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找到了答案,就等于是揭开了谜底。这个时候,再看其他人的理论,就像是站在迷宫的高处,俯瞰迷宫里仍然摸索着的人,他们遇到的障碍、陷入的困境,便一目了然。
所以当我接触到西方经济学,便找到了它所搁浅的位置,写出了《帕累托最优新探》;当我遇到国际政治经济学,读过王正毅教授编著的大学教材《国际政治经济学通论》,就能有一篇《“核心概念”之辩》,与其分辩……
去年十月份,我参加了在天津南开大学举办的“国际政治经济学第十届年会”。我参会的论文是《帕累托最优新探——揭秘社会运行一般规律》,我的发言稿是在提炼该论文基础上自成一篇的《我对社会运行规律的新发现》。对这篇发言稿,国际关系学院院长陶坚教授、国际关系学院国际经济系主任羌建新教授都给予了高度评价。陶教授说:思路新颖,视野开阔;羌建新教授更是把它拿到其他的小组分会场进行推荐和宣读;我所在的讨论组,中央党校国际战略研究院世界经济所所长刘东教授点评说:文章写得很精炼。
参加这次会议,我是极少数来自草野而自带干粮的人,令我欣慰的是,体制内的学者,还是有人看懂了我的文章。现在想来,能试水主流学界的深浅,或者是我走这一遭的最大收获。
然而,后来,再联系这些人,基本上就没有什么回应了。
会后的第二天上午,天津南开大学还安排了被尊为学术权威的王正毅教授对在校学生的一场讲座,正是在这个讲座上,我看到有些学生捧着《国际政治经济学通论》让王教授签名。回来后,我网购了这本书,在接下来与王教授的微信交流中,我提出了自己的见解和疑问。王教授的回复是:这些问题都是好问题,也是难问题,建议写成论文。于是我就写了《“核心概念”之辩——关于“国际政治经济学”学科建设的思考》。这篇文章在朋友圈发出后,首先给予点赞的是中央财经大学国际政治系主任白云真教授,他在文后的评语里说“有见地!”然而,我期盼的王正毅教授却没有继续回应。当我把文章上传这次年会各路专家学者汇聚的参会群,希望至少王教授的门生能给出哪怕是反驳的意见,群主却把我移出了群,理由是“辩难请移步到更合适的地方”。再后来,王正毅教授也在微信上把我拉黑了。
对于这种境遇和变故,曾经,我很是不解。现在,我释然了——这个国度,学术并不单是学术,更关乎饭碗。
我理解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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