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像游乐园般精采,我们像对恋人相爱。
幸福是应该,不会是当然,只怪我们都太贪玩。
思念像云朵般柔软,而你静静躺在我胸怀,
我像是任性走失的小孩,紧紧抱着孤单。
我们都曾经明白,也都曾经遗憾,
错过了爱就难以重来,
不要害怕去坦白,怕容易被你宠坏,
忘了该与不该,
到哪里找回真爱,找回所有遗憾,
爱的真相就能够解开。
多给我一些片段,拼凑未知的意外,
失去记忆最初的爱。
我是被你遗忘的精采,你却带着记忆离开。
心跳是我们唯一的呼喊,提醒我们曾经相爱。
你的笑像阳光般灿烂,小心翼翼藏在我口袋。
在我脆弱时给了我温暖,谁也无法取代!
她比烟花寂寞
对着镜子,灵看到一汪活泼泼的水,灵于是意识到自己并不在“颓废”的状态。“颓废”是一种黯然而无奈的淡漠。而灵觉得自己更多的是孤独或者说是孤僻。灵之所以与别人格格不入,并不是因为天性的原因,灵看过自己的星座,星座上指示灵该会是活泼开朗适合交际的,在适合的事业一栏中甚至说,这个星座的人是适合当演说家或者时尚界设计师,或者诸如此类的,有着好的审美和沟通能力。就像喜欢做星座测试一样,灵渴望了解自己,渴望被人了解却始终不得,灵一直是个灵异的女子。灵异,与人相异,习惯了孤寂,少有人走进灵的心里,从小灵就是个不出阁的小女孩。灵一直都在妈妈的百般呵护中成长着,灵和妈妈住的房子独居在村子的一头,像一座城堡,隔好大一块才是集中连贯着的民居。在同伴们的眼里,灵也总是养尊处优的,因为灵的小伙伴们都听灵妈妈的话。从小,灵就没有走家串门和别人沟通情感的习惯,因为她觉得不需要,她是自己眼里的公主。长大了,灵才发现自己根本不是什么天使,世间也没有童话。更为让灵自己感到莫名一惊的是,长大后的灵发现潜意识里竟觉得吸血鬼比天使更让自己觉得可亲可近,灵一看到《惊情四百年》,就感觉到一种无可抗拒的吸引魔力。灵发现曾经被吓得魂飞魄散诅咒千遍万遍的吸血鬼原来只因爱得那么真、那么浓,是坚贞的爱情捍卫者。虽然住在阴森恐怖的古堡中,能够呼风唤雨,支配黑暗的精灵,然而却依然充满了人类高贵的品格,虽然被命运玩弄,却并不妥协,而是坚决地与之抗争。与之相对的所谓正常的现世人类,则显得可悲可鄙。自称正义的执法者,却让人感到软弱多余。他们无法正视自己的欲望,却反而将一切罪孽都责怪到伯爵身上。德古拉对米娜这样说道:“我蒙上双眼,向魔鬼贡献我的灵魂来换取永生。我迷失在岁月的长河中,追寻你的足迹,可当我找到你,却怎么忍心牵引你陷入万劫不复的地狱?我的上帝曾离开了我,而我也曾背弃了他,但爱使我们远离邪恶。” 这样超越世俗跨越生死的真爱如此叫人动容,优雅并且充满贵族气息的吸血鬼浓烈无所畏惧的爱在神秘、冷僻的古堡里疯狂滋生。有人这样形容吸血鬼的魅力:如果换来的是永生,那么失去太阳又算得了什么呢?而灵也固执地认为,如果梦想照不进现实,或者照到的净是粗鄙丑陋,那为什么要给自己注入照亮现世的光明呢,灵自我辩解,灵选择逃离。弥漫的黑暗像一只遁形于夜的野兽,凭借低声咆哮证实自己虎视眈眈的目光。灵在自己暗色的心灵城堡中行走,当不知道方向的时候,孤独就成了迷惘。灵有些迷惘。在起点旋舞,有迷失的孤独。
没有一个活生生的人可以一辈子游离于现世的第一世界之外,用幻想营造的第二世界的作用不是拒绝、屏障,而是敞开、迎入,幻想世界中的主人也并不自闭、满足,而是更多地处在等待、孤独的状态,他们更渴望交流。春上春树说:“没有人会喜欢孤独,只不过是不喜欢失望罢了。”
灵也想融入第一世界,却发现自己的说话交际功能退化得厉害,她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心声,怎么打破沉寂。从自恋到自闭,缺少朋友的她忘了怎么与人相处。总是无助地等待着,好似在等待幸运女神的眷顾,让自己在青春散场前,感受一次人生的鼎沸,以慰藉那颗本应热血澎湃却被孤寂冰封得无懈可击的心……
彼年彼月,青春的某个时段,灵看米兰昆德拉的《灵与肉》,听《巴黎圣母院》这样的法国音乐剧,在剪刀手爱德华、吸血鬼等的灵异魔幻世界里瞬间迷狂,灵觉得异类比人类更有人性,更善良,更纯粹。幻想虽幻亦真,灵总是分不清楚幻想与真实,陶醉于观望和退避之间。灵切身赞同这样的说法:“第一世界是神创造的世界,也就是我们日常生活的那个世界,而不满足第一世界束缚的人们,用幻想创造出一个想象的第二世界。这个第二世界的所有一切都是由一种看得见的真实形象建构起来的。”那个生命时段里,灵忧郁沉静,把爱情看成遥远的所在。
多么沮丧成人世界并不像童话
王子公主很少喜剧收场
不是只要够勇敢够善良
就会有仙女帮忙实现愿望
慢慢懂了其实失恋是一种力量
因为孤独让人可以回想
是在哪边该下车却没下
才到了一个不想到的地方
有时候爱是粉红的羽毛
谁捧着都有微笑的眼角
才看他在手心沉沉的睡着
一起风又醒了那么轻飘飘的走掉
我觉得我是雪白的羽毛
向往着超越自己的渺小
成为寂寞城堡关不了
能带给人幸福的青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