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龙:英语,全球的普通话!


李泽龙:英语,全球的普通话!

 

笔者两次参加经济管理学院(清华)的经济论坛,都因为语言的原因,发生非常尴尬的事情。第一次是2005年中国与俄罗斯国际经济研讨会,会上遇见一个韩国学者,开始以为他是中国人,学院的博士(看起来很年轻的)所以跟他用汉语打招呼(想借他的一篇学术文章看看,后来他把他的那本论文集送给我了,自己却在论坛上借旁边的金发美女的看,从他给我的地址可以得知他是美国加州大学的教授),由于他不懂汉语,所以立刻显得很敦促,摇头晃脑而“指手化脚”的,一边说着韩语。看到这种情况,我也马上显得紧张起来,不知道如何是好。还好,当时反应快,一下想到另一种看似与我们不相干的语言英语,这样一下子就解决了这样的尴尬。

 

第二次是前几天的公共管理学院与国际经济学会(IEA, International economic Association, 据说这个组织,如果约瑟夫·阿洛伊斯·熊彼特不是早死,就很有可能是第一任会长哦)联合在经济管理学院举行的“政治经济持续发展”论坛,好像这个论坛可能是因为12日道格拉斯·诺斯的到来而中断,9-11日就已经开始了,但主题内容主要是产业方面的以及“亚洲的经济发展模式”。当会议结束时,立刻就有几个博士跑到青木昌彦那里“讨”名片,也许是因为见到大师很“激动”的原因吧,在加上时间的仓促(不立刻抓住时机,人家就走了),再加上语言的原因,难以沟通得令他们只有“指手划脚”“摇头晃脑”的,我就是搞不懂,他们为什么不使用英语交流?因为笔者当时也不是很确定他就是所谓的日本大师“青木昌彦”(经常看到他与我们中国的吴老联合署名的文章,尤其是在吴老编辑的《比较》上面),所以我就走过去,用日语(知道他是日本人,之前看到有学者向他“低头”)跟他招呼,帮助他们“讨”了几张名片,他也顺便给了我一张,当我看到上面的字时,有点受宠的感觉,原来他就是日本的大师青木昌彦,但是长得也不是很“帅”(不知道我安的是什么心,经济学家又不是什么女朋友)哦,倒有点像女人,头发过长,花白。而且想起来了,曾经与他几次见面,如诺斯演讲的前天,他与吴老在学院的门口,我刚好从里面出来,顺便跟吴老招呼了一下,吴没有听见,但他听见了,可是很尴尬,他点头了,后来又发现不是与他招呼,所以他也尴尬,名人就有这种趋势,总以为每个人都认识他,但是对于懂点经济的我来说,不认识日本有名的他,在某种程度上也算是“无知”吧,后来第二天诺斯的演讲上又遇见他。当我发现上面没有任何“有用”信息时,我又跟他开可个玩笑:没有邮箱,没有电话,没有手机,等于没有一切。他说有哦(但说的是英语,“是” ),后来才在名片的背部发现他的以及他的东京秘书的邮箱和电话,不愧是大师。做名片都这么“差异化”(英语的价格差异,有的人直接翻译成“价格歧视”),而与众不同,一般情况下,正面和背面内容都是相同的,后面都是地球语言英语,而正面为本国母语,如他的是日语。顺便也说一下,青木昌彦也兼任美国斯坦福大学的荣誉教授,很厉害的哦!

 

最有意思的是:博士在论坛上居然还戴着同声传译器材,而我旁边的一个10来岁的小孩居然能够把这么专业的经济学论文听懂!怪事哉。小孩子为王华先生(世界银行的一个高级环境经济学者,回去看论文的时候, 发现此次的论文集他的论文居然占了快半壁江山,一共3篇,每篇都很长。与他聊天的时候,看得出对邹恒甫教授很“好感”的:他是我同行!)的小孩,现在告诉秘密吧:小孩美国长大的(难怪英语这么牛哦),戴翻译器材上为了学汉语。

 

现在我要读者明白的一个道理就是,在经济全球化的今天,英语,不但在商业领域已经作为一种工作语言,而且在国际学术交流方面也是如此。我可以用这样的数学逻辑来表达英语在我们今天人类生活中所扮演的角色和功能,可以这样说吧:未来几十年后,在任何一个国家,只要是精英分子(elite)就一定懂英语,但是会操英语的却不一定是精英分子,如商人,对于他们来说,会英语本身就是金钱资本,也即:“精英分子”可以推出“掌握英语”;但是“掌握英语”却不一定能够推出“精英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