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地利心理學家阿爾弗雷德·阿德勒認為,一個人最初的記憶是一扇窺探其一生的窗戶。他認為,一個人相信一件事情是如何發生的,比事實上發了什麼更重要,畢竟一個人生活基於其個人化的記憶,也就是基於他們認為真實的事情,而不是基於一方官方認證的客觀歷史記錄。他還認為,過去非常重要,但過去是一份對於已發生的事情的重述和重構,而這一過程是基於當下的想法和感受,換句話說,你的過去可以重塑你現在的想法,感受和行動,與此同時,這些當下想法,感受和行動,反過來也可以重塑你對過去的回憶。
小時候處理學校暴力的方法一是回避,寧可每天走三小時的山路,也絕不住校;後來這一個辦法不靈了以後,則是採取了用物質去軟化對方的方式,而從沒有過直接的任何的對抗行為的發生; 這與50歲時處理李彭事件的方法保持了高度的一致性,與當下處理綁架者的態度和行為幾乎一致。
當下這種絕不對抗的方式不是來源於他的力量的懸殊,他現在的力量相對強大,而是來源於他內心的恐懼—— 對自身弱勢的過度焦慮所引發的恐懼。
現在招募了一些年輕的男性,在身邊,從業餘的到專業的,許他就是在充分支配這些人的過程中,找到一份心靈的補償,一份總是被綁架,被支配的自慰似的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