看来,要重现生路,必须打通这个关节了。

  假设私有制的生产关系适应生产力的要求时,不必然存在剥削,也就是说,生产资料私人占有方式,不必然存在剩余价值,会是怎样的情形呢?

  这就涉及到对生产资料属性的重新考察和认识。

  那么认为生产资料私人占有不合理、有失公允的依据是什么?是生产资料少,人多,作为天下为公的大自然的恩赐,大家都该份儿,这时候任何个体的私人占有,都势必排挤和剥夺了其他人的共同拥有权,所以要平分,要公有制。

  然而,如果生产资料足够多,人相对少,就像阳光、空气,以及必须具备一定能力才有的对潜在资源的开发和占取,还有必要公有制吗?这个时候如果还人为强制实行公有制,是不是恰恰走向了公平和正义的对立面?

  那么,生产资料的属性到底是怎样的呢?

  生产资料这个概念,带有浓郁的马克思主义色彩,给人的感觉是仿佛一切大自然的馈赠都是先天已被人类掌握在手中的,这是违背事实的,所以我换成了“资源”这个概念。事实是,人类面对的资源,是随着生产力的发展逐步向人类敞开怀抱的,资源既有有限的一面,又有无限的一面——突破口就在这里,于是,有了我的“动态资源论”。

  后来,看到英国思想家、自由主义鼻祖约翰.洛克论述私有制合理性的理论,他的出发点和我的着眼点竟然不期而遇,不谋而合。

  中国的实践也证明了我的判断。从“一大二公”,到放“私有经济一条生路”,是一个艰难的转折。再按以前的路走,已经是看不到前方的死胡同,而把多年砸死批臭踩在脚下的东西重新捡起来,又谈何容易?这在人们的思想上都转不过弯来。在一个国家和民族的生死存亡之际,好在还是有人没有失去基本的理智:那就“搁置(理论上的)争议”,“不管黑猫白猫谁逮住老鼠就是好猫”——“摸着石头过河”!这也应了那么一句俗话:“活人不能被尿憋死”,不管怎么尿,先尿出来再说。

  然而,话虽这么说,事也该这么做,但理论的问题,总是要解决。不然的话,人也就不配是区别于其他动物的有意识有思想的类群。同时,理论不解决,这种摸石头过河,人们也就永远直不起腰来……再者,摸到何时是个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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