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前章举例:美国康奈尔大学有位物理学家名叫菲根鲍姆,20世纪60年代自发响应了与物质世界“遵循有序运动规律”的截然相反现象,即“紊乱现象”。是为一个简单的信息刺激而凝聚注意力的,也因此,菲根鲍姆的科学研究自选课题,从此就集中于此一方向。
这一探索方向是很难被其他科学家自觉响应的,它是面对特殊信息而响应的脑功能。作为科学发现,人脑亲近的是规律而不是“无规律”,是要总结物质运动的有序性。而他,却对“无序的紊乱”产生响应(实则是现象无序本质有因有序)并且产生极大兴趣。他通过初始响应积累凝聚注意力,又在相当长的研究过程中不断积累了许许多多人们视而不见的现象,然后,他四处宣传他所发现的紊乱真相,希望引起更多科学家的响应。
他告诉人们:紊乱是一种普遍现象。一缕青烟袅袅上升,到后来就四处飘散;水流奔过礁石开始是有形状的,但很快不成规则;水龙头旋开后起初是均匀一股,结果就分开四溅;科学的发展、知识的增长、社会的运动都是从有序开始,不久就发生失调、产生紊乱。菲根鲍姆为此写了许多论文却没有人理睬他,也无处发表。用通常话评价这件事那就是:这人真奇怪,别人大脑响应科学规律,研究有序运动,就他响应紊乱喜欢乱七八糟!
如果是等着现实的社会实践需要来推动他,让他一贯坚持被动高级运动方式,如此等一万年“紊乱学”成不了气候,他永远没有条件为此导入新实践。
然而,他却孤单单坚持了10多年。没有别的动力,只有他自己优秀大脑在逼他。直到20世纪70年代末,他才设计出第一个“紊乱格局”(理论模型),仍然属于科学猜想。直到80年代初,那个“紊乱格局”才被法国一所大学流体实验室所证实。孤独响应“紊乱学”(后来被学界称为“混沌理论”)10多年才获得一个实证数据,从此引起科学界纷纷响应。
也就从上世纪80年代初开始,美国国家安全部门主动提出要为菲根鲍姆斥巨资资助他的研究应用全面推进。笔者分析:“紊乱学”的作用之一也适用于钳制、搞乱或搞垮竞争对手国家。美国政府若反感此观点尽可以否认。但不管怎么说,巨资资助的“紊乱方向”成了一个秘密。不管怎么说,20世纪80年代后,在全球几个没有战争的地方确实发生过一两次天翻地覆的“经济紊乱”和“政治紊乱”,包括日本房市股市崩溃和前苏联解体。
(2008年加注:不管怎么说,从20世纪90年代开始,美国上层精英们都为有“紊乱学”而显得乐观开朗起来。他们像童心歌唱童谣一样相互勉励一起传唱:“一只蝴蝶在纽约金融街扇动翅膀,可以让国际社会掀起一场龙卷风!”)
(2008年加注:不管怎么说,接下来的一出在中国和世界范围发生的经济紊乱更令人困惑多年。不过是几千亿美元的“流动性”居然搅得人民币不知用何种“经济学”才能使之安定和坐稳。人们从未见过如此怪异的“龙卷风”!)
(2008年加注:不管怎么说,遭遇“龙卷风”的人民币一面是对外升值一面是对内贬值;一面是通胀一面是紧缩……请问:是那只蝴蝶捣得鬼吧?不过,2008年“龙卷风”闹大了,失控了,收不住了,最终殃及的包括美国自己。)
菲根鲍姆所创“紊乱学”的一个关键理论指标,是确认某种源自微观领域的介质干扰,被逐渐扩张干扰力的“紊乱系数”究竟是多少?其研究领域涉及到的不仅仅是介质传递环节,而且包括了本书在前面提到的是比“故事情节”更深入更生动的“细节”领域,连紊乱系数都搞得一清二楚!这使不懂“情节”和“细节”设计的局外人,在看到事物变动结果之后,只能用哲学的“偶然性”来解释,只能用哲学的“历史必然性”来解释。
当然,全球有更多科学家经过对菲根鲍姆的成果鉴定后,认为“紊乱学”可帮助人类看到宇宙间物质运动中某些偏差的来龙去脉,其与初始的细微的介质干扰之间的关系,它可适用于更精准地提高人为的和自然的物质运动抗干扰能力——是造福于人类的事。当然要允许它凝聚正能量而非负能量,并演变成为人与自然与社会相结合的主动高级运动方式。
现在请读者来想一想:菲根鲍姆的科研响应方向在赢得其他科学家响应之前,究竟是社会实践给予了他先导先发的推动力,还是他自身响应条件所产生的首发动力?或许说,还是有实践因素的,他如果不看到“一缕缕青烟的飘散”,他会响应吗?可是要问:那“一缕缕青烟”有谁没有看到过?正如滴水穿石,物理学家看到的是自由落体运动,笔者则看到的是介质传递。按照“信息”的定义,任何介质传递如果不能对包括人脑在内的物质给予相对应的链接条件的刺激,那么,其所对应的“信息”就无法实现“响应”。
菲根鲍姆创立“紊乱学”的科研实例,恰好证实了本书前述的“对应链接条件定律”,即“信息实现定律”。因为在众多科学头脑共同面对前沿探索领域的未知现象时,只有菲根鲍姆的响应条件能够从“一缕缕青烟飘散”中响应“紊乱学”信息刺激,而别的大脑响应条件或从“一缕缕青烟飘散”中应受了“风景美好如画”的信息。物质世界的主动高级运动方式确确实实需要被动高级运动的历史性积累,也需要很现实的先导先发推动力。
(2017年9月29日加注:人类推动物质文明发展的首发动力与推动物质文明发展的决定性动力相互比较,这两者绝非级别等同之概念。人脑首发的脑动力拥有先导性,决定性动力才拥有推动全社会发展的“决定性”。)
(2017年9月29日加注:辩证唯物论认为,源于个体人脑创新意识的首发动力,必须与社会实践需要相结合且因有社会实践力推动之后,其先导作用力才能汇成大江大河;其首发创新力才能成长为全社会的科学成果。)
(2017年9月29日加注:辩证唯物论的时代特征要求把推动物质文明发展的动力体系分为:主动力和次动力、本原动力和现实动力、先导性动力和决定性动力等。这些已被确认的动力之间均存在相互作用的辩证关系。)
(2017年10月4日加注:本书仅提示其中一组辩证关系——比如本原动力可决定发展总趋势,现实动力决定发展突破口。就好比发展经济是大势所趋,但支撑经济大发展的现实动力是什么?必须寻找新科技突破方向。)
那些拥有特殊响应条件的人都有他人不可理解之处,喜欢乱七八糟的菲根鲍姆是典型一例。发明“矩阵算法”求证所谓理性博弈“纳什均衡定律”的数学家也是其中的典型。纳什“矩阵”逻辑简单,所列矩阵近似“摆娃娃家”曾长期被讥讽嘲笑,他在几乎失疯的压力下矢志不移。他获得诺贝尔经济学大奖后,兴奋得翻窗入室上班,故意告知同事“走旁门未尝不可”!笔者在此提醒:不管那些有特殊响应条件的人在别人眼里是疯子还是精神病,全社会都应该宽容他们,善待他们,理解他们,支持他们。尊重学历不如尊重知识,尊重知识不如尊重创新知识,尊重创新知识不如尊重创造新知识的创新人才……
人间,因为有第一个人创造新知识,才会有第一位老师、第一所学校、第一张文凭、第一顶博士帽。创造新知识的人是制造博士帽的人,接着才是“戴帽”的人。博士帽的价值永远不会高于知识原创第一人。
当今世界有特殊人脑响应条件的人绝不是多数人。若没有他们主动响应未知领域奥秘,并为一国导入实现“零”突破的创新实践,这个国家就只能跟在别国之后趔趔趄趄追赶浪头;就只能追赶别国科学家主动高级运动方式的余波,不停地重复着被他国实践所逼出来的被动高级运动方式。一个国家是否迎来了创新时代?其全部内涵就在两种运动方式中。
今天,冷静观察为国人引为自豪的出国打工热和留学热,人们把外语考试看得比知识创新更重要,为什么?完全是发达国家主动高级运动方式强力拉动的结果。要用别人的创新实践推动自己的被动实践,就不得不把啃得夹生的哲学、社会科学放在一边,先去拥抱“鸵父”和“鸡阿姨”。究竟有多少美国学子会放弃美国文化,先去摇头晃脑背汉语?
1949年以前的近代百余年,泱泱中国在物质运动前沿探索领域缺少开拓创新成果的被动落后挨打局面,始终在逼着国人把对洋文的尊崇凌驾于汉文之上。只有鲁迅、沈丛文等少数人在用自己的独创文化逼着老外学中文。你不学,你就翻译不了他们创造的高雅艺术!而在强国强军和富民的先进科学技术领域,中国人何时才能实现“英语”相对于中国汉语的进出口平衡?语言上总是进出口“逆差”恐怕不能为之骄傲,为之自豪吧?
任何一种语言均是某个民族独立于世界之林的基本实力,没有这个实力,就没有这个民族。同时,一个民族的基本实力只有与创造力紧密结合才能提高综合国力。20世纪70年代末,当中国的“方块汉字”无法为数字化电脑程序识别时,西方世界曾经掀起过一股怎样的冷嘲热讽!他们无时不在热议:“方块汉字”如何如何落后、如何如何僵死。甚至有学者认为中华民族十数亿人无疑要被自己的“方块字”抛弃到新技术革命圈外。
时隔不久,“王码”诞生了。该项数字技术所创造的电脑汉字输入速度可以“秒杀”各国文字语言输入法。西方世界面对“王码”问世先是哑然失声,静观其变,后来则感到惊奇和景仰。他们在收起嘲笑面孔的一瞬间,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能够使“方块汉字”实现数字化的民族,这个民族的想象力和创造力完全能使他们成为未来世界的数字英雄!
于是,美国各界精英主张把“王码”发明人及其汉字输入法一起邀请到美国公开亮相,以此来启发西方人的数字编码能力。那一阵,方方正正的汉字多么荣耀,连电脑公司也自诩为“方正”!上溯百余年近代史,可看到多数国家在对外开放进程中,他们都未曾把外语考试成绩制作成个人晋升的“标签”,更不以牺牲母语的代价作为改革开放之必由。
日本对外开放的经验教训是什么?这个国家,到后来才培育出全球最发达的庞大的专业翻译队伍,以淡化全民学外语热情,让许多人腾出学外语的时间搞知识创新,让本民族人不论走到哪里都以说日语为自豪。而在本国,则发挥日益增量的外语专家队伍服务于全社会的功能,从而革除了非专业外语技能人人必备或用为个人晋升“敲门砖”的时弊。美国多数高等院校教授不懂外语,而多数专家教授却富有创造与创新的时间和热情。
(2008年加注:今天的日本,其大规模培养的专业外语人才队伍已经彻底淘汰了“人人学外语”那种之初的对外开放模式。他们做到了把西方各国刚上书架的新书仅用一周时间和流水作业方式译成日语在岛内共享,其对外开放的“外语功课”做得越来越好。)
主动高级运动方式在人类改造自然时期到来之前,曾经在文学和艺术创作领域有过突出表现。但其所发生的作用力只限于提高人的自身素质,即改造人的主观世界,比如:陶冶思想情操、增进文化修养、改善大脑响应条件等等。因此,其历史性功绩依然定位于“再造人类本身”或人类“自我改造”用途。由此看来,物质世界的主动高级运动方式必须进入物质运动的前沿探索领域,才能让一国真正实现乾坤拉动力的大幅度扭转。
然而,现代化哲学思想体系需要我们换角度思考的问题不止于此。
譬如人与客观世界相结合的主动高级运动方式和被动高级运动方式两种状态,是先由本书刚刚意识到的吗?不是。
让我们对传统哲学思想体系再作进一步回顾性思考。
从上下五千年有记载的文化史源头中发现,智人祖先一直在寻找物质世界形成和发展的本原——包括动力之源。客观唯心主义找到的是“上帝意志”造就了一切,推动了一切。那是智人祖先还没有科学知识的蒙昧时代的认识。机械唯物主义接受了早期的科学知识和科学思维,它看到的是宇宙自身的运动规律造就了万物和万象,推动了一切物质的演变过程。
到机械唯物论为止,如果不能进一步看到大自然运动包含了螺旋式上升规律,那么,哲学对宇宙间物质运动规律的认识,也就不外乎是一个机械的封闭的循环模式,是一个周而复始、循环往复、膨胀收缩、冷热交替、月圆月缺、日落日出的过程,始终在一个初级循环圈里悠悠转。
请问:哲学能够看清天地人间推动物质文明和人脑功能向上提升的动力线索是什么?是自然造就生命的运动和有人类参与的物质高级运动。
智人本身就是地球从物理运动到化学运动再到生命运动,不断提升运动质量和运动方式所推演出来的高级成果。自有人类以后,地球仍然保留了原有的、循环往复的、基础性的、初级的运动方式,显然,其中因包含着生命运动的高级成果,它才能逐步显现出被提升了运动形式和运动质量的另一个“运动圈”。主观唯心主义率先从哲学角度看到:在上述新“运动圈”里,人与自然与社会之间已构成另一种更先进的运动方式,即人脑思维运动和意识的产生发展与客观世界的被改变,已构成显著的直接的谁推动谁的关系。
不过,主观唯心论哲学家为此发现有点兴奋过头,因此,也把人的“意识”提到了至高无上的地位。其实,恰恰是从主观唯心主义开始,人与自然与社会相结合构成的物质高级运动方式的新动力要素,已然被哲学家发现。之后,辩证唯物论用“决定性作用与能动性作用”、“第一性与第二性”的关系致力于更正主观唯心论对本原问题的倒置,实际上也科学肯定了物质世界已经出现高级运动方式以及意识的作用力对客观世界的影响和推动。马克思在认可物质世界出现新的动力因素方面,他是尊重客观的,是实事求是的。
综合上述,给出一个明确判断:自然界在其以亿年计时的有关生命质量的提升运动中,它每造就一个生命系台阶也就形成了一个崭新的自然生态运动圈。原有的生态运动圈与新的生态运动圈是以“信息与响应”环节互为联系的。它比较循环往复、月圆月缺、日出日落、冷热交替的宇宙基础运动方式,自然是一圈比一圈更高级。既然如此,理所当然可以确认——当智人种群产生之后,即标志着地球之上的物质高级运动方式也应运而生了。
不过,由于人对自然作用力的认识是从“消费自然”开始的,另由于之初智人对大自然的反作用力“小”得可忽略不计,所以,人与自然与社会相结合的高级运动方式直到智人种群对自然物的改造和对自然环境的认识不断扩大深化之后,哲学家们才从动力要素上予以提炼认可,也就是突出强调了人的“意识”的地位和作用,以显示它在客观世界中不可忽视的作用力。但接着,难免出现了“物质”与“意识”谁是本原问题的尖锐对立。
笔者认为,重要的不是对立,而是在对立中促进了人类智慧增长。“意识”概念终于为人类思想史带来巨大进步,它推动了认识论的诞生和发展。
从这里,哲学家们又能惊喜地看到:当哲学家高度自觉地立足于物质世界高级运动方式的客观观察视角,来审视“认识论”的创立初心及其研究结论时,才悟出:任何一种认识论,它所揭示的,都是人与自然与社会相结合的物质高级运动方式的流程主线问题。认识论所研究的,恰恰就是物质世界的高级运动方式的流程主线及其所包含的运动规律。
不同在于:有的是唯心论主线及其运动流程,有的是唯物论主线及其运动流程。就是说,早在劳动再造人类末期,哲学已开始用“认识论”思想解说物质世界的高级运动方式了。期间,宇宙天体仍然在膨胀或收缩,地球的初级运动圈依然循环往复,只有与生命物种相关的物质运动在不断提升运动形式和运动质量。而人与自然与社会相结合的高级运动方式,理所当然有伴随认识与实践发展不断向上提升运动水平和运动质量的空间。
笔者对物质高级运动方式提升阶段的大致描述是:
过去,我国高等哲学教材中有关“认识论”章节,无疑是对人与自然与社会相结合的物质世界高级运动方式的探讨。把以往高校哲学教材中的“认识论”称之为“物质高级运动规律论”是否更准确?由于物质世界高级运动均包含了“认识”作用力参与其中,表面上,认识论是在探讨正确的认识是怎样产生的以及认识对实践的反作用。实际上,上述两个关键问题正好紧紧扣住了物质高级运动方式的流程主线及其不可违背的运动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