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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悦悦被轧到杨武之妻被辱,我看到一种举刀向更弱者的冷漠,一种在外围打转的问责,譬如,谴责小悦悦的父母未能尽责、杨武作为丈夫太懦弱,诸如此类。纵然我相信声音的多元是必要且有益的,但我仍为这股声音的庞大而感到难过。让我费解的是,持这种观点的还有一些强烈推崇“民主、自由”的人。
这是一个令人悲哀的现象,这个现象在中国人的思维习性里无处不在:当一件不幸发生时,我们更强烈的反应往往是立刻谴责受害人,打个比方,年幼的孩子在家中不小心摔断了腿,下班回家的丈夫第一反应可能就是质问妻子:“你当时干什么去了?”,而不太习惯一起分担悲剧,更别提安慰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