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文章归档:刘东灵

*鑫记杂货铺
小镇不需要万能钥匙
但总有些疑难杂症
要来到铺子里
林林总总,质朴结实
把每一件物什用得恰到好处
清贫吗?却从来不乏应对之策
着急吗?从容来到铺前
喊一声老板,“把这件东西取给我”
事实上小镇多么富足
它精打细算,苦心经营
一片祥和天地
我是个老板
在镇上有一家铺子
不买东西,我也愿意和你聊会儿天
有人说游客匆匆,基本不会来照顾生意
我不烦的,在他的住处
总会有一家杂货铺
时常得到亲睐
2011-6-11
城中村,好一段 “清贫乐”的时光
当我看到有些城市大肆拆迁城中村的新闻,心里总有些戚戚然。缘何?是因为我也有过在城中村生活的岁月,因此那就像在拆除我的记忆,甚至会有故乡沦陷之感。
那是2003到2004这两年,我和一些文友聚集在沙坪坝区劳动路的一个城中村里。那时我们都面临毕业找工作或刚刚工作,需要这一租金便宜的地方来缓冲现实的拮据。不期然的是,一栋五层小楼竟有五户相好的文友,此外,附近还有两户散居的朋友,得地利之便,因此就过得颇有些鸡犬相闻。
谁家做好吃的了,若是不相邀大家,那香味却是飘过来,闻到了,就纷纷不请自到,不多时便一起大口啖食,也不管主人是否心疼。更多时候当然是主动邀约,简单的酒足饭饱,...
君临天悦,或谈江山美学的妙处
重庆作为山城,给外地人多是一种雄浑昂扬的印象,附和着一些历史的记忆,比如抗战时期这里作为世界反法西斯的中心,1997年直辖后重庆的纵横捭阖,近两年打黑除恶的阳刚正气,或者重庆人的脾性火爆耿直,连女性骨子声色里都带着一股子飒爽的劲头。
殊不知重庆的平均海拔不过四百米,仅以地貌论,是何种原因造成了这种强烈的印象?窃以为乃是山水相望、山环水抱的缘故。子曰:“知者乐[音:yào]水,仁者乐山;智者动,仁者静;智者乐,仁者寿” (《论语》雍也篇)而这动静之间,最成就重庆美名的当仁不让的应归于渝中半岛这颗长江上游...
重庆的酒吧名片非屿和一种叫大妹的自在
重庆和成都一向在各方面上演着双城记,而在重庆的文化圈里,有多少人谈论着成都由著名诗人翟永明经营的白夜酒吧,有多少人想着在重庆也这样搞一张名片,却只有一个人真正做到了,也是女性,众人叫她大妹,真名黄静薇,白夜恰这几天正在搞十四周年庆,而非屿也已走过八个年头了。
大妹,非屿酒吧的主人,酒吧自办刊物《码头》的简介中写道:一个类似龙门客栈金镶玉般狠毒泼辣的老板娘,经常把水当酒或把酒当水卖,虽然是个随意卖酒的人,却是个人文主义者,俗世的修行者,一个能用人物眼神打动人心的人文摄影师,足迹遍布高原荒野,大山河川,世界尽头。
非屿前传:折腾的“屿”或独孤求败的意味
...[转载]漫画人物,诗人刘东灵,《嗨重庆》老总非名,阆
唐明,下半城的“用深心”者
一般来说,一个媒体摄影师的节奏应该是快的吧,打仗似的,匆匆复匆匆,抓回来一些惊心的、发噱的、现场的,但也往往是表象的“证据”,很多时候,和时刻有关,却和更深远的时光无关。又仿佛是规律似的,我发现很多媒体出身的摄影师,经过一段很快节奏的工作经历后,开始沉下心来,警惕被市场左右,把心灵和镜头更加的合一,然后去捕捉事物更深更本质的一面,这时,你会发现,他的节奏慢下来了,而他的关怀也博大了起来。
和唐明相约,看看他近十年的慢工出细活。他甚至都晚来了,在春寒料峭的大田湾,一家生意寥落的茶楼,慢条斯理的给我讲他的摄影历程,尤其是这十年,他开始用人文主义的关怀和历史见证人的视角去面对...
十八梯、菜摊或原乡
陪台湾的朋友逛十八梯,一路感叹可惜就快要拆了,赶紧带他感受一下。朋友说倒有台湾九份的调子,都是山城,都是小镇,不同的是,九份这个昔日繁华的石厝老街,因着别具一格的采金矿区文化,因为侯孝贤《悲情城市》《恋恋风尘》等知名影片在此取景,一不小心促成了怀旧胜地,越发繁荣起来。
十八梯的凋落命运已是注定了,况且我们也不应忽视当地原住民改善居住环境的现实需求,百米开外就是红尘滚滚著名的解放碑商圈,都市繁华和多年来十八梯的凋敝模样两相对比,在城市化势如破竹的浪潮下,让十八梯“自甘堕落”是多么自私的想法,尽管我和朋友都曾是所谓原乡的支持者。
但根子上的原乡情结又情何以堪?就...
[转载]翟永明与成都先锋诗歌运动
翟永明与成都先锋诗歌运动
何小竹
成都先锋诗歌运动始于1984年和1985年之交。标志性事件是赵野、胡冬、廖西等川大学生联合重庆的高校学生发起的“第三代人”诗歌运动。这一运动因两地学生在某些观念上的分歧而流产,但留下了“第三代人”(或后来通用的“第三代”)这一诗歌命名,并为之后涵盖全国的“第三代先锋诗歌运动”确立了一种精神基调,即:反传统,反价值,反文化。这“三反”的精神基调昭示着“第三代”与“朦胧诗”及其之前的诗歌在审美趣味及语言方式上的彻底决裂。
但是,由万夏、赵野、杨黎创办的《第三代人》杂志并没能够...
转老刀博文:关于曾欣的一点记忆
大约是2000年,或者更早一些时候,我在南京折腾一份叫《冬至》的诗歌小报,那是海子的狂潮还未褪去的时候,网络兴起的前夜,我们还用书信方式给散布在全国各地的兄弟们写信,一首诗誊写很多份,分别装信封,寄给各地的朋友。那时候我们都把自己和诗歌捆绑在一起,悲天悯人,扬言要重塑诗歌精神;那时候80后还只是小圈子里几个朋友在提提的概念,谁也没想到去过度阐释它,我们只觉得时间到了要接旗帜的时候了。大约也在那时候,冯昭给我寄他那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