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学者应该拥有什么样的学术自由?


我国学者应该拥有什么样的学术自由?

田忠国

一百多年前,当马克思预言共产主义在世界上像幽灵一样游荡的时候,大多数人一定无法想象这个预言的正确性。因为,当时资本拥有者的共识是剥削合理、压迫有功。但是,一百多年风起云涌的人类历史,一次次证明马克思的伟大与正确。由此可知,共产主义不仅仅是人类共同的政治经济理想,也是人类共同追求的社会机制。

但是,当我国的经济学家像污水沟里的污水涌流而出的时候,“不创造财富”就成了剥削合理、压迫有功的代名词,因为,在某些经济学家看来,胡锦涛总书记说的“发展成果由人民群众平等分享”就是“不创造财富”,而“不创造财富”的另一个代词就是“左”。其实,在我国,所谓左右,左就是站在最广大的人民群众一边,右就是站在资本一边,但左右之中又有左中右,因为这是个政治派别的概念,不提。但问题是,某些经济学家所谓的“不创造财富”真的是个不创造财富的问题?还是个创造的财富“由人民群众平等分享”的问题?

事实上,从某些经济学家大量的文章中,我们不难发现,他们所谓的“不创造财富”的概念,就是个创造的财富不能由人民群众平等分享的问题。也就是说,在他们看来,人民群众平等的分享创造成果了,就是不创造财富,创造成果由资本势力分享了,就是创造财富。这就是我为什么说“不创造财富”是剥削合理、压迫有功代名词的原因。

“为人民服务”和“发展成果由人民群众平等分享”是党的执政理念,也是党的执政基础,因此,我们可以看出:“剥削合理、压迫有功”的经济学理论,是解构党的执政理念、执政基础的理论。对于这样的经济学理论,某些专家学者不是旗帜鲜明的反对,反而振振有词的说什么“不知道什么是资本主义,什么是社会主义,只知道这些年经济发展了”,更有甚者,有的经济学家,把本来是培养党的高级干部地方,视为“创造财富”的最佳园地,只要给钱,不论是干什么的,想学什么就教什么,文凭大大的有,仕途大大的的宽,而且,这叫“创新”,好像一挂上创新二个字,解构国体也好,破坏党的执政理念、执政基础也罢,都是合理合法的了。更为可怕的是,某些人还挂着各种国家智囊等等头衔。

但问题是,“国家智囊”干着解构国体,破坏党的执政理念、执政基础的理论研究,是不是把党和人民太不当回事了?

当然,有人可能说这是学术自由,但学术自由不是解构国体,破坏党的执政理念、执政基础,而是在维护国体和维护党的执政理念、执政基础大目标下的自由。我曾在“环球论坛”的辩论赛中这样写道:“我们的立论点虽然相反,但是,我和我的队友树楼楼先生共同认为:“环球网”举办本次辩论赛的目的,就是不同观点的朋友在不羁思索的旅程中,寻找到我国未来发展的新思路、新方案,并达成价值目标共识。因为,共识是目标,不同观点是不同的方案,也就是说,为了同一个目标,论点不同的辩友拿出的是不同的实现同一个目标的方案。所以,只要各自拿出了各自的方案,输也是赢,赢也是赢。因为,我们的共同目标是民富国强,提升我国的创新能力、竞争能力,拓展我国人民共同的生存空间。”也就是说,学术研究只有维护国体和维护党的执政理念、执政基础的自由,没有解构国体,破坏党的执政理念、执政基础的自由。

由此可知,学术自由是“为了同一个目标,论点不同的辩友拿出的是不同的实现同一个目标的方案”,而不是“解构国体,破坏党的执政理念、执政基础”的自由。

张宏良先生在“重新走向社会主义:全球爆发反资本主义大游行”一文中曾经这样说:“如果说20世纪是传统资本主义和权贵社会主义双双终结的世纪,那么,21世纪将是精英资本主义彻底灭亡和大众社会主义全面胜利的世纪”(“重新走向社会主义:全球爆发反资本主义大游行”一文地址:http://www.wyzxsx.com/Article/Class16/200904/77988.html)。由此可以断言,如果说毛时代的中国领导了整个世界的话,胡时代的中国,在清除解构国体,破坏党的执政理念、执政基础的学术自由后,我国在“大众社会主义”的大道上迈出坚实的一步后,就一定能够重新领导世界。

200947星期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