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很早就想为我的恩师写篇文章。原来的计划是在今年4月,她生日的时候。后经思忖,觉得既然提到生日,就难免会提到年龄,而对于陈昌凤这样美丽的女人,我似乎有“义务”为她保守年龄的秘密,于是就挪到了教师节。我自然明白,在我与恩师之间,有些话说出来或许反而矫情,但作为一个视写作为生命的人,我想不出还有什么礼物比一篇文字更为适宜。
恩师名为陈昌凤,可是她的学生们更乐于称她为“凤姐”,一是因为她漂亮,二是因为当年她以一弱女子之力竟把中断了几十年的北大新闻学教育重建起来,而我有幸成为新的北大新闻系的第一届学生。还记得她第一次听见学生们称她“凤姐”时的惊讶:我哪有王熙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