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教授戴锦华一直以犀利的学术观点和积极的影评实践著名,她是电影艺术的忠实守护者,是女性主义的倡导者,是大众文化的研究者,多重的身份和复杂的研究使她架构了一套独特又深刻的观察电影的理论体系。在北京大学未名湖旁不远的办公室里,戴锦华回答了《大众电影》提出的若干问题——为什么外国影评人推崇贾樟柯?中国电影评论为何影响力弱?为什么IP青春电影被她视为“非电影”? 面对电影和文化的大滑坡,戴锦华呼吁市场给艺术电影一个机会,她说:“我相信年轻人在电影院里玩手机,是因为他们从未在电影院里真正看到过能震撼自己心里的杰作。”1侯...
作者文章归档:戴锦华

阅读与书籍可能分离
在论坛上,北京大学教授、学者戴锦华首先表示,当各种移动平台对人类日常生活全面侵入,有一个变化可能已经发生,即阅读和书籍正在分离,“对出版来说面临着全面的转型、挑战和重新再定位的过程。但在世界范围内并没有有其他渠道可以有效生产、整理、分享知识。”
“一边是书在艺术品化,文物化,一边是书籍仍是最为直接和有限的传播知识的途径。”戴锦华称。
如戴锦华所说,出版业对阅读有着莫大的影响。身为学者,何怀宏平时阅读量很大,喜欢哲学,也同样关注文学与当代小说的发展。他笑言,跟书结缘是件挺好的事情,但是在网络时代,(纸质阅读)似乎很难...
第一次的电影推荐
过分轻松地答应为同学们推荐几部优秀电影,因为作为一个以电影为专业的人,这实在是快事。但很快发现犯了和当年应允推荐本世纪优秀小说一样的“错误”——这是件极难的事情——不是好电影太少,而是太多,多到无法取舍。也许只为爱之深,所以当必须取舍时,便难以决断。
下面的影片只是信手拈来,而非深思熟虑。如果深思熟虑,大约只能请大家去读世界电影艺术史的附录片目,而无法精选若干了。当然,如果你希望在电影中获得娱乐,那么这只是一张废纸。
首先在近百年的中国电影史间选取,我且荐其三:
《神女》:
中国默片时代辉煌的一页。就其电影艺术而言,它丝毫不逊色于卓别林的任何优秀影片,所不同的是它是正剧。...
1984与世纪回忆
在我的大学时代,读到了此前从未听说过的《1984》,读的是彼时彼地一个特殊版本--那是本经历了"文革"岁月的人会记得的、特殊的杂志:《编译参考》,大开本、大字号、素面子。一本特权层的杂志--对于"文革",一个不无怨憎与伤痛的点,是在"闭关锁国"的年代,特权层从未与外部世界隔绝:江青始终追随着最新的好莱坞电影,林立果酷爱美国摇滚。1978或1...
可见与不可见的女性:当代中国电影中的女性与女性的电影
引言
电影中的女性
女性的电影
注解
壹 ’引言
当代中国女性所遭遇的现实与文化困境似乎是一种逻辑的缪误,一个颇为荒诞的怪圈与悖论。一个在五四文化革命之後艰难地浮出历史地表的性别,却在她们终于和男人共同拥有了辽阔的天空和伸延的地平线之後,失落了其确认、表达或质疑自己性别的权力与可能。当她们作为解放的妇女而加入了历史进程的同时,其作为一个性别的群体却再度悄然地失落于历史的视域之外。现实的解放的到来,同时使女性之为话语及历史的主体的可能再度成为无妄。
勿庸置疑,当代中国妇女是解放的妇女。而且...
将批评表达得深入而优美
以享乐主义的态度看电影,以享乐主义的态度看影评,好比是散场后去咖啡馆要一杯加糖加奶的咖啡,人如玉,语如珠,那都是很愉快的事啊。
只是愉快的事情如果单一化,那有趣就会变成无趣。一个有追求的文艺青年,如果只看看毛...
一个新左派眼中的《1984》
在中国,而且在世界,二十世纪重要事件的亲历与目击者难于分享他们的记忆,那如果不是温馨、狂热的怀旧,就是不遗余力的唾弃与否认。想到自己的一次与他人记忆的冲撞,是关于一本书:《1984》,它不仅牵系着本世纪的若干重大事件,它本身亦是诸多重大事件之一。
在我的大学时代,读到了此前从未听说过的《1984》,读的是彼时彼地一个特殊版本<[--]><[--]>那是本经历了“文革”岁月的人会记得的、特殊的杂志:《编译参考》,大开本、大字号、素面子。一本特权层的杂志<[--]><[--]>对于“文革”,一个不无怨憎与伤的点,是在“闭关锁国”的年代,特权层从未与外部世界隔绝:江青始终追随着最新的好莱坞电影,林立果酷爱美国摇滚。1978或1979...[--]>[--]>[--]>[--]>
法斯宾德的世界模式
法斯宾德的世界是可怖的,又是诱人的。在狭小而局促的空间里,在一种不祥的宁静中,充满了令人不安的诗意。这不是安东尼奥尼那几何构架的、现代城市钢筋水泥的荒漠;也不是费里尼那在喧嚣中寂寞、在梦魔中痴迷、在痛楚的绝望中滑稽地大叫大笑的、人类的马戏团入场式。他不同于伯格曼,他的激情不是那种《旧约》式的狂热;他也不同于阿仑.雷乃,他的诗意不是那种优雅、隽永、明晰的“行板”。这是一个“后现代”世界的人之骄子。是一个体味着深深绝望的天才,一个现代资本主义世界无情的剖析者与批判者。同时,他也是当代西方社会的牺牲品。一如他的女主人公玛丽娅.布劳恩献身于婚姻的神圣与社会性的成功,法斯宾德以一种不能自己的渴...
世纪末的华丽
我自己似乎也开始在互联网中沉溺。尽管我从未去过聊天室,也没有在BBS上粘贴过任何贴子。因此未曾获得进入虚拟世界的身份体验。每登录一个网站,我总是老实且乏味地写下自己全部真实资料,如同填写官家要求各类表格。在那里并没有多少真实或虚拟的自我。
我应该算一个老资格的网民。但许久,网络对于我只是一处巨大而陌生的黑洞,我不知道、也不奢望穷尽它的疆界。上网,进入那些朋友推荐、或因广告牌林立而名传遐迩的网站,浏览自己所关注的栏目——象快速地翻动报纸。遇到有趣的消息,便下载,固着在自己的硬盘上才觉得拥有。间或在国外的网站上走过,只是为了搜寻或验证某些我感兴趣的消息。许久不曾进入任何文学网站,网络文...
《1984》与世纪记忆
     
在我的大学时代,读到了此前从未听说过的《1984》,读的是彼时彼地一个特殊版本——那是本经历了“文革”岁月的人会记得的、特殊的杂志:《编译参考》,大开本、大字号、素面子。一本特权层的杂志——对于“文革”,一个不无怨憎与伤痛的点,是在“闭关锁国”的年代,特权层从未与外部世界隔绝:江青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