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文章归档:沐童

 沐童,男,生于吉林长春,现居北京,中国当代作家。   他毕业于北京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曾在丹麦哥本哈根大学留学,其间有徒步游历欧洲大陆的经历。目前正在清华大学攻读传播学博士学位。   2006年5月沐童出版长篇历史奇幻小说《朝歌》(中国工人出版社)而成名,成为80后作家中备受瞩目的人物。他的作品在评论界赢得较高声誉,被普遍认为是80后作家中融汇中西、文化底蕴较为深厚之人。《朝歌》出版后旋即跻身北京图书大厦畅销榜前十名。沐童小说的特点在于,大量吸收了西方意识流文学的叙事技巧,通篇以人物的内心独白行文。题材上关注现代人的生存状态和内心孤寂,是所谓“八零后”作家中较为少见的以严肃的心理小说见长者。

恩师凤姐


 
BY 沐童

其实很早就想为我的恩师写篇文章。原来的计划是在今年4月,她生日的时候。后经思忖,觉得既然提到生日,就难免会提到年龄,而对于陈昌凤这样美丽的女人,我似乎有“义务”为她保守年龄的秘密,于是就挪到了教师节。我自然明白,在我与恩师之间,有些话说出来或许反而矫情,但作为一个视写作为生命的人,我想不出还有什么礼物比一篇文字更为适宜。

恩师名为陈昌凤,可是她的学生们更乐于称她为“凤姐”,一是因为她漂亮,二是因为当年她以一弱女子之力竟把中断了几十年的北大新闻学教育重建起来,而我有幸成为新的北大新闻系的第一届学生。还记得她第一次听见学生们称她“凤姐”时的惊讶:我哪有王熙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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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一夜


 
(2007年9月29日,摄于上海外滩,沐童)
 
夜景是比较考验摄影技术的。这几张照片的诞生过程都比较坎坷,每一张背后都有7-8张废片,多数曝光都在5秒钟左右。还好自己还没老到手抖的程度,总算还对得起黄浦江畔这旖旎的夜色吧。送给大家,我在上海预祝所有读者长假愉快!
 
 
盛世莲花。不知为何很喜欢这幢建筑。
 
 
十里洋场。
 
 
说实话,我真的觉得东方明珠电视塔有点太花哨了,如果用单一的冷色调,会很美。
 
 
还是有点抖了。
 
 
那两个红色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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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子监的古树


 
 
我已经很久没去孔庙和国子监了。今天陪几个外国朋友去,发现已经比两年前干净和崭新了许多。大成殿重修之后极为壮丽,不过我还是最喜欢院子里的那些已有几百年的古树。最爱这一棵,缠绵千年的感觉让人有点想落泪。
 
 
盘旋到天际。
 
 
枝枝蔓蔓。
 
 
虬劲。
 
 
窥视。
 
 
并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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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绪琐记


 
1,丹麦朋友终于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北京,而我也结束了为期一周的上山下乡一般的陪游工作。体力透支或是其次,关键是深刻体验到了北京城市交通的点滴辛酸。长安街(平日我很少去那一代)上永远无法左转弯,便捷的道路永远伴随着违章,十七大期间天安门广场周围至少游动着5000警察,一大半是便衣的,但绝对一眼就能被认出来,因为每个便衣警察都戴着夸张的耳麦。接飞机那天在国贸桥压实线,被当街罚款100元,极没面子;送飞机那天在首都机场停车场的大柱子上把右后视镜剐坏,我怀疑那段日子我眼前时常出现幻觉。加上十一去上海的路上被一连云港的莽撞人倒车碰豁了前盖,我终于不得不把爱车送进修理厂,然后整日蜗居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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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写本禁书又何妨?


 BY 沐童 


“在德国,当他们把魔爪伸向共产党时,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共产党;当他们把魔爪伸向犹太人时,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犹太人;当他们把魔爪伸向天主教时,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天主教徒;最后当他们把魔爪伸向我时,我环顾四周;已经没有人为我说话了。” 

——马丁·勒内斯
 



业内流传南方某行业记者的文章,称美国媒体报道《寂寞的撒旦》在中国被禁。文中同时还为这本书被禁叫好,认为书中描写了“病态的情感”,不够健康,不够主旋律。我不清楚这篇文章是怎么流传的,总之最近几天我接到了很多朋友的电话,关切地询问我书是否被禁了,我每次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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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我们,我们,他们——关于上海高考作文题


 

BY 沐童

 

7年前的今天,中国东北,赤日炎炎,我坐在高考的语文考场里,试卷摊开,作文题目只有两个字:诚信。我一贯很怵命题作文,如此开放的题目自然甚合心意,立即洋洋洒洒动笔了。究竟写了什么,如今已不大记得,只依稀能回忆起自己提到了叔本华、马克思和顾城。天知道这仨古人(顾城还不算太古)和诚信有什么联系。总之自己最后写得很爽,很感动。那年作文满分60,我拿了59。我不知道后来自己开始写书是否与这段经历有关,小孩子都是容易沾沾自喜的。

 

再后来,我心里竟总惦记着“诚信”二字。它给我拿了个59分,俨然便深深扎根于我的心灵,成了我生命的一个小图腾。我便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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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南越美


BY 沐童

1,深夜抵京,结束了为期10天的越南旅行。除了肌肤晒成了巧克力色,兼饱尝美食,心中竟淡忘了越南究竟应当是什么样子了。在飞机上看到一个与我一样的中国旅行者为西贡所写的文字:我爱你伤痕累累的历史,更爱你如今活力非凡、热情似火的模样。的确,在西贡的街头,无论是遍地旅者的潘吾老区,还是奢华的东凯路,就连杜拉斯留恋的西贡河畔,无时无刻不是人头攒动,清晨五点,深夜两点,没什么区别。我没有爱上西贡,没有在那里邂逅一个让我可以写出一本《情人》来的异国少女,但我感恩上天让我在这样一个特殊的时刻亲见了一个真实的西贡。那个满街流动不息的摩托车、那个即使穷人也很快乐幸福、那个不眠不休、时刻纠结于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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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关于人性与交流的乌托邦——读《獒》


一个关于人性与交流的乌托邦——读《獒》

 

BY 沐童

 

现代社会致使人类成为彼此隔绝的孤零个体,一如John Peters所言之“交流的无奈”。耐人寻味的是,人和动物的情感联络反而变得比以往任何时候的亲昵。第一时间读完华文庸所著之《獒》,心底立刻有了想为之写点什么的冲动,书中文字仿佛有种魔力,让同样隔绝孤零的我有了交流的欲望。

 

《獒》的情节并不曲折离奇,可简单地视为主人公肖兵与一只名为“大黑”的雌性藏獒之间交流的故事。作者显然对军旅生活和藏地风俗有深刻的了解,竟以近乎人类学的细致将诸多兼有诗意与写实的元素融入背景,与人獒之间的朴素情感相得益彰。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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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卷和馒头之争


花卷和馒头之争

 

BY 沐童

 

有感于网络上又有了第一千零一次关于“70后”和“80后”以及“XX后”的对峙,原本已经被类似争论浸泡至麻木不仁的神经出现了一次回光返照式的兴奋,致使我竟想对此发表些看法。很感性,很冲动,很不值推敲,但或许有些价值。

 

我们讨论任何问题,首先要确定的是这个问题是否存在被讨论的可能。比如我们要讨论馒头和花卷哪个好吃,首先大家要有个共识,那就是:馒头是平滑光洁的,花卷是雕饰婉转的,我们头脑里有个关于馒头和花卷的大致图景,而且大家对这图景的想象都差不多,那么我们才有讨论的基础。如果所有人连花卷是什么都说不清楚,连馒头是米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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