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25日晚,从郑州出发,演着郑开大道,我们前往开封,路边有很多的小摊在卖螃蟹,写着雁鸣湖螃蟹,没有阳澄湖的嚣张。
到了开封,已经是傍晚,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同时,我们的目的地“第一楼”到了。
第一楼在开封,相当于天津的狗不理,最能代表开封的饮食品质。然其主打的也是包子。
在郑州就听老卢说到包子,他们河南人坚决认定开封的包子比狗不理要好很多,并当即说起了关于包子的顺口溜:“提起来像灯笼,放下去似菊花。轻轻提,慢慢移,先开窗,后喝汤。”
天津包子姑且不提,在那次把我们吃拉肚子之后,恐怕,我不会再主动再想起它,所以,河南的朋友们将之作为比较对象,显然没有找到一个好的比较基础。
今天跟别的朋友提起,总的感觉河南人不算是吃的太讲究的,虽然有什么洛阳水席之类的现代创造,但是要让我们用一种事物把河南的美食联系起来,包子其实不能太算,因为南翔的小笼、天津的狗不理就知名度上来说,肯定远胜。
第一楼提供了开封的四大名吃,还有一些羹类,总之记不太住。
26日晚上,我们改吃在郑州的萧记烩面。上次去河南的时候,有人就说必须吃这玩意,然对于我这样经常在人大的集天小吃拿烩面做午餐的人来说,并不太向往,但那次被拉去吃了一次,这次算是一尔再,可见他们对于这味美食的信心。当然,我们吃面的时候,还吃到了一种趴羊肉,味道还不错。
要说,26日在“老子的故乡”鹿邑的午餐,还有一些令人怀念的吃物,比如当地生产的一种烧鸡,据说是用最为传统的方式做的,令人回想起80年代的符离集烧鸡。还有一种麻糖和麻花,也相当好吃,一个姓李的老者说,这里的麻糖比孝感的还要好,麻花比天津的好。
你总能听到这样那样的说法,只能说河南人起码不善于推销自己的产品,或者他们不用太推销,因为对于一个人口大省来说,自己还吃不够,外地人就算了吧。
其实,我们去河南不仅是为了吃,虽然吃是很重要的。我们26日主要行程是一次十足的文化之旅。本来我们是希望走一下孔子周游六国的陈蔡部分路段,但是因为所留下的线索不多,所以便改成孔子和老子的路线,算是另一种的儒道互补。
关于老子的故乡,我没有能力判定老子的真实故乡,因为司马迁的时候已经搞不清楚老子的身世,所以现在当你说老子的时候,经常会被疑惑到底是那个吗?现在许多人努力在给老子的身世弄清楚,这样的努力多少有一些不着调。
反正上午我们花了四个小时从郑州到鹿邑的,那的地方刚刚结束了规模盛大的老子文化节,因此街道很是整洁。我们首先到的地方是太清宫。这是一个绝对的现代建筑,里面最为古老的建筑也就是晚清的,但是就那为数不多的老建筑也即将被拆掉重建。搞得同去的老专家相当的不解。
里面有一块碑是老子诞生处,这样的事情总会让你哑然失笑,然后我们被领进了老子故居,这里有书房、正厅、卧室、厨房,他们主要是把他当作周的守藏史,但是这样的故居设计太让人不忍目睹了。
里面有两块碑,唐和宋,说明古代也是存在着太清宫的,可能占地也很大,但是黄河的水患,让这些碑都被埋在地下,我们也可以知道现在的鹿邑人,被那时侯要站得高的多。
太清宫前面有一个巨大的老子雕像,雕像的基座的英文是“最伟大的哲学家”,上面的中文则是“天下第一”,放在一起就是“老子天下第一”,河南人实在是太有才了。
接下来,我们去了明道宫,那时老子升仙地方,升仙台,现在是国家文物保护单位,但这个地方依然没有多少文物的气息,我们在那里听得最多的日本人试图炮轰那个的升仙台,但是打在上面的13发炮弹居然没有炸,当地人的说法是“老子显灵了”。
下午我们赶往淮阳,那里有太昊陵,也就是伏羲的陵墓,里面给我印象最深的是各类的匾额,有朱熹的,也有黎元洪、郭沫若、沈尹默这样的字比较象样的人的字。还有一些因地位很高而占据一席之地的。最有意思的是统天殿一字排开的五块扁中间是乾隆皇帝的,两边是朱总、李总、还有另外两个姓李的leader的字体。感觉是乾隆皇上比较空闲,字写得好一些。就领导人的字而言是每下愈况。
最后一站才与孔子的周游历程有关,孔子的周游很悲,中间在陈蔡绝粮,但是他和跟着他的那些学生还是坚持演练礼仪,也就是“弦歌不绝”,在淮阳的一些小巷中间的水面中间,我们总算找到了“弦歌台”,这个地方也象别的古迹一样,正在整修,我们看见了正在建设中的许多新建筑。
河南文物众多,作为中国文化的主要的源头,这里有许多值得人追念的地方,但是,访完这些地方之后,却有一些惶惑。同行的陈君不断在说,一百年之后,这些新的建筑也就成为文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