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基建带动国内大循环


  老基建往往由政府和国企主导,以修建高铁、高速公路、机场等基础设施为主,而新基建是支撑数字经济、进行数字社会治理的基础设施,代表着未来文明。在《中国新基建:未来布局与行动路线》一书中,社科院工业经济研究所的多位年轻学者,回应了疫情后新基建新在哪里、为何建、如何建等问题,从数字经济系统、社会系统的视角,探讨未来科技、未来产业和未来城市之间的深度交互与全方位融通模式。

  与老基建不同的是,新基建的投资主体会更多元化,物联网、工业互联网甚至卫星互联网都会吸引多种资本,但同时,市场主导的资本对效率和回报周期要求较高,也就意味着新基建能很快产生经济效益,同时,所形成的数字经济产业带还会形成叠加效应、乘数效应,以此来形成未来国内大循环的枢纽。

  张占斌主编的《国内大循环》一书中,说明了在疫情和美国“退群”之后,中国既要积极参与世界贸易规则的重建,同时又要致力于当前经济发展不平衡的问题,以数字经济发展为契机,进一步扩大内需。同时,打开国门进行建设,让商品和要素从流动型开放走向制度型开放,实现国内和国际的双循环。

  除了商品和要素之外,服务业也是未来贸易的重要形式。在《服务业:制度型开放促改革深化》一书中,商务部研究院副院长张威认为,某些服务业领域的开放将给经济全局带来系统性影响。从产业发展来说,出售商品只是第一步,更高端的出口应该是技术服务、知识产权转让,而后者都属于服务贸易的领域。商品检验规则相对简单,而服务贸易的监管规则和贸易壁垒则要多很多。“制度型开放”,则是需要我们全面对接国际高标准规则体系,在更大范围、更宽领域、更深层次上的主动开放。

  在《结构性改革》一书中,黄奇帆先生回顾了自己从政和经济管理生涯中,面对中国产业升级、结构转型所遇到问题的深入思考。比如谈到供给侧改革,他认为,“货币政策和财政政策都属于需求侧的宏观调控,且侧重于短期。经济热了,需要逆周期政策,让经济冷一点;经济冷了,又需要逆周期政策,让经济热一点”。而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则是通过“体制机制性的改革”,给经济“带来长期性和结构性的变化”,是总需求管理,属于宏观经济。

  来看看《新消费时代》,应该更能理解供给侧改革和新需求的关系。投资人出身的李康林,对互联网、金融等热门概念显然并不热衷,却对传统行业中新的消费品牌明显更加关注。比如加拿大的瑜伽服lululemon,市值已经与耐克等传统品牌比肩。在李康林所在的投资机构看来,消费品可以通过品类占据消费者心智,因为在交易行为发生前,绝大多数用户的购买决策是受品牌驱动的。品牌存在的一个重要价值是降低消费者的决策成本、提高消费者的决策效率。

  创造品牌最好的方式,莫过于有自己的核心技术。在《华为:从中国制造到中国创造》一书中,陶勇回顾了华为32年的历程,尤其突出了其自主研发芯片的“中国工业精神”。在他看来,这种工业精神是指中国特色工业文化发展形成的,以“独立自主、自力更生”为标志,包括大庆精神、“两弹一星”精神、载人航天精神、航空报国精神、劳模精神、工匠精神、企业家精神、创新精神、诚信精神等中国特色的工业精神。而真正做到这一点的企业,必然在“新消费时代”获得新生代消费者的青睐,引领未来的市场。

  最后一起看看刘润的《商业简史》。在他看来,商业分为四个阶段,线段型商业——中心型商业——去中心型商业——全连接型商业,其标志分别为“丝绸之路”、“电商”、“区块链”,全连接型商业,则是作者心目中理想商业形态,既能解决信息不对成,又能依据人工智能算法,精准预测人的行为偏好,贴心推荐、不打扰顾客、不侵犯隐私,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而那时,商业应该不仅仅只是交易和利益,同时还有情感和关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