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文章归档:王斌

本人八十年代从事文学批评,九十年代进入电影界做过文学策划与编剧,因喜笔墨,本世纪著有长篇小说《遇》及《味道》,现进入《地平线》三部曲之创作,其中之一《六六年》即将出版。

路,或许就是这么走出来的……


     这一段,我几乎每天都与礼平通一电话,了解剧本大纲的进展情况,可昨天下午他的电话我一直打不通,我就知道他临时有事出门了。

    晚上通话时他倒是开门见山地告我说:我下午去医院看老袁了。我急忙问他的病情究竟如何了?彻底没事了,礼平说,又恢复了他的高门大嗓,坐在病床上谈笑风生。

    太好了,我说,他生病时真是吓死人了!到底是什么病?

    医生说很有可能是非典,他的肺部大面积感染,有四分之三严重感染。礼平说。

     这么严重!真没事啦?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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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亮、豆豆与保田


     人言,一阵秋雨一阵寒,而三天前的那场豪雨,并没有迎来这入秋后的轻寒,仍是难耐的闷热,身体亦是粘粘糊糊的感觉,疑是桑拿天否?

    好在昨日晨起后迎来一场轻雨,淅淅沥沥地下着,在地面上溅起一片迷蒙的水雾,我出门时又下得有点大了,落玉般的水珠滴滴达达在地面上发出声声脆响,能感到丝丝寒意了,一扫沉闷而又令人窒息的


空气,大爽!

    我约着中国画院的院长洪亮去看保田的画,这是我一个月前就答应他的,不,准确地说是我约他们夫妇俩的,我说,相信我,保田的绘画标新立异,独树一帜,你们应当去看一眼。洪亮很快就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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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铃戈───抽象绘画印象


    前言: 这是我参加钱铃戈绘画艺术展时的一个即兴发言,出于观赏的兴奋,我好像来不及进行深入的思考就开门见山地侃了一通可能很不着调的发言。因为那天是贸然闯入,所以发言亦匆匆。现在,我的发言内容要收录在钱铃戈画册的再版中,我略作润色,先行发表在此,可能颇有偏激之言,但钱大姐的抽象(有人建议用“无象”我以为可能更准确)绘画是令我惊喜的,所以我对这些画的评价乃出自肺腑之言、

 

我一直对绘画界的当代艺术是持有成见的,我甚至怀疑他们中大多数人的作为。我是觉得在今天,他们中间所谓的当代艺术充满了一种廉价的哗众取宠和功利交易。所以当我的朋友告诉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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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古风犹在乎?


    上午便下起了小雨,那种南方常能见到的毛毛细雨,天空是阴沉的,但空气尚好,虽然仍有些憋闷。

    我与礼平、子真在保田家坐了一会儿。这是后话,待我有时间再慢慢细说。

    黄昏时分,接到小赵的电话,他说他在京郊的怀柔县。

    我在看你们将要写作的度假村,这里挺好,王老师,你也来看一下吧,我让人接你,你来了一定会喜欢的,不像是国内,很有味道。

    小赵的朋友很快把我接上了,我们开始奔向怀柔。出北京后不久,开始下起了暴雨,天空亦渐暗,我一直在叮嘱朋友不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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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曾有过的青春年代


    北京的立秋时节总是会立竿见影,白天依然烈日炎炎,可一入黄昏,便凉意来袭了,我们总觉度过了盛夏的酷暑───那桑拿的蒸腾,挥泪如雨,这是我进京以来度过的最可怕的夏季,一如我少年时的南方夏季。

    好在现在的我们享有空调,否则真真是度日如年,苦不堪言了。

    我的少年时代的夏季是如何度过的?真是不敢再回首瞻望,汗流浃背这个词的字面意义是可以让人想象的,但感同身受却又会是另一码事,那时我们在那火烧火撩的日子里无从躲藏,偶爾我会騎上自行車,一路狂奔去了江河湖水,赤條條地躍入水中,但那水,依然是燙的。能想象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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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感到很累很累!


    这一段时间,其实我一直处在焦灼中,有一种沉重的责任感在无形中压迫着我。这是我第一次真正的在电影剧本的创作上独立作战,没有依傍,只能苦思冥想,冲破一道重围,让曙光渐次乍现。我知道于我,无疑是一次严峻的考验,不仅仅是一次想象力的检验,亦是对剧本技巧与主题表达的锤炼与检视。

    我是一个不愿甘居于人后的人,一如2000之后我之所以写起小说不仅仅是出自少年时的梦想兑现,还是出自对自尊的一种捍卫──在八十年代,当我还是一名初出茅庐的所谓“先锋批评家”时,我常挥舞着带刺的大棒“指点江山“,一天一位作家开带着嘲弄的口吻开玩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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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录的,都是生活态度


   但凡心里有事,一大早就会自动醒来,然后想想这一天接下来的工作。

   我在等礼平的到来,我们的剧本仍在延续中。可昨日,我因为要参加一个会议被耽搁了一天。

    那个会取名为“文学与剧作的研讨会”,见到了许多好多年未见的朋友,陆天明、牟森、张德祥、黄式宪等等,挺让人高兴的。现在见朋友,好像只能在类似的会议上才能见到了,大家都忙,不亦乐乎,平时也就少有来往了,何况我不愿主动与人联系。

    没想到来了这么多人,天明开玩笑说,原以为就是一个小型的同仁会议,竟未料到呼啦啦这么一大帮人,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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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中啊四中!


    我一直在担心老袁的病况,从前天晚上起就与礼平频繁通着电话,老袁肺部的大面积感染让他老四中的同学忧心仲仲,他们赶到了宣武区医院守候,等等着诊断消息,礼平在信息中说,大夫说有可能是病毒感染,你也要小心。后又说他进手术台了,要割开喉管。

    一直在到了深夜12点,礼平才回家后告我说,病情稳定了,只是住的条件太差,连个病房都没有,就住在急救室里,手术都在那做的,我们在找人想弄个好点的病房。说到这,礼平感叹到,我就奇怪了,他是原宣武区的公安局长,为什么连住个好病房都困难呢?弄得所有的同学都在托关系。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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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望青春的人


      上午九时,我的门禁声响了,我点开门禁显示一看,是一陌生人,我警觉地问:是谁?送快递的,他回答。我迅速地搜寻了一下记忆,似乎这几天没人说要送来快递呀。又问,是那里送的。当下治安的混乱足以让我对任何动静保持必要的警惕。

    我见那人在屏幕里低头看了一眼:康华律师事务所的。我一下子反应过来,那一定是傅洋送来的快件了。

    果然,送到的快件是傅洋递来的一本书────《回望青春》,它是由多名当年的知青写下的青春记忆,其中就有傅洋写就的一篇────《插队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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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作为借题发挥的回答


先生:你好,我与你并未有缘相识,但却这个公共交流的空间中意外相逢,这让我欣喜,我没想到先生有一个生活中的特例,讲述了一个浅显却极为深刻的道理,让我受益非浅。
我想一如先生在文中所述,你定然是一在世俗人的眼中的所谓“成功人士”了,但您不甘于此,思虑着人生的重大命题,你的一句:“太多现代人少了思考,很多问题他们是不问的,生活节奏太快,没有时间去问。人们总是在不停地往前冲,以为前面有很多东西在等待我们,其实,很多东西是在我们身后。我们是应该停下来等一等被我们落在身后的灵魂。”让人有一种醍醐灌顶之感,感受犹深,这或许是许许多不愿当一行尸走肉,而开始倾听内心呼唤之人所发出的强音,虽然在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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