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重庆女作家参观梦工场记实4


     

这时候,东道主王主任不停的叫大家上楼去,说楼上会议室里有音响设备,可以唱歌跳舞。于是,大家一起上了楼。随着音乐的响起,女作家一展舞姿,大方的跳了起来。先是查抒梅的舞蹈,查的舞蹈舒展优雅,收放自如,一看就是练过的。音乐是云南傣族的,她跳的也应该是傣族的舞蹈吧。随着节奏的加快,朱小茵也加入了进来。朱身材颀长,身段更加柔软;她们两个一前一后,节奏明快,配合默契,相得益彰。直看得人目不暇接,原先袭来的瞌睡也一下跑远了。这时,更多的女作家们加入了进来:她们个个都是好手,人人都算行家。

此时,几个大男人也加入了进来:余德庄、杨耀建、阿蛮,他们也都是跳舞的老手。他们各自和舞伴跳了起来。特别是阿蛮夫妇,跳的是正规的交谊舞,时而穿花,时而造型,真让人大开眼界。从舞姿的默契程度也感觉这是一对幸福的夫妇。

阿蛮今天的穿着也很打眼:他穿一件红色的对襟传统服装,外罩一件绣花坎肩,他说是土家族服饰。阿蛮算得上是专业作家了,多年来辛勤笔耕,成绩斐然。作家不是一个头衔,而应是一个耐得住寂寞的名称。改革开放30年来,所谓作家风起云涌,作品汗牛充栋,但经得起检验的有几多?近日大作家王蒙在法兰福克书展上口出豪言称,近年来的中国是文学历史最好的时期,引来网上板块无数。狄更斯在《双城记》中说:这是一个最好的时代,这是一个最坏的时代。是悖论,也是事实。生活中有多少如是相互矛盾的现象啊!

另一边,李成琳抓住难得的机会,一直在傅天琳老师的身边向她询问什么或请教什么。等到迪斯科音乐声响起,傅大姐和李成琳也都下到了舞池,与几乎所有的女作家们跳了起来。她们或不停的扭动身躯,或伸展着双臂,或单独或对跳,有一会她们居然排成了一排,围着大厅旋着圆圈,像玩着小孩的游戏老鹰捉小鸡;顾不得汗湿了衣衫,也顾不得发髻散乱;其间,江北区鸿恩办主任王居然跳起了肚皮舞。全身都有节奏的扭动,特别是腰与臀部,几乎有专业的水平;其他的女作家都跟着她学。王是官员,想不到也有此开放的一面。

总之,她们似乎又回到了青春时代,浑身焕发出青春的荷尔蒙,整个大厅荡漾着一片欢声笑语。

 

我始终是一个看客,我在一边除了照照相,与身边的张育仁父子说说话,其余时间就只有不停的剥瓜子。一是我还没有像在坐的作家们这样彼此熟悉;二是我始终没有他们都有的文学成就感。近些年,虽然在各类报刊杂志和网络上也发表了不少的文章,但那些都是不入文学家眼的杂文时评之类;是典型的非主流的自由撰稿人。这两年看世事也看得淡了,写作的热情也冷了下来。也因杂事缠身,从一个自由的具有独立之意志的自由撰稿人,成了为稻粱谋的写手。调研报告,科研课题,提案与社情民意,学校的对外宣传。写手虽然也风光,但失去了最宝贵的陈寅恪先生提倡的“自由的意志和独立的精神”。其精神的苦闷外人不可知也。

 

朱小茵2006年让我与重庆的女作家见了一面,2007年的作品有如井喷。时过境迁,如今的见面能激发我又一次写作的激情吗?不管怎么样,我仍然要感谢你,朱大姐,一直鼓励我出书的热情开朗的大姐!

2009-10-28 2146写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